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我觉得你现在如果要是去找李怀德的话,说不定李副厂长他还能有办法帮你把儿女给保下来,要是再晚一些的话,那可就真的说不准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之后忍不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傻柱。
“傻柱,姐这家里边儿是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你就非要把我给逼到现在这个境地吗?”
傻柱听到这话之后,而是一副有些不太懂的模样,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总是要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呢?又不是我让你们家棒梗跟小当回来的,是他们两个吃不了苦,自己跑回来的,真要说起来的话,这错在他们两个,难道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应该去怪谁吗?”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双充满哀求的眼睛,心里不禁有些高兴,他当然知道秦淮茹家的难处,也知道她一个女人拉扯两个孩子不容易。
但是她秦淮茹都不容易,并不是他傻柱造成的呀。
他之前之所以帮着秦淮茹,不也是看她可怜,所以才会对她施以援手嘛,但是换来的是什么呢?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啊,这秦淮茹根本就不是一个感恩的人。
上一世,自己可是被吸完了血之后,被他们贾家就像一块破抹布一样的扔掉了。
同样的事情,他怎么有可能会让他再次发生呢?
\"秦淮茹,我也不想这样。\"
“你还是赶紧去找相关部门了解一下情况吧。要是来得及的话,说不定还能够帮着小当跟棒梗多说几句好话,要是再继续留在我这里,耽搁下去的话,说不定可就真的错过了最佳的机会了。”
秦淮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傻柱说的是实话,但她心里还是感到一阵绝望。她不想让小当还有棒梗受到惩罚,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他们贾家。
\"傻柱,我知道你也很难。\"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但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孩子们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没有他们。\"
傻柱沉默了,他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如果你要是真的心疼孩子的话,我想你也不会把他们两个给教育成这个样子,他们两个之所以有今天,你跟贾张氏都是有很大的责任的。”
“当然了,现在我也不想再跟你说这些孩子的教育问题,再怎么说那也是你们贾家的事情,究竟应该怎么教育棒梗跟小当那也是你跟贾张氏的事情,但是有一样以后可千万别让你们家那两个孩子落在我傻柱的手里边儿,要不然的话。我可绝对不会对他们手软的。”
秦淮茹听到这话之后,心里头一阵的着急。
“傻柱,你怎么这样啊?我自认为我秦淮茹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对得起你,你可倒好,翻脸不认人,不仅跟我们贾家单方面的决裂,反而还处处为难我们贾家,我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容易吗?你这么对待我,难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批吗?”
傻柱听到这话之后,顿时感到一阵的好笑,他是真不知道这秦淮茹究竟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淮茹,这说话可要凭良心啊,我给你们贾家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要对你们贾家好啊,难道说我非要跟你们贾家牵扯不清,然后让你耽误我一辈子,娶不上媳妇,顺带着把我所有的工资全都给你们贾家,帮着你把孩子养大了,那我才算是对得起你吗?你想什么呢?”
“如果老天爷要是真的有眼的话,那他也是把你们贾家劈死而不是劈我傻柱。”
笑话时候听到这话之后,眼泪急得掉了下来。在确定傻柱是真的不肯帮忙之后,秦淮茹被气的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等找到李怀德的时候,秦淮茹眼睛都已经快要哭肿了。
“怀德,这次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家棒梗和小当,要不然的话我就活不下去了。”
看着哭都不能自己的秦淮茹,李怀德顿时感到一阵的心疼,赶紧伸手,帮着秦淮茹把脸上的泪水擦了擦。
“哎呀,淮茹,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呀,你干嘛这么哭啊?万一要是把身子给哭坏了,那可怎么办呢?我可是会心疼的。”
秦淮茹赶紧擦了擦眼泪,这才哽咽道。
“我听你的话,回去之后就打算把小当跟棒梗给偷偷的送回去的,但是没想到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让警察同志把他们给堵了个正着。现在我儿子和我闺女都已经被带走了,我婆婆因为伤心过度,现在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子呢,眼看着我们贾家现在就已经散了,怀德,这次只有你能帮我了,你帮我救救我的儿女吧,要不然的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李怀德听到这话之后,脸上的神情顿时就大了几分。
“淮茹啊,这件事情恐怕我不好插手吧,你要知道。你闺女跟你儿子那是上山下乡,他跟咱们厂子里头的事情,根本就不能够混为一谈,这是两码事儿,要是厂子里头的事情的话,即便是再怎么着,我也能够帮你说两句话,可问题是这上山下乡的事情,我实在是说不上话呀。”
秦淮茹听到这话之后,顿时感到一阵的绝望,他就知道这个李怀德并不是能够靠得上的人。但是亲耳听到李怀德说出这样的话来,秦淮茹还是感到心里头有些难过。
“怀德,我不求你能够把他们给救出来,哪怕你过去替他们说两句好话也行啊,算我求求你了。”
李怀德听到这话之后,忍不住一皱眉头,他这心里头也感到有些为难,说真的要说现在就让他跟秦淮茹给断了,他这心里头还有些舍不得。
毕竟这秦淮茹足够听话,而且在他这众多的暧昧对象里边儿,秦淮茹算得上是最具有魅力的人,他跟秦淮茹还没混够呢,自然是不想放手,可是要想让他出手,救棒梗跟小当,他觉得有些不值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