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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特么狗娘养的!

    再叫你骂她?老子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骂她?”李航疯狂地输出,搞得大家都不敢上前阻拦。桦姐靠在桌子上,捂着嘴巴,泪水横流。最后,还是我上前,拉住李航的手,喊道。

    “哥!你别打了,人已经死了!”“你别管我!”李航气喘吁吁地怒吼。我一脚踹到李航身上,把他从朱老妖身上踹下来。让大熊和窜天猴按住他,得让这疯狗清醒清醒。再打也是浪费力气,人已经死了。

    好半天,李航才缓过神儿来。他喝了一口水,坐在一边,瞄了一眼死去的朱老妖。

    “抱歉,没控制住!”

    然后掏出一根烟点上,沉默的不再说话了。

    朱老妖死了,主要还是他自己作死,要是我换做李航,也搂不住火气。

    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

    我问了桦姐,附近的地形。得知走出老街一公里左右,有座山林。

    让大熊带着窜天猴,一起用麻袋把朱老妖装起来,丢到山头上去喂野兽。

    东顺负责处理现场,恢复如初。

    朱老妖挂了,事情出乎了我们的预料。

    我看着桦姐问道。

    “现在怎么办?”

    “没事儿!

    朱老妖喜欢玩笑白面,要是真有人问起来,我就说他把自己玩死了!

    临死之前,把小红楼给了我,就这么简单!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据点!”

    桦姐说得轻巧,但我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心里没底!

    “那个狗尾,是干啥的?”

    李航担忧地问道。

    “当地一伙比较有名的私人武装,连地方军区大佬,都对他礼让三分。

    狗尾很强势,早期是家族式发展,后来手里有了几百人。

    他手下的很多小弟,都是给园区大老板当保镖的。

    就咱们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根本不能碰狗尾。碰了,就是以卵击石。

    但我不相信朱老妖的话,我太了解这个老东西了。他就是在骗咱们,狗尾肯定不知道这个地方,我敢保证!

    所以,你们把心都放到肚子里,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安安全全的家。”

    我和陈冰都没有说话,保持沉默。

    桦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但事已至此,多说也没用!

    处理完了朱老妖,我们暂时住在了小红楼。

    这几天我和陈冰一直待在小红楼里,闷的时候,就擦擦枪,喝喝茶。

    而桦姐,则是带上李航,大熊和窜天猴,开始为小红楼的未来开业,做铺垫工作。

    我们还是小看了桦姐,这女人很早就惦记上了小红楼。她以前曾背着朱老妖来过红楼几次,找周围的商家店主联络感情。

    走东家串西家的拜访,目的就是给邻居们传递一个关键性的信号。那就是,她才是小红楼的主人。以后,她会用小楼做大买卖。

    几次下来,左邻右舍都以为,这栋小红楼真的是桦姐的。

    这一切,朱老妖都不知道。原来小红楼都是晚上营业,桦姐联络感情,都是白天来。

    而且,朱老妖看不起小红楼旁的贩夫走卒。他认为他们都是不值得交往的小商小贩,不值得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大老板,去主动结交。

    所以,没有人知道,朱老妖才是真正的小红楼主人。

    如今,桦姐故技重施,又开始串门。

    这一次她释放出去的信号是,她要准备用“自己”的小红楼,干大买卖了。

    不光是晚上开门,白天也要开门。如果日后有需要,还请邻居们帮帮忙!

    一些认识桦姐的人,都信以为真。

    桦姐在这方面,做足了功课。用了三天的时间,走街串巷,把老街上的商铺,走了个遍。

    很多人都知道,小红楼真正的主人回来了,要干大买卖了。

    也有人问,之前有个麻坑脸的小老头,在小红楼里进进出出。也不搭理人,别人跟他说话也不理,不知道那人是干啥的?

    怎么最近不见人了?

    桦姐笑称是老家的亲戚,帮忙看楼的。现在回老家了,年龄大了,以后不再来了。

    桦姐用三天时间,获得了周围人的认可。其他时间就是等待。

    对于朱老妖说狗尾的话,桦姐嘴上说不信,但我看得出来,她其实也在害怕。

    她串门的时候,问过左邻右舍,有没有见过狗尾来小红楼?

    结果大家都说没见过,也不认识什么狗尾猫尾的。

    随后,桦姐又让我安排东顺、窜天猴他们,没事开车去老街各个路口转转,看看有没有可疑的目标。

    我们也害怕,还特意让吉琳给吉布打电话,请吉布帮忙打听一下,狗尾的下落。

    三天后,吉布给我们回了消息。说狗尾正在柬埔寨谈生意,吃香的喝辣的,自在潇洒。

    得到了吉布的消息,我们也算松了口气。

    朱老妖很可能是说了假话,狗尾应该不知道这里。

    我们可以在小红楼里,安心地住下来了。

    十天过后,仍旧不见狗尾的踪迹。我们彻底放下心来,桦姐也开始动工了。

    她雇佣本地工人,帮忙重新装修小红楼。

    我们本来也想出钱出力,却被桦姐拦下。

    她说,我们现在不是底层猪仔了。钱她有,力气就让干活的工人出,我们只负责吃喝玩乐,将来等着分钱,壮大自己的队伍就好!

    要是我们闲着没事儿干,就多出去熟悉熟悉周边的环境,这很重要。

    老街距离掸邦地区的木姐县很近,两个地方的人员来往,络绎不绝。

    所以,在老街所在的小镇上,衍生了不少生意。黄、赌、毒三绝,也是有的。

    老街上有个红颜发廊,也是咱们国内人开的。里面养了不少莺莺燕燕,专门是干黄色产业的。

    我还在这个发廊闹出了大笑话,我和陈冰一直是寸头示人,打扮得跟假小子一样。

    有一天,我进去理发。

    进去才发现,里面全是穿着暴露的女人,她们身上喷的劣质香水,差点没把我呛出鼻炎。

    沙发凳上的红毛女郎,上来就拉着我问,要不要按摩?

    我说我要理发,结果人家说师傅不在,非拉着我按摩。手还不停地在我身上呼啦,吓得我屁滚尿流地跑出了发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