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就看在我们家三个孩子的份儿上,可怜可怜我们贾家。”
傻柱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
秦淮茹直接被打的倒在地上,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傻柱居然会打自己。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被打了,嗷一嗓子就跑了过去。
“傻柱,你这个缺德玩意儿,要不是我们老贾走的早,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傻柱连看都没看贾张氏,直接又给了秦淮茹一脚。
“贾张氏,少拿这一套对付我,你要是再瞎叨叨信不信我让你们贾家全家到医院里边儿去过年?反正你们贾家现在欠了我的钱也不还,到时候直接抵了医药费。”
贾张氏听了傻柱的话之后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她是真的怕去医院过年。
眼看着贾家拿傻柱没有办法,聋老太太也不得不站出来了。
“傻柱啊,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冲动啊,贾家是挺可恨的但是秦淮茹说的也没错啊,他们家三个孩子,你把东西都拿走了让他们贾家过年的时候喝西北风啊?”
傻柱一看聋老太太站出来了,感到一阵的好笑。
“他们贾家怎么过年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老太太,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把你们家的东西拿到贾家一块儿过年啊。”
聋老太太听了这话脸色一沉。
易中海训斥傻柱道。
“傻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聋老太太这么大把岁数了,就相当于咱们大院儿里头的老祖宗一样,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傻柱冷哼了一声。
“易中海,你愿意给自己找个祖宗那是你自己的事儿,别他妈恶心别人,这个祖宗你可得供好了,别哪天磕着碰着了。”
说完之后傻柱慢悠悠的回了屋子里头。
“他什么态度啊这是!”
易中海简直要气死了。
“聋老太太,你也看见了吧,这傻柱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刘海中看了半天的热闹,他跟傻柱一直不太对付,所以刚才的事儿他没跟着一块儿掺和,现在傻柱走了,他可以出来挤兑易中海了。
“我说老易,你可真够可以的,你把傻柱他爸何大清的钱全都给藏了起来,现在人家傻柱就拿了你点儿东西,你看你这不依不饶的样子,一点儿容人之量都没有,也难怪你从一大爷的位置上退下来了,果然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
易中海一看刘海中站了出来,冷哼了一声。
“刘海中,你别得意,就凭你跟我比的话还差的远呢,你不也从二大爷的位置上退下来了嘛,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闫埠贵在一旁看热闹,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从他们从大爷的位置上退下去之后就一直让自己主持大院儿里头的事情,因为这个他闫埠贵可没少了得罪人。
聋老太太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表现,心里头感到一阵的失望。
“行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就算你们两个已经不是大院儿里头的大爷了,但是你们的岁数也在这儿摆着呢,加一块儿都一百多岁了,斗的跟个乌眼儿鸡似的,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嘛。”
很快,几个人把聋老太太送到了屋子里头。
聋老太太看了看眼前的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闫埠贵以及贾张氏跟秦淮茹,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们现在都没发现现在傻柱的日子越过越好,你们的日子越过越糟糕吗?”
秦淮茹点了点头。
“聋老太太,这事儿我早就察觉到了,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傻柱会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说是咱们之中有人吧把他给得罪了,让他突然改变了性格吗?”
很快几个人的目光就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瞬间脸就黑了。
“你们看我干什么?傻柱变成这个德行的时候还没发现何大清存款的事儿呢。”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道。
“中海,之前不是说让你看着傻柱,看看他把钱藏什么地方吗?你怎么还一点儿眉目都没有啊?”
易中海听了这话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老太太,哪儿那么容易啊,傻柱这个狗东西根本就不给我靠近的机会,再说了,我现在跟他的关系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对我肯定会更加警觉,反正我是真的没有看见他把钱藏在什么地方?”
聋老太太也知道,易中海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到傻柱屋子里头去找傻柱藏起来的钱,只要傻柱不把钱拿出来,他们就拿傻柱没有办法。
贾张氏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这个傻柱简直无耻至极,我根本就没有拿他的钱,到现在我都没有洗刷掉我的嫌疑。”
说到这里贾张氏感到心里头一阵的难过,眼圈一红,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秦淮茹叹了口气。
“我们贾家的情况我就不用多说了,傻柱让我们拿出这么多钱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嘛,就算是我工作一辈子也还不清啊。”
秦淮茹也一个劲儿的哭。
易中海也有些发愁,他现在也欠着傻柱的钱呢。
合着就算是傻柱不干活,靠他们养活都能把日子给过的红红火火的,一时之间,众人都有些无法接受了。
贾张氏很快把目光看向了刘海中和闫埠贵。
“二大爷,三大爷,现在我们两家全都被傻柱给洗劫一空了,要不咱们凑一块儿过年,到时候你们全都到我们贾家过年,包饺子的事儿可以交给我跟淮茹。”
秦淮茹听了这话赶紧点头。
“我看行,我们干活麻利,包饺子不在话下。”
刘海中和闫埠贵也没想到贾张氏居然会提出这么个建议。
刘海中赶紧摇头拒绝。
“我看不用了吧,我们一家没有跟别人一块儿过年的习惯。”
闫埠贵表示赞同。
“对啊,我们家的情况你们都是知道的,就连那花生都是一颗一颗数着吃的,我们自己家都不够吃的,更别说跟你们一块儿过年了。”
几个人听了闫埠贵的话之后顿时一阵的泄气。
谁让闫埠贵说的是事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