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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贺寂州,你会后悔的!(必看)

    “我不可能放过你,让你去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只有你留下来,我才有机会修复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们还会和以前一样……”

    贺寂州总是陷在自己的想象里。

    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思想和情感,很多东西早不是他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许懿打断他的臆想。

    “一样自轻自贱,一样做粗使婆子。是吗?”

    她在自我嘲讽。

    “贺寂州,我的人生只你这一回就够我对感情永远害怕厌恶了,我绝不敢再找什么男人。”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真的已经回不去了。”

    “我和你保证。”

    “发誓也可以。”

    “你就让我走吧,好吗?”

    许懿步步往后退到茶几边上哀求他。

    “不可能。”

    “给我生个孩子,有孩子就不一样了。”

    他扑上来。

    凌司如被扑倒在茶几上,她手被摁着,刀子不知不觉就滚落到地面上。

    “你别,别碰我。”

    “嘶——”

    许懿张嘴咬破贺寂州的唇。

    “你咬我。”

    许懿抡起巴掌要打他。

    “我不仅咬你,我还会杀了你。”

    他握住许懿的手,自己起身之后,就拉着许懿的手腕将人甩扔在地。

    “来人。”

    “太太疯了。”

    “送太太去精神病医院看病。”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把人带回来。”

    “是。”

    许懿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保镖架着离开。

    “你说什么?你要送我去哪?”

    “贺寂州,你会后悔的。”

    贺寂州看许懿一边咒骂他,一边慢慢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准备直升机,我要去北城。”

    “是。”

    贺寂州踹开薄时漠的门。

    薄时漠一动不动得还在处理公务,他走近之后薄时漠的余光才撇了他一眼。

    “你来干什么?”

    贺寂州躺坐在薄时漠办公桌另一端的椅子上。

    “来找你解闷啊。”

    “你也烦着吧?”

    薄时漠没空搭理他。

    尤其是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薄时漠看着就嫌烦。

    “有话就快说。”

    “陆相挽现在当上了凌氏的董事长,以后她可就不好掌控了,你想好以后怎么办了吗?”

    贺寂州是想借力打力。

    许懿要陆相挽护着她。

    他就要叫陆相挽自己都护不住自己,彻底断了许懿的念想和希望。

    “不关你的事。”

    薄时漠现在刻意避着‘陆相挽’三个字,他仔细想想两人现在的处境都头疼。

    “好,那就讲讲别的事。”

    “我已经把西城的遗产变现充值到贺氏的账户里,最近除了贺氏之外的所有游城企业都在受凌氏的打压。”

    “继邱氏之后,凌夏浔明里暗里又收购了几个老牌企业,现在他的势力在游城独大,也已经足够比肩你。”

    “你怎么看?”

    薄时漠不表态。

    贺寂州催促。

    “工商局里的资料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

    “凌氏现在的法人只有一个,就是陆相挽。换句话说,陆相挽现在名下的资产已经超过我了。”

    “你现在不灭了凌氏,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对陆相挽开了一枪,她早晚会回过头来报复你。”

    薄时漠撂笔靠在老板椅上。

    “说完了吗?”

    “完了就滚出去。”

    贺寂州还没要走。

    走道里突然响起杂碎的脚步声。

    白一正叫唤着什么‘老夫人’。

    声音越来越近。

    薄时漠和贺寂州相视

    宋慧琴突然就踹门进来。

    “老夫人。”

    宋慧琴把刀抵在自己脖子上一路闯进薄氏漠的办公室。

    “你为什么不把新闻压下来?”

    薄堪是否冲重婚这件事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他和白宥宥保持法律婚姻的同时,也在和白颂清保持事实婚姻。

    多角男女关系有大量证据证明说法成立,但法庭上最大的争议点还是他是出轨还是重婚。

    1994年之前的事实婚姻受法律保护,薄堪和白颂清农村拜堂之后继续保持事实婚姻。同时又和白宥宥领证结婚,可以说是构成重婚罪。

    但也可以诡辩是出轨。

    现在主要是看薄时漠要不要保他。

    如果他想要保下,他肯花多少力道,又是否和凌夏浔的势力资金人脉齐平,不能齐平,又是谁能胜出。

    奇怪的是,薄堪的新闻并没有被压下来。在出力多少的猜测中,薄时漠选择袖手旁观。

    薄时漠挥手让白一和贺寂州先出去。

    “他出事与否对我都没有好处。”

    宋慧琴不同意。

    “他好歹是个官。”

    薄时漠还真看不上他这个官。

    “凌夏浔拿整个凌家出来要他死,我如果和凌夏浔争,要赔进去多少钱你算过吗?”

    宋慧琴还真没有算过。

    “多少?”

    “凌氏收购了邱家和霍家,现凌氏公司市值起码在八千亿美元往上,加上明面上凌夏浔的私产和凌司如的遗产,拢共二十千亿美元左右。”

    “还不算没查到的。”

    “就已经是两个半琛芫的市值。”

    “他这些年当官为我谋到的生意福利还不及这里的千分之一。”

    “你还要我拿琛芫出去赌吗?”

    宋慧琴无话可说。

    薄时漠看她就烦。他轰她走。

    “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你公司里的股份分多少给我?”

    “我凭什么给你?”

    “那你为什么给他?”

    宋慧琴伸手指着外头。

    贺寂州还在外头站着。

    “就凭他出资。”

    “我可是你妈。”

    “你胳膊肘往外拐。”

    宋慧琴又要开骂。

    薄时漠没时间听她在这里絮絮叨叨。

    “白一。”

    他朝外大喊。

    白一推门进来。

    “漠哥。”

    薄时漠开始处理公务。

    “把人拉出去。”

    宋慧琴要往前,被白一拽住手臂。

    “你敢动我,我死给你看。”

    她手上还有刀子。

    薄时漠彻底没有耐心。

    “随便她。”

    “把人拉出去。”

    白一见薄时漠发火,只能强行夺刀然后把人拉出去。

    “老夫人,我们走吧。”

    “薄时漠你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宋慧琴喋喋不休骂了一路。

    直到她的声音消失在他耳边,还是喋喋不休的咒骂判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