孟云清可怜巴巴地看着孟峥,手还挂在孟峥袖子上。
孟峥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孟云清的手握在了手中:“云清,对不起。我不该朝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就因为这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是我今天太过紧张了,这点没危险的响动,居然还能将我搞得这般狼狈。云清,你不是说找到了什么布料吗?快拿给我瞧瞧。”
孟云清下意识地朝孟峥摊开自己的左手,却发现自己手上空无一物……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孟云清头上还有几只乌鸦飞过。
孟云清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十分苦恼地说:“哎,我的布料呢,怎么不见了,刚刚还在我手上的。”
“噢,我想起来了。你刚刚那一个飞身吓了我一跳,我这手就松了,帕子掉地上了。将军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回到木头堆后面,孟云清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手帕,可那一小块布料却消失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帕子,孟云清脑子立马清醒了:“我去,这附近还真的有人啊。那只兔子应该是个障眼法,那个人的最终目的还是这一小块布料。”
“这布料有这么重要吗?值得那人冒着被
发现的危险,将这块布料给取走。”
孟云清双手抱胸,轻叹一声:“可惜啊,百密终有一疏。”
感慨完,孟云清带着帕子回到了孟峥身边,将刚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说清楚了。
孟云清拍了拍孟峥的肩膀,顺便朝他招了招手:“你头低一点儿,我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孟峥将头给凑了过去,仔仔细细地听孟云清说话。
“布料虽然被人取走了,可我脑子厉害,已经将布料所有细节都给记住了,回去我就给你画出来,保证一点错误都没有。”
说完,孟云清一脸笑意地看着孟峥:“怎么样,我还是有点用处的吧?夸赞就不必了,回去准备些好吃的犒劳犒劳我就好了。”
“要是吃的不好找,在京城里帮我随便找个铺面也可以。”
孟峥笑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你,除了吃跟生意,你心里还装的下什么。”
话音刚落,孟峥便又开口了,语气还无比认真:“云清,你是我夫人,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我有的,我都会给你。”
孟云清十分嫌弃地将孟峥给推开了:“咦,你跟大将军,说话怎么这么肉麻,我鸡皮疙
瘩都被你给激起来了,你瞧瞧,你瞧瞧。”
孟云清将袖子撸起,将自己的手臂展示给孟峥看。
孟峥反握住孟云清的手,笑眯眯地说:“既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咱们就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顺道,将刚刚的事情全部梳理一番。”
出乎孟峥意料的是,孟云清拒绝了他:“不行,那个小木屋我还没看过呢。说不定,这小木屋里头也有问题。”
“我得看仔仔细细看过这小木屋后,我才能安安心能心地跟你回去。来吧,将军,咱们再去那小木屋瞧瞧。”
孟峥迷惑了:“那小木屋我看过了,一览无余,站在门口就能将所有东西给看清楚,瞧明白。云清,咱们回去吧,真没什么好看的了。”
孟云清背对着孟峥,朝他摇了摇手:“越是这样,就越有问题。将军你放心吧,我可厉害了,绝对能发现你没能找到的线索。”
孟云清大开房门,一股浓厚的腐朽味道直冲她的鼻腔。
只见她眉头紧蹙,捂住鼻子连忙退了出去:“咦,这地方味道怎么这么大啊,感觉已经很久没人进去过一样。”
“将军,你上次有没有进去这小木屋
啊?还有,将军你刚刚进去不嫌味道重啊,居然还能在里头待这么久。”
孟负手站在孟云清身边,语气淡淡的:“当时情况紧急,我们从没进去过。不过,当时我们是和樱兰姑娘,樱红姑娘一齐到这里的。”
“她们有没有进去,我就不清楚了。”
孟峥看了眼孟云清,笑着说道:“还好,这点味道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比这儿味道大的地方,我都呆过。”
孟云清若有所思地看着小木屋里的陈设:“奇怪,这小木屋就这么点大,就像你说的,站在门口就能将里头的东西全部看完。”
“这么小的地方,这味道怎么会这么重呢。将军,我怀疑啊,这地方有暗门。说不定啊,这小木屋就是个幌子,应该是那些人用来隐藏真正的秘密。”
“哦,这里头还有这么多门道啊。那,咱们确实是要多待一会儿。看看这里头,到底有什么秘密。”
约莫三刻钟后,这小木屋里头的味道也散的差不多了。
孟云清凑近去闻了一下,见自己可以忍受后,就拉着孟峥一道进去了。
小木屋的陈设极其简单,一个炕床,床边有一个红色的木柜,
木柜前是一张十分老旧的木桌子。
木柜对面的墙上放了尊观音像,观音像前放了个香炉,两根红蜡烛。
屋内陈设比较简单,没什么大不了的。哦,对了,整间房子唯一一个窗户就在炕床边上。
窗户灰蒙蒙的,一看就是很久很久没有擦拭过的。
因为窗户的问题,小木屋里头的光线不咋地,灰不溜秋的,孟云清看不清楚任何细节。
孟云清轻叹一声,三下五除二地就将窗户给打开了。
这下好了,整个小木屋的空气都流动起来了,那股奇怪的味道消散地也更快了。
但一点,不管孟云清如何做,这小木屋里头总是有股若有若无的味道,一直驱散不了。
孟云清正准备从炕上下去,不曾想,居然踩到了一个机关。
咔嚓一声,孟云清瞬间不敢动了,双眼死死盯住孟峥,大声喊道:“将军,孟峥!我,我踩到机关了,我现在不敢动,你赶紧过来帮个忙啊。”
一个箭步,孟峥就出现在了孟云清面前,一个拦腰就将孟云清给抱下来了。
解救完孟云清,孟峥就将她塞进了木桌子下,自己则挡在孟云清身后,将她死死护在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