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上忍,至此,你我的心事也可以暂时放下了。”
将手中的文书交给自己的弟子卷,从展台上退下,叶仓的气质肉眼可见的柔和了起来。
“风影大人您太客气了,木叶与砂忍签订和平条约,对于双方而言都是一件好事,和平来之不易,风影大人……”
“不必那么拘束,说起来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水门,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啊,当然。”
“说起来第一次与水门你交手的时候,你还没有掌握飞雷神之术,现在想想,还要多亏水门你当时手下留情了呢。”
“这是哪里的话,风影大人您太客气了……”
“诶,私下里也别叫我风影大人了,你我都是平辈的忍者,一口一个风影大人什么的,不知道还以为我大你一辈呢。”
“这……”
“叫我叶仓便是,砂忍的儿女,没那么多顾虑,这次还真是要感谢你了水门。”
叶仓淡淡的说着,略施粉黛的脸颊晕开一丝红晕。
“这,风……叶……叶仓,您真是太客气了。”
水门尴尬的挠着头,上次这么尴尬,那还是当初在班级里面对玖辛奈喊自己娘娘腔的时候。
“不必这么客气,水门你年轻有为,实力亦是出众……未来砂忍还有许多与木叶合作的地方,或许你我会经常……”
叶仓眼中波光潋滟,按照平日里叶仓的性格,断然是说不出这种话的。
可作为砂忍的五代目风影,砂忍孱弱,出此下策不也是为了砂忍的未来打算?
明目张胆的挖墙脚必然不可能,砂忍对于其他忍村的忍者而言并没有什么吸引力,但若是风影大人亲自下场,看中了哪位忍界的青年才俊,黄色闪光什么的,叶仓觉得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小女儿的羞涩终归还是占了上风,毕竟砂忍自有村情在,让叶仓主动下场,这还是头一回。
然而不管叶仓这边算盘打的叮当响,在叶仓的对面,此刻的门师傅却有些坐立难安。
一方面是对于影的憧憬,木叶的竞争压力太大了,虽然自来也老师志不在火影,纲手大人也是不喜欢回村子,但光是一位大蛇丸就足以令水门头皮发麻。
当不成影那就当影的男人。
不得不承认,此刻,清源的这句话犹如写轮眼的幻术一般反复在水门的脑海之中滚动。
这风影……自来也老师……玖辛奈……
杂乱的思绪不断冲击着水门的理智,不多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水门的脑中闪过。
当火影的男人,似乎要比直接当火影更带感啊。
旋即,水门就将这个念头死死的压在心底,如果可以的话水门甚至想再给这个念头上两个封印。
血红辣椒当火影,那还不如让玖辛奈接受叶仓来的更现实。
我一定是被清源带歪了!
水门不自然的笑了笑,而作为水门的弟子,站在旁边的清源也是将水门的所有动作尽收眼底。
毫无疑问,水门心动了,毕竟相比起玖辛奈,除了一头红发之外,叶仓什么也不差,再加上风影的身份和这份细枝硕果的资本,作为自来也的弟子,被自来也带在身边最长时间的水门又怎么可能不接受自来也的传承呢?
Sp是男人的本质,嗯……心里出问题的不算。
即便水门平时在怎么正经,就冲着漩涡鸣人那无师自通的神技,追根溯源下来也多少能看出点什么吧?
波风家强大的基因贯穿了鸣人的一生,而作为鸣人的父亲,接触这么长时间,清源也是发现了许多不同于四代目火影的其他面。
叶仓……大有可为啊!
就在清源带着小伙伴们全神贯注吃瓜的同时,人群中,被重叠的人群遮挡,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男人正不受控制缠斗着。
“做沙门家最勇敢的孩子!”
“你就是沙门家的未来!”
“田次,坚持住,不要被那个怪物占据上风!”
“只要掌握这股力量,打败叶仓,风影之位就是你的!”
“田次,坚持住啊田次……田次……”
“噫~成了!田次,你成了!”
“一尾,砂忍的未来是我沙门家的了!”
时断时续的画面不断在沙门田次的脑海中闪过,随之而来的,伴随着身体的每一次颤抖,若隐若现的符文在查克拉的刺激之下接连浮现。
“你觉得这样就等束缚我?”
嘶哑且尖锐的嗓音在田次的脑海中响起,就像是砂铁在光滑的石板上摩擦,那种难听到极致的音调几乎让田次的头颅炸开。
“闭嘴你这个怪物,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你也配!”
一尾在田次的脑海中疯狂咆哮。
“你以为凭你们那些低等的手段就能束缚住本大爷,要不是本大爷配合,你连本大爷的查克拉都拽不出来。”
“可你还不是被封印到我的身体里面?你的查克拉由我支配,承认吧怪物,我就是你的主人。”
“一个连查克拉都提炼不出多少的可怜虫?你们砂忍的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罗砂呢,让罗砂过来见我。”
“罗砂?他已经死了。”
田次强忍住身体的躁动回应道:“未来的砂忍将由我做主,来吧怪物,把你的力量交出来吧。”
田次激动的说着,伴随着查克拉的提炼,一股充满着暴虐味道的查克拉自丹田涌现。
那是一股怎样的力量啊,仅仅是那么一缕,就足以抵得上田次一身的查克拉。
“这就是改变砂忍的力量!怪物,你抗拒不了我的,一体同心,同生共死,来吧怪物,臣服于我沙门田次的脚下吧,从此以后……”
“你说罗砂死了?”
一尾尖锐的嗓音打断了田次内心的咆哮,恍惚之间,田次被拉到了一片黑暗的空间当中,从天空望去,条条纤细的锁链自天空而下。
在锁链的尽头,一个庞然大物赫然出现在田次的眼前,与眼前的怪物对比,那空间延伸出来的锁链就像是绑在沙虫身上的线头一样小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