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叹了口气,神情难过,“哎,就是大家以前都没摸过枪,准头不行,就这样一些人又被射杀了。”
赵萤不太会安慰人,硬着头皮说道:“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
几人继续往矿区深处走去,原先堆满铁矿石的地方此刻已经变得空荡荡的。
矿工们忙着在外面搬运尸体打扫战场,谁都没有注意到里面的情况。
傅司辰挑挑眉毛问赵萤:“你是什么时候把这些铁矿石给收了的?”
赵萤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收的,是雪球收的。”
傅司辰低笑一声:“雪球还真是能干啊。”
赵萤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养的呢。”
傅司辰嘴角微微上扬:“还有许多没开采的铁矿石 ,收不收?”
赵萤:“收了吧。一点都不留给樱花国和漂亮国。”
沈以轩:“那我们要怎样开采啊?即使我们几个人各开一辆挖掘机的话,那也要挖很久啊。还是说请C区那些矿工们帮我们开采?这也需要挺长时间的啊。”
傅司辰白了他一眼,“爆破。”
雪球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汪汪。”
对,直接爆破,特别简单粗暴,我喜欢。
沈以轩立马上前撸了撸雪球的脑袋,“哎呀,球哥,好几天没见了啊。”
雪球甩了甩脑袋,直接用屁股对着沈以轩。
赵萤……
“你俩什么时候称兄道弟了?”
沈以轩憨憨一笑:“嘿嘿,赵姐。雪球收了这么多的铁矿石,从此以后它就是我球哥了。”
赵萤……
你高兴就好。
傅司辰几人经过一番仔细勘察、设计后,钻好炮孔、埋好雷管和导爆索等起爆器材、装好适量的炸药……
一切准备就绪后,直接爆破。
当然爆破前,矿工们早就已经打理好战场并回C区宿舍楼去了。
赵萤让矿工小陈给徐华和其他矿工们带话,他们要将矿山炸毁免得再度落入樱花国人之手,让他们不管听到任何动静都不需要担心。
矿山被爆破后,雪球立马挥起爪子将其收进空间里。
沈以轩呼出一口长气:“呼,终于搞定了一桩大事。”
赵萤从空间放出军用直升机,准备踏上新的征程。
胡一帆坐在主驾驶位上,笑的合不拢嘴,“嘿,终于轮到我来过过开飞机的瘾了。”
孟古力语气有些哀怨,“下次咱俩换下,换我坐主驾驶位吧。”
胡一帆:“没问题。别急嘛,总会轮到你的。”
沈以轩:“我们就这样悄悄离开了,不和他们告别一下吗?”
沈冰:“离别太伤感了。婆婆妈妈的,还要说一大堆煽情的话。我们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不是挺好的嘛。而且也不用去解释矿区里那些铁矿石的问题,让他们自由想象去吧。”
赵萤:“末世里,离别是常态。希望每个人都能好好地活下去吧。”
傅司辰和赵萤打着商量:“这次的铁矿石以及我们后面收的矿都先存放在你那边,回别墅区后再一起统计个清单给我们可以吗?”
赵萤:“好。”
几人在直升机上小睡了一会,5个小时后,降落在袋鼠国的东兰州。
东兰州的人口明显更多、这边的森林和植被也多。
金红石(钛)、铝、铅等矿产资源也非常丰富。
赵萤将直升机收进空间,和傅司辰几人寻了一片热带雨林,在一处比较开阔的地方,从空间放出一辆防寒房车。
一夜没睡的胡一帆和孟古力两人一点困意都没有,精神反而十分亢奋。
胡一帆搓了搓双手,“哎,我还没开过瘾呢,就到目的地了。”
孟古力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我怀疑你在凡尔赛。”
傅司辰:“九点钟了,先吃个早餐去休息一下吧,后面还有的忙呢。”
说着便往桌子上放了十几份三明治,转头看向赵萤,“要和我们一起吃吗?”
赵萤摇了摇头,“不了,谢谢啊。我和雪球想吃云吞面了。”
傅司辰笑了笑没说话,看着她从空间里拿出两大碗云吞面,又见她往2个碗里面各加了一个卤大肘子和卤蛋。
看来是无肉不欢啊。
吃饱喝足,胡一帆和孟古力去补觉。
傅司辰、沈以轩、沈冰和江景涛,还有雪球一起出去打探消息。
至于赵萤,鉴于她在纽山铁矿区的惊人表现,傅司辰几人非常放心地让她守在房车上。
沈以轩:“没想到赵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出手就亮瞎了我的铝合金钛眼啊。”
沈冰:“赵姐以前练过吗?”
赵萤点头:“嗯呐。”
不过她回答的此练过非彼练过。
前世可不就是经常被逼得不得不举起手里的屠刀杀人自保嘛。
怀疑她有某种特殊能力的傅司辰一脸高深莫测地夸赞道:“视力不错啊。”
赵萤明白他指的是她昨晚端着冲锋枪瞄准时不需要借助夜视仪这件事。
哈哈一笑:“那我就谢谢你的夸奖了。”
傅司辰几人出去了转了一大圈,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回来。
赵萤不知道为什么,从下午开始,她内心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前世以及重生后,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她突然有些害怕自己的重生会不会带来什么连锁反应,会不会改变天灾……
她努力地搜寻自己脑海里关于上一世极寒的信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上一世极寒里发生了什么特殊的危险事件。
直到傅司辰他们回来后,她也没搞清楚内心为何这么不安。
一上车,沈以轩就忍不住吐槽道:“我跟你说啊,赵姐……”
还没说完,就被发现赵萤异样的傅司辰给打断了,“你怎么了?”
雪球也在一旁十分担忧地用脑袋蹭着她的裤腿,“汪汪。”
主人,雪球也莫名地有些烦躁啊。
赵萤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压了压心神,把手放在雪球的脑袋上,“不知道为何,从下午开始,心里就有一股莫名不安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还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