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是不可能失败的,用长得很好看的纲手姐的话说,人生就像是一场赌博,只有揭开骰盅的那一刻,你才能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押错。
不过按照小说的套路,像他这种身份的主角,化险为夷那都是常态,一如在战场上闲庭信步就收获胜利一般,此一去,阿斯玛就从未想过会输。
踏着晨光,名为猿飞阿斯玛的传奇人生已经写完了不短的篇章。
而在这本传记中担任全书第二大反派角色,在收到小儿子离家出走的消息,饶是他三代火影稳如老狗都得多抽两袋烟来压压惊。
新之助死后阿斯玛就是他三代目火影的独苗,现在和平条约还未签订,万一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虽然不能说猿飞一族后继无人,但他猿飞日斩确确实实是要绝后了啊。
阿斯玛对于他猿飞日斩来说本就是老来得子,现在大号已经没了,小号又是个垮的,要是在开新的账户,他猿飞日斩肯定是没问题啦,不过琵琶湖的话……
要不然再取一个?
回忆起在火之国国都见过的享受过得场面,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火影,多练个小号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吧?
不过考虑到琵琶湖会不会炸庙,想当年追琵琶湖的时候,琵琶湖就没少拿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说事。
现在年纪大了,要是再闹一闹,这个怕是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呦。
猿飞日斩不得不暂时熄了开小号的心思,可面对阿斯玛这种叛逆之举,身为阿斯玛的老父亲,就算自己是木叶的三代目火影又有什么用呢?
把阿斯玛揪回来困在族地?
除非封了阿斯玛的查克拉,否则以那倔小子的脾气,总不能派暗部过去二十四小时盯梢吧?
两人的父子关系本就十分紧张,要是在这么一闹,不说断绝父子关系,指望叛逆的混球回心转意恐怕此生无望。
至于说让阿斯玛成长起来接替自己的族长之位,虽说风险大了一些,但外出历练确实有助于忍者快速成长起来。
又抽了一袋烟,直到猿飞日斩口干舌燥上下嘴唇都记得在一起之后,一声悠悠长叹才在火影办公室中响起。
关于阿斯玛离家出走的事情只能暂时放在一边了,虽说猿飞日斩被誉为最强火影,但就算把最强火影逼急眼了,关于自家逆子的教育难题也依旧足够令猿飞日斩头痛。
他就想不明白了,这火影之子的身份有什么可抗拒的?
如果当初是自己的父亲猿飞佐助是木叶村的火影,什么千手宇智波,那不都得仰仗他猿飞一族的鼻息?
“现在的这帮孩子真是太难懂了,是火之意志宣传的还不够到位嘛?”
看着桌上新编好的火之意志,将一些美好的口号化作现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怕当初猿飞日斩本人也不信,现在说了这么多年猿飞日斩本人也对火之意志深信不疑。
作为预备给宇智波新生代的礼物,现在这种情况别说光宇智波了,等忍者学校三年毕业制度一过,这些孩子真的应该好好恶补恶补。
“天葬,你还有野猫要多注意一下,阿斯玛的安全就全靠你们二位了。”
“是三代目大人!”
两名暗部忍者恭敬的回应着,唯独名为野猫的暗部忍者感到有些苦恼。
带这个根部出来的小家伙本就不怎么顺心,现在还要负责一个三代目火影之子,虽说都是分内之事,但身为暗部,给两个小屁孩当保姆什么的,这和印象里雷厉风行暗部忍者生涯明显有些相当的差距啊。
野猫闷闷不乐的带着从根部捞出来的甲前去看护阿斯玛的安全。
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回到住处,清源这三天可是一点都没有懈怠。
冰遁查克拉修行只差临门一脚,在通过分班考验释放了一部分压力的清源在返回住处的第二天便完成了冰遁血继限界的第一次体内合成。
当关系出现了破冰,那第二次第三次那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本来计划耗费一年半的时间,在不计消耗的加速之下,清源也算是被冰遁给彻底掏空。
不过清源的收获也是十分丰厚的,体内五炁趋于平衡使得清源拥有了开启雷法修行的基本条件。
统合体内五炁,将修行者的精气神转化成这天地间至阳至刚的雷霆。
有了之前修行雷法的经验,很快,清源的体表便浮现出了一层不同于雷遁查克拉的闪电。
接下来就是巩固自身所学了。
简单实验了几个冰遁忍术,什么燕吹雪、冰手里剑之类的,在确认了冰遁已经初步掌握之后,清源也算是完成了本次于木叶的闭关。
接下来就是验证所学了。
三天后,火影大楼楼顶,背靠楼顶的栏杆,在四人身后,千手柱间、千手扉间还有猿飞日斩的大头雕像就是木叶忍者登记时永恒不变的背景板。
“一、二、三,茄子!”
在摄影师的指挥下,众人也是配合的露出了笑容,这倒是难不倒复仇者鬼灯满月。
反正只需要咧开嘴巴嘛,虽说有些裂口的嫌疑,但尖牙利齿的鬼灯一家可太擅长这个了。
“木叶的忍者登记流程都这么傻乎乎的嘛?”
看着洗出来的照片,为了维护上忍的威严,清源是坐在栏杆上拍摄的,这就让鬼灯满月十分不爽,明明大家的年纪都差不多,就这么被人爬到头上什么的,他鬼灯满月不要面子哒?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还有,这是今天的汤药,下回你要是再故意不喝的话,英泰爷爷说了,他不介意把你的腿打断锁在木叶医院里。”
“开玩笑,本大爷可是鬼灯满月!”
“那就贴一张雷符怎么样,就像是起爆符那样,利用封印术封印雷遁查克拉,等你水化直接就塞到你的身体里,我倒是很想看看,鬼灯家的天才到底有没有传说中那般硬气!”
说着话,照美冥duang的一声将水杯墩在了栏杆上。
“现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