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到的是重复内容 那你可能需要等一等了!或者补订阅 他不敢使用修为跟秦诀争上下, 然而单纯地比力气, 他又比不过。
被压得次数多了, 他都不想反抗了, 不过,莫旬看了一眼半/裸的自己又看了一眼裹得严严实实的秦诀, 有些不满地去摸他的腰带。
秦诀眉头一皱,眼角余光扫到了一旁莫旬的腰带, 他拿过来然后将莫旬的眼睛蒙住了。
莫旬舔了舔嘴唇,戏谑道:“还要玩些花样?快解开, 我想看看你。”
秦诀抬手细细地抚/摸着莫旬的脸, 眼神有些深,“我受过伤, 身上有伤疤, 不想让你看见。”
莫旬对他的话根本没怀疑,想着他因为受伤时强时弱的气息,沉默了一会儿,将秦诀的手抓下来,怜惜地吻了一下,“我以后找些去疤的药草给你。”
秦诀摸着莫旬的嘴唇,低头亲了上去, “好。”
秦诀撒了个小谎后倒是让莫旬老实了不少, 蒙在眼睛上的腰带被解下来后他也没在要求脱掉秦诀的衣服, 手掌隔着布料揉/捏他的腰身和后背。
秦诀着迷一般地看着莫旬的身体, 手掌一寸一寸地抚过时, 情不自禁地咽了好几次口水,黑沉的眼神深不见底,体内的血液不知道是受到了隔日红的影响还是自身的变化,躁动得他差点没直接恢复本来样貌。
莫旬被秦诀这直勾勾的眼神给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舔了舔嘴唇,抬手勾着秦诀的下巴,示意他往下看,调笑道:“要帮帮我吗?”
秦诀低头看了一会儿,突然弯腰趴了下来,在莫旬惊讶地目光下,真的“帮”了他一把,又耐心又温柔,事后一滴未剩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莫旬被他伺候得仰头平复了半天呼吸,正在回味时,一个带着涩涩味道的吻温柔袭来,他搂着秦诀的后背,温柔地回应。
莫旬和秦诀在这灵泉山洞内待了半个月,其中大部分时间都窝在了这小小的暗室内暧昧厮磨,离开的时候莫旬觉得自己快被秦诀给榨干了,虽然他走的很稳,但是他总有一种腿软的感觉。
两人的关系经历过暗室之后好像变得更亲昵了,秦诀这半个月里见识了莫旬各种诱人的神情,但至今未看到他双眼含泪面目潮/红的样子,心中既遗憾又……蠢蠢欲动。
想要这个人成为他的人,想要所有人都无法分开他们,想跟他在暗室永远地生活在一起……秦诀侧头看着身旁的莫旬,平静的面容下转着各种各样邪恶阴暗的念头。
“我们先去祭祖、刻命牌,然后再去秘境的别的地方转一转。”并不知道秦诀真正心思的莫旬正一边细心地观察着路上的指引,一边牵着秦诀的手向祭坛方向走去。
这一路走来并不安稳,各种机关暗算应有尽有,但莫旬属于气运之子,都没怎么费心就带着秦诀走过去了。
看得秦诀都忍不住堪堪称奇。
穿过各种障碍后,昏沉的天气、呼呼地狂风还有刺骨的冰雪全都消失不见了,秦家列祖列先的牌位透着一股沉重的气息,祭坛在正中间,旁边放着一把未点燃的香,只是看着就有些让人透不过来气。
莫旬自觉地退到一旁,示意秦诀过去点香。
秦诀将香点燃后缓缓地插/进香炉之中,眼神冷淡地看着眼前地牌位,若不是因为莫旬在,他是连香都不愿意上的。
秦夫人说的秦家祖先不会承认秦诀的血脉,但在秦诀心里,他也根本没有承认过自己是秦家人。
因为在他看来,秦家家主与薛家家主根本就是同一类人,他只是被圈养起来的半妖,只等着合适的时机就杀掉夺取内丹。
莫旬见秦诀点完香后就站在那里出神,身上的气息也有些不对劲,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双晗?快刻命牌。”
陷入自己思绪当中的秦诀陡然回神,他眼底深处的冷意慢慢消失,转头在一旁的木架上寻找还未刻字的命牌。
命牌四四方方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长,是块白皙的玉石,每当秦家有新的后代降生时,这里就会出现对应的空白玉石,等着十八年后,小主人亲自过来刻上自己的名字。
还未刻字的命牌在最左侧,两块玉石亲昵地贴在一起,秦诀的眉头微皱,还未等藏起一块玉石时,莫旬就已经从旁边探头过来,语气诧异地问道:“这命牌怎么有两个?”
“你还有兄弟姐妹吗?”莫旬有些疑惑,他没听说秦家还有另外的孩子啊。
秦诀淡定地将命牌摘下一个,以指尖为笔,一笔一划地在上面写上秦双晗的名字,“没有,估计是秘境出错了。”
他刚写了一个秦字,双字还没有动笔,脚下的土地就突然晃动了起来,就连祭坛都硬生生地被晃得挪了位置。
莫旬在地动的那一瞬间就伸手搂过了秦诀的腰将人护在身侧,这里就是一片空地,除了牌位和祭坛之外没有什么东西,所以他们只需要稳住自己即可。
这场地动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才慢慢地恢复平静,莫旬打量了秦诀一眼,见他没什么事才放开,皱着眉头说道:“这地动到底是秘境中的,还是现实中发生的?”
秦诀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走回祭坛旁边,拿过刚刻好一个字的命牌,将剩下的两个字也写好就随意地挂回了木架上。
之前成双成对的那个命牌被地动晃到了地上摔成了两段,秦诀漠然地扫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两人从祭坛这里离开,莫旬心中一直挂念着刚刚的地动,所以心不在焉,等到稍稍回神时才发现他被秦诀带着又回了暗室。
“不是决定好了要去别的地方转转?”他瞥了一眼被他们弄得狼藉一片的暗室,忍不住咋舌,身体却诚实地微微发热起来。
秦诀贴近莫旬,手掌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摸索,嘴唇吻过他的下巴、嘴角、鼻尖,喷吐出来的气息火热暧/昧,他伸手将莫旬的衣领扯开一些探进去摩挲,贴着他的嘴唇低声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想和你亲热。”
“一看见你,我就有些忍不住。”
秦诀抬眸凝视着莫旬,轻不可闻的声音带上了淡淡的恳求,“我们就待在暗室里,好不好?永远都不离开。”
没想到秦诀会这样“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情绪,莫旬体内的火被他的几句话说的彻底燃了起来,他搂着秦诀的腰将他按在身上,贴着他的嘴唇亲了两口,轻笑着道:“这么喜欢我啊。”
“……你喜欢我吗?”秦诀闭着眼睛趴在莫旬的颈侧,贪婪地呼吸着让他着迷的气息。
莫旬毫不犹豫地答道:“喜欢。”他摸了摸秦诀的头发,被美人这么依赖让他的心情很是愉悦。
就在他想着是该跟美人动点真格的了的时候,莫旬的脑海里久违地出现了一个声音,属于天道的声音。
天道:“你的东南方位,三百八十米的位置有一株五百年份的药草,可以用来炼制容颜永驻丹。”
莫旬:“……?”
天道:“你的西南方位,一百二十…………等等,你怀里抱的人是谁?”
“你给我准备的未婚妻,秦双晗。”只是在脑海里回答的话,莫旬的语气都透着满足,“我很满意这个人,对了,你能在这秘境中找到去伤疤的药草吗?”
天道消失了一会儿,再出现就给莫旬扔了一个大雷。
天道:“他不是你的未婚妻秦双晗。”
莫旬:“……?”
天道:“他在易容,他是个男的。”
莫旬脸上的表情一僵,身体的热度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垂眸看着埋首在他颈侧亲吻的秦诀,表情有些空白,半晌后,语气艰涩地问道:“……那……他是谁?”
天道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我探查不出他的身份。”
连天道都探查不出他的身份,这让莫旬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冷静了一会儿后,就抬手将秦诀轻轻地推开,颈侧被舔得湿漉漉的让他不自在地抬手擦了擦。
秦诀抬手去摸莫旬的脸,低声询问道:“怎么了?”
莫旬向后闪躲了一下,避开了秦诀的视线,“我们……还是先离开这个秘境吧,我有些担心刚刚的地动。”
秦诀敏锐地发现了莫旬的情绪不太对劲,但又想不到他是因为什么,只能蹙眉猜测,“我刚刚咬到你了?你在生气?”
正在擦拭颈侧的手指真的摸到了一个牙印,莫旬的脸突然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他想起每次亲热的时候自己都处于下风,他以为是美人太热情,实际上这根本就是一个男人的本能。
他还傻傻的任由他为所欲为,想到在暗室的那段时间,莫旬觉得胸口被肆/意玩/弄过的两个地方都在隐隐作痛,他真的傻,怎么会觉得美人只是一时新奇才会舔/咬个没完没了呢。
想到自己做的傻事,莫旬的脸就更热了,他将突然涌起来的火气压下,推开挡在他身前的秦诀,转身离开暗室,头也未回地说道:“我们走吧。”
进来的时候两个人亲密地牵着手,离开的时候却是一前一后,中间仿佛隔着天堑,秦诀盯着莫旬的背影,表情紧绷,脑海里一直回忆着他们刚刚的相处,寻找着自己有没有露出破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