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莉莉别怕,大哥肯定会好好心疼你的。等你的身子给了我,大哥只会更爱你。”
王朝阳握住少女柔软光滑的纤手,轻声安抚她。
“嗯…”
一想到晚上即将告别少女时代,真正成为大哥的女人。
于莉既期待又害怕,既羞涩又甜蜜。
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交杂编织在一起。
让她的一颗芳心,越跳越快。
跳得愈快,沦陷的愈加彻底。
等到了于家,治疗于母腿疾,外加吃饭,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成了。
饭后陪着于父抽烟闲聊,于母经过多次医治,已经可以杵着拐杖下地走路了。
老两口的脸上,皆是藏不住的喜色。
过来一会,小海棠也洗好碗,进屋写作业去了。
此时于莉提着一个包袱,从闺房里走出来。
“爸妈!去大哥家忙完了,我还要去厂洗个澡,要晚点儿才能回来。”
“去吧!路上小心点儿。”
“叔,你放心吧!我一准把莉莉全须全尾的送回来。”
于父看着远去的大女儿身影,深深叹了一口气。
“老于,别叹气了!莉莉这样也没啥不好,以人家朝阳的品行,还有对咱们家的好,即使莉莉做了小,也不会受气。”
“你说的我都不知道,就是怕纸包不住火,传出去咱们于家,就要被人指着脊梁骨挨骂!”
“这人啊!就不能太贪心。咱们家得了天大的好处,背点儿骂名也是应该的。”
“你只管把脸皮放厚点儿,全当没听到!”
“再说小海棠不知道,你我也不会说出去,莉莉更不会自曝其短。”
“等去了朝阳说的港岛,周围的人都不认得咱们,谁会指指点点?”
“那倒也是,我扶你进屋吧……”
“死鬼!我这刚能动弹,你就见天的使劲儿折腾!”
“嘿嘿,还不是以前憋的狠了!”
“我是真没想到,朝阳不光治好你的腿,还让你看起来,像是年轻了好几岁。我这心啊,就痒痒的不行…”
于母嘴上说的凶,身体却很诚实。
傲娇着揪上男人腰间的软肉,一起走进了卧室……
王朝阳开车带着于莉,来到城外小树林。
一把抱起小美人儿,钻进了后座。
让她骑坐在腿上,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好莉莉,外头天冷。我们说会话,等暖和了再要你。”
“…...”
少女羞意上涌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她娇嫩的脸颊,很快就变得红艳欲滴。
真是人比花娇花无色,花在人前亦黯然!
“莉莉!咱们认识多久了,你还记得吗?”
“咱…咱们第一次见面,是我去你家找我妹妹回去,到今儿个已经五十五天啦。”
“好莉莉,难为你记得这么清楚。”
“莉莉喜…爱大哥,所以才记得这么清。”
“大哥也爱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女的粉脂气息,随着彼此之间的暖意,持续发酵升腾。
两人皆沉醉其中,不知身在何处。
于莉僵硬而颤抖的娇躯,也在王某人的攻城略地之下。
变得绵软无力,滚烫如火。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进行了采摘,随后就品尝到,鲜嫩可口的美味……
~~~
王朝阳开车回去的路上,接收到小黑传递给他的消息。
那男敌特出门了,朝着崇文门方向而去。
这货今天晚上,又换了一个造型。
如果说第一次看见他,是个小老头。
那第二次见面,就是一位糙汉子。
这一次,却成了一名文质彬彬的书生。
只见其人身穿笔挺的中山装,还带着眼镜。
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大头皮鞋擦得锃亮,腋下更是夹着一个公文包。
打眼一看,还以为他是大学教授呢!
男敌特七拐八拐来到一条死胡同,走到最里面的一个院门前。
他并没有打开院门进去,而是将门框不远处的一块砖头,轻轻撬了出来。
随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塞进去。
最后把砖块还原,又原路返回。
等王朝阳从十几里外赶过来,那男敌特已经回去了。
这是赶过来接替小黑的土狗,传达的消息。
此时此刻,就凸显出宠物不够用的窘态。
只能明天去刘玉诗那里抱回小白,先用上一段时间了。
把车停在附近,提气轻身,一脚蹬在一处院墙上。
身躯扶摇直上,轻飘飘的落在墙头。
随即毫不停歇,速度极快的踩着院墙或是房顶,向存放信件的院子而去。
不是他要装潇洒,实在是这里,各种胡同和巷子横七竖八,纵横交错。
地形错综复杂至极,再加上之前从未来过。
所以只能按照这个方法前进,不然很可能就会迷路。
这个过程中,小黑那边也没出现异常情况。
比如说有人先王朝阳一步,取走了信封。
到了目的地,弄开砖头取出信件,然后进入随身空间。
好在信封没有封口,可以直接拿出来查看内容。
信纸上面,首先详细介绍了,范金有的个人信息。
包括家庭情况、工作和生活习惯,以及人际关系等等。
这才三四天的时间,就被男敌特掌握得这么清楚。
很显然在范金有的工作单位——街道办,也有潜伏的敌特。
男敌特最后写到,怀疑范金有已经识破自己的身份。
要求暗杀组的同事,尽快杀人灭口,宁杀错不放过。
由此可见,王朝阳借刀杀人的计划成功了。
后面只要锁定,来此取走信件的人,就能监控到暗杀线的敌特分子。
只有把这条线上的敌特,全部铲除。
自身的、包括所有女人的生命安全,才能有所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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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时分,雪茹绸缎店。
陈雪茹吃过早饭回到店里,给孔小芝和自己都泡了一杯,王朝阳送的牛奶。
甘醇的奶香,相比她以前买的奶粉,无疑要好上许多。
“这死不要脸的!一边不相信人家的身子是完璧,一边又变着法儿的讨好人家,真看不懂是啥意思…”
就在陈雪茹自言自语,暗自思索的时候,陈母从外面走了进来。
“雪茹!”
“妈,你咋来了?”
“死丫头!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啊?”
“这么多天了,要不是听媒婆说,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不懂事儿!”
她听闻此言,顿时讪讪不语了。
“叫我咋说你呢!我好不容易,让媒婆给你找了一个相亲对象,你又那样对人家小侯!是不是要气死你妈,你才甘心啊!”
陈母手指点着女儿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妈,我本来就没看上侯威!”
“你没看上就直说啊!拿人家当傻子戏弄有意思吗?你让你妈的脸往哪儿放?”
“你看上的那个男人呢,你叫他来见我!今儿个不见到他,我就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