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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兴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感激你。”花韵突然说道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你给了我勇气和力量让我重新站了起来。”

    “花韵姐你别这么说。”南兆兴连忙摇头说道“其实我也很感激你。是你让我学会了如何坚强如何面对生活中的困难。”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都充满了感激与温暖。他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够遇到一个真正懂自己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因此他们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友情与情谊。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南兆兴和花韵经常相约见面他们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享受着彼此陪伴的时光。虽然他们的关系并没有进一步的发展但他们都知道这种纯粹的友情比任何爱情都要来得更加珍贵和持久。

    而南兆兴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成长为一个更加成熟、稳重的人。他学会了如何面对生活中的挑战如何珍惜身边的人和事。他知道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会像花韵一样坚强地面对生活活出自己的精彩。“我先行一步,待你康复,咱们兄弟定要痛饮一番。” 南竹庄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对南丹尘的感激与不舍。“好兄弟,路上小心。” 南丹尘轻轻颔首,目送南竹庄缓缓步入楼道深处,直至那背影完全消失于视线之中,他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踏上了归途。

    餐桌上,南兆兴看似狼吞虎咽,实则每一口都咀嚼得异常缓慢,时间悄然流逝,十多分钟过去,碗中饭菜依旧满满当当。或许,他是在细细品味这份难得的宁静,又或许,是在偷偷享受这份与家人共餐的温馨时光。

    而一旁的花韵,用餐速度本就温婉,此刻更是细嚼慢咽,享受着食物带来的每一分滋味。两人相对而坐,沉默中却流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就在这时,一阵开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不好……我爸回来了!” 南兆兴猛地一惊,身子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回来便回来,你何故如此紧张?” 花韵轻轻瞪了南兆兴一眼,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她心中清楚,两人之间并无任何不可告人之事,自然无需畏惧。

    反观南兆兴,心中却似有小鹿乱撞,听了花韵的话,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稳了稳心神,起身迎向门口。

    “爸,您回来了。” 南兆兴的话音刚落,南竹庄已推门而入。父子俩目光交汇的瞬间,均是一愣,随后异口同声地问道:“你的脸,这是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两人又是一阵错愕,随后又不约而同地回答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这份默契,若是放在电视上的综艺节目里,定能赢得满堂彩。

    “你先说……” 沉默片刻后,南竹庄率先打破了僵局。

    “不,还是您先说吧……” 南兆兴连忙摇头,将话语权让给了父亲。

    “嘿!你这小子,倒是挺会谦让。” 南竹庄佯装生气地瞪了南兆兴一眼,后者立刻便软了下来。

    “呃……我真的是自己摔的……” 南兆兴低着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怯意。

    “哼,自己摔的?我看你是又出去闯祸了吧……” 南竹庄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已有了几分数。他吸了吸鼻子,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不禁问道:“刚吃饭?还有我的份吗?”

    “有、有!” 南兆兴连忙答道,但话一出口便后悔了。他偷偷瞄了花韵一眼,只见对方正捂着嘴偷笑。

    花韵见状,擦了擦嘴角,起身走到南竹庄面前,微笑着打招呼:“南大哥,您好。” 她的目光落在南竹庄那件沾满泥污和脚印的外套上,脸色微红,却更显温婉可人。

    “哦?你好,请问你是……” 南竹庄这才注意到屋内还有一位陌生人,而且这位美女看上去颇为面善,不禁有些疑惑。

    “我是兆兴的朋友,他请我来帮他辅导功课。我叫花韵。” 花韵指了指南兆兴,简单介绍了自己。她的声音柔和而清晰,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清风。

    “哦,原来是补习功课啊。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上进了?” 南竹庄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目光中满是欣慰与调侃。他看向南兆兴,后者正冲着花韵做鬼脸,却不敢接茬。

    花韵仔细打量着南竹庄,那鼻青脸肿的脸庞、眼神中的沧桑与无奈,都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然而,她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人究竟是谁……

    “南大哥,饭菜还有些凉,我去帮您热一下吧。” 花韵轻声说道。

    “哎……不用不用,这怎么好意思呢……” 南竹庄连忙摆手拒绝,但花韵已转身走进了厨房。他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想到自己这副狼狈模样实在不宜待客,南竹庄决定先去换身衣服、洗把脸。于是,他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哎!爸……” 南兆兴见状连忙喊道,但为时已晚。南竹庄已经推开了卧室的门,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满目的狼藉——臭袜子、脏衣服散落一地……

    “南兆兴!你这混小子!” 南竹庄怒不可遏地吼道,弯腰捡起一双臭袜子便向儿子扔去。

    “哎、哎、爸!爸——您息怒啊!花韵姐还在咱家呢!就算您要执行家法也得等她走了再说啊!” 南兆兴一边躲闪一边嬉皮笑脸地求饶。

    “嘿!你这混小子!花韵姐、花韵姐地叫着这么亲热,你怎么就没发现人家花韵管我叫南大哥呢?你这辈分是怎么排的!” 南竹庄气哼哼地站在门口指着南兆兴的鼻子训斥道。

    “哎呦……各论各的嘛!您赶紧去换衣服吧!看您那屁股上的大脚印子还说是摔的……哎哟喂……” 南兆兴一边躲闪一边调侃道。

    “混蛋!” 南竹庄再次怒了这次他弯腰一次卷了两双袜子含怒砸了过去。他的动作迅捷而有力仿佛将部队里甩飞刀的绝活运用得淋漓尽致。第一双袜子是虚招趁儿子躲开之际第二双便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南兆兴的嘴巴。一股难以言喻的臭气瞬间弥漫开来让南兆兴恶心得直想吐。

    南竹庄得意地一笑拍了拍手转身进屋开始收拾起来。他先将脏衣服、臭袜子、烂裤衩一股脑地塞进洗衣机里然后又倒了洗衣液放了水将衣服泡上准备吃过饭后直接洗掉。

    处理完这些后南竹庄又看了看满地的垃圾决定暂时先不管它们了。他赶紧回到屋里换掉了身上的脏衣服然后拿着换下的衣物走进洗手间仔仔细细地洗了手和脸。刚刚收拾妥当花韵的声音便适时地响了起来。

    “南大哥、兆兴可以吃饭了。”

    “好!马上就来!” 南竹庄应了一声转身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镜中的他虽已洗去尘垢但脸上的伤痕依旧清晰可见。他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却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希望。他不由自主地苦笑起来,心中五味杂陈。说实在的,刚刚花韵那清脆悦耳的一嗓子,竟让他重温了与儿子幼时共度的温馨时光,那是一种久违的、纯粹的亲情共鸣。

    岁月荏苒,家中长久以来缺少女性的温柔与细腻,他一心扑在物流公司的经营上,又顾虑着儿子的感受,便一直未曾寻觅新的伴侣。而今,当他带着一身疲惫归来,心中正弥漫着淡淡的孤寂与落寞,家中却奇迹般地迎来了一位温婉贤淑、清纯脱俗的女子,她的出现,如同春风化雨,悄然间触动了他内心深处那片久未耕耘的柔软之地。

    “我,似乎也没那么苍老,毕竟才四十而已……”南竹庄对着镜中的自己轻声自语,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随即,脸颊上被击打的部位传来阵阵刺痛,将这份难得的愉悦瞬间击得粉碎。

    三人围坐于餐桌旁,共进晚餐,南竹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错觉,眼前的场景恍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一股暖流悄然在心间流淌。“来,妹子,尝尝这个。”他温柔地招呼着花韵,而花韵则以同样温柔的“谢谢南大哥”回应。儿子南兆兴也难得地主动,虽只是简单的一句“哦”,却透露出他内心的微妙变化。

    餐后,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南兆兴竟主动承担起收拾碗筷的任务,这在他以往的行为中实属罕见。南竹庄心中感慨万千,儿子似乎真的长大了,开始懂得分担家庭的责任。

    随后,南兆兴引领着花韵步入他的卧室,南竹庄紧随其后,心中满是不安。他深知儿子的卧室状况,即便时常帮忙整理,也难掩其杂乱无章。此刻,他更担心的是,这样的环境是否会给花韵留下不好的印象。然而,这份担忧中,也夹杂着一丝期待,期待着儿子能在花韵的影响下,逐渐改变,学会更加珍惜与呵护这份难得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