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消息一如既往地99+,阮允棠大致浏览了一下,最起码有一半的消息都是余若若她们的尖叫和表情包。
大致意思就是:
【妈妈的好大儿啊你终于出息了,竟然能和陆家小叔跳舞!】
【快说你俩有什么情况?】
【那可是陆至衍诶,从来没有人见过他跳舞,甚至海城有都有传言说当代陆家家主不会跳舞,哪里能想到不是不会跳,而是不和其他人跳,啊啊kswl!】
【而且还跳的那么好,说,你俩是不是私底下偷偷练过!】
阮允棠撇撇嘴,还私底下练过呢,那牲口根本就没管自己的死活,一曲跳下来都要累死她了。
谢问无情地戳破了余若若的猜想:【若若你客观点好吗,今天糖糖根本就是临时被拽上去的,她当时也很懵。】
不过经此一役,那些疯狂猜测阮家要和谢家联姻的人倒是消停了一些,毕竟谁也没想到陆至衍竟然会亲自下场。
可能他也看不下去人们对阮允棠过多的臆想,亲自下场陪她跳舞辟谣,和阮允棠亲密的,可不只有谢问。
毕竟阮家和陆家虽然婚约不在了,但合作还在,众人看出大佬的不爽,也都纷纷选择暂时闭嘴,谁也不想撞在枪口上。
阮允棠这才愤怒的情绪中稍微回味起了陆至衍的一点好,又想起来那个粉色水晶做的,会发光的奖杯,心里的怒气值又降了一点。
服务生送来了一套宽松舒适的休闲服,很舒服但风格不太是阮允棠平时的风格,阮允棠穿上之后迅速回了自己房间。
昨天的那个水杯已经被当做物证取走,二楼的安保和监控系统也被加强,阮允棠放心地回去换了身自己的衣服,特意选了件高领的长袖卫衣。
虽然这家伙知道有所收敛,没往她脖子上咬,但靠近锁骨的位置还是有些痕迹,很容易就被看到,还是高领的衣服保险。
补了个妆遮了遮自己的黑眼圈,阮允棠叫司机来接自己回家,路上收到了陆至衍当代微信。
【昨晚那个人找到是谁了,男,30岁,住在明江区,此人和你的生活轨迹没有任何重叠,他说他就是昨晚突发奇想来宴会上捣捣乱,也不知道是谁的房间,趁着工作人员打扫卫生的时候假装迷路进去的。】
【没有明确证据能证明他是专门要来害你,也没有造成重大损失,民警只能把他暂时拘留,关押一段时间就放出来了。】
阮允棠回了六个点。
【听上去有点离谱,但是确实没有证据。】
阮允棠看了陆至衍发来的照片,她确实没见过那个人,更别提有交集,对方确实没有主动针对她的动机,警察也只能这么干。
但是阮允棠总感觉不对,怎么就这么巧呢,偏偏是自己的房间。
陆至衍发来消息:
【我会让人继续跟踪他一段时间,确保他没有其他嫌疑。】
【另外提醒阮邱,最近一段时间多关注你的安全问题,最好出门配个保镖。】
阮允棠头疼:【怎么小叔你也这样?】
【我出来进去跟小姐妹们聚餐,带着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多不自在,再说了,也会吓到其他路人啊?】
陆至衍:【要安全还是要自在?】
阮允棠:【……安全。】
陆至衍:【那是让阮邱或者阮云屹亲自跟着你,顺便发挥他们平时念经的功力?】
阮允棠:【那还是保镖吧。。。】
陆至衍心满意足:【好的,有什么突发状况跟我说。】
阮允棠生无可恋地放下手机,她感觉到陆至衍隐隐有被阮邱同化的趋势。
阮允棠在微信上跟阮邱说了自己想配一个保镖,阮邱略微思索了一下这件事情有益无害,就交代手底下的人去挑保镖了,顺便还感叹了一下自己的乖女儿最近长大了,知道让自己放心。
不过还没等到阮邱把保镖挑好,阮允棠就要出远门。
“你要去西城?那多远啊,那边有什么可玩的?”
阮邱不大愿意自己出去。
“非得现在去吗,网上的风波刚平息下来,但还是有很多不理智的人对你抱有攻击态度,最好还是过些日子再出远门。”阮云屹也不同意。
阮允棠已经习惯了这两人天天一百个不放心,要是从小到大都听他们的,那她干脆直接哪也别去好了。
阮允棠一边听他们唠叨,一边收拾行李。
“至少也要等保镖入职后再走啊。”阮邱嘟囔。
阮允棠道:“爸,我这是工作,等你挑好了保镖都过年了。”
众多up主响应平台号召,探索古城里的中国,阮允棠觉得这个活动非常有意义,也很正面,况且自己很早之前就想去西城旅游,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去成,好不容易遇到了这次机会,阮允棠毫不犹豫就报了名。
“况且我这次报的是定制旅游团,全程都有人接应,队里有导游有同伴,非常安全。”
“真的吗?”
“当然了,一共就去十天左右,花了我十几个W呢,这家主打的就是一个安全省心。”
阮邱稍微放了点心,梁梦站出来主持了下公道:“你们别一天天担心那么多,有这时间啰嗦不如多给糖糖挣点钱,让她以后出门配八个保镖。”
阮允棠抱住梁梦撒娇:“还是妈妈最好啦。”
阮邱小声反驳一句:“现在也请得起八个保镖。”
然后被梁梦瞪了一眼,委屈地不说话了。
与此同时,最近这几天的陆小少爷心情都不是很美丽,尤其是他被下了最后通牒,并且在宴会上看到阮允棠先后和谢问还有陆至衍跳舞之后,他的心情更难受了。
原本是属于他的一朵玫瑰,他现在却连碰都碰不得。
这几天的陆砚没事就骑着他的摩托去兜风,有时候是在俱乐部里,有时候是在高速上。
今天陆至衍推着车上跑道的时候,刚打了火准备拧油门的时候,突然眼前蹿出来一个人!
“靠,你谁啊,不要命了!”
诗沁哭得双眼通红,还顶着老大的眼袋,一看就是好多天都没休息好。
“陆砚,是我啊。”
陆砚狠狠地拧起了眉:“诗沁,你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