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是知道的。我们习武之人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方圆五十米之内,如果有人跟踪,我绝对会第一时间发现。”
“每次出城我都会小心再小心,一再确认会不会有人跟踪我们。所以我敢肯定,胡大勇绝对是在诈你,想要让你就范。”
“他最多看到你上了吉普车,或者在路上看见你坐在车里,可这又能代表啥?你是心虚才以为,我们所有的事儿,他都知道了。”
刘玉诗听完王朝阳的分析,紧绷的一颗心,总算是稍稍放松一些。
“可就怕他再逼迫我,然后我不愿意,他就编排我们,到处乱说。”
“这狗东西能对你这样,就说明他肯定不是初犯,之前也干过这类龌龊的事儿。”
“他能诈你,我们凭啥不能诈他?只要胡大勇自个儿不干净,就不敢拿我们的事儿要挟你!”
“自个儿不干净…不干净……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听到有人议论过,他跟我们财务科的出纳孟小婉,有不正当的关系。”
刘玉诗闻言喃喃自语,灵光一闪之际,想起以前听到过的传闻。
“这就对了,只要他身上有屎,就不怕问不出来。”
“走!我们回去,我要正面跟他较量一番!”
“爷!要不算了吧,大不了以后我躲着他,哪怕因此丢了工作,我也不想你出事儿。你这么年轻就是副科长,不能为了我,毁了你的前途。”
刘玉诗紧紧握住男人的大手,神情坚定的说道。
她虽然性情胆小懦弱,但是为了心爱的男人,不惜委屈牺牲自己,着实令王朝阳感动。
“玉儿!你要知道,我绝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委曲求全来成就我自己!”
“最不济我们还有最后的退路呢,那就是带着你和淮茹,立马跑路去港岛!”
“所以,你不要害怕!我很快就能解决问题。”
“好!”
没有了后顾之忧,如果要是能提前跟男人,去港岛长相厮守,那简直是求之不得!
刘玉诗不再犹豫,直接答应下来。
当下两人就开车回去,到了红星轧钢厂附近,她先下了车。
王朝阳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才把吉普车开进车库,随后朝财务科走去。
他先是找到刘玉诗,叮嘱她在胡大勇办公室外面守着。
接下来,也没有敲门,直接开门走进去,又反手关上。
“胡科长!”
“王科长,你咋过来了?”
胡大勇见有人不敲门,就闯进来,正要发作。
等看清是王朝阳,瞬间又换上笑脸。
“当然是找你说点事儿啊!”
在胡大勇看来,对方的速度快得根本看不清。
还不等自己反应过来,人家的大手,已经搭在肩膀上了。
王朝阳暗劲激发,首先封闭其哑穴,然后顺着他的经脉,全身上下开始游走。
胡大勇只感觉到,一波波针扎一般的刺疼,在周身泛起。
特别是心脏部位,尤为疼痛难忍。
偏偏还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来缓解这连续不断的残酷折磨。
不到一分钟,他就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胡大勇说不出话来求饶,只能用眼神哀求王朝阳。
而对方却好整以暇,安然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眼神戏虐的看着自己。
又过了五分钟,胡大勇已经脸色煞白,进气多出气少的时候。
王朝阳才撤回了他体内的暗劲,不过大手依然抓住他的肩膀。
“现在我问你答,超过三秒没有回答,你就要再享受一番,万蚁噬心的滋味儿。”
“你…你…你问吧……”
虽然不再遭受,之前非人的折磨。
胡大勇仍然在浑身颤抖,这是肌肉和神经,受到其本人难以忍受剧痛时的应激反应,不受本人控制。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面对魔鬼一般,对王朝阳的神秘手段,充满恐惧。
听到对方所言,哪儿敢说半个不字。
“你威胁刘玉诗的话,依据是什么?”
“我…我就是看到,她上了杨厂长的吉普车,才胡编乱造的,你就饶了我吧……”
“在哪儿看到的?”
“在四季饭馆那儿。”
“你跟孟小婉是不是有一腿儿?”
王朝阳见胡大勇迟疑不答,立即开始报数。
“1!”
“2!”
“是...是的!”
这句话说出来,像是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再也提不起半点心思,与对方为敌。
“很好!把你和孟小婉,何时开始通奸,在啥地方幽会,都写下来。”
“色和财往往都是紧密联系的,你们没少挪用、贪污公款吧,也写下来。”
“啥时候开始的,贪了多少,用的啥手段,统统交代清楚!”
“不要想着糊弄我,刚才的滋味儿你也尝过了,如果你想尝尝更爽的,我保证让你满意。”
“审完了你,孟小婉那边我同样不会放过,要是你们两个说的不一致,爷绝对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就这样,在王朝阳的监视和逼迫下。
胡大勇把自己和孟小婉有染,以及贪污公款的事儿,全部写了出来。
最后在对方的要求下,还盖上了私章。
一开始他可能还抱着侥幸心理,时间和地点都写得不够清楚。
王朝阳又岂会看不出他的心思,二话不说,又让他体验了一次,万蚁噬心的滋味儿。
“操你大爷的,写清楚点!真他妈的贱,非要得逼着爷再次动手!”
王朝阳边骂边激发暗劲,一脚踢在胡大勇的肾上。
以后他就是,傻逼不知爷的狠,只能望啥空流泪。
敢对爷的女人起歪心思,注定就是这个下场。
王朝阳拿着胡大勇改好的小作文,走了出来。
门外的刘玉诗正忐忑不安,忧心忡忡。
“事儿办妥了,你放心吧!”
王朝阳极低的话语声,对她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
高悬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王朝阳施施然来到,孟小婉的办公室。
“孟小婉,你的事儿发了!老老实实交代清楚,还能坦白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