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闭上眼睛,放缓呼吸默默装死,不大一会渐渐昏睡过去。
远处走来几个猎户,有人扛着小猎物,有人用绳子拖着木板上面拉着大型猎物,看着今日便是收获颇丰,众人脸上都挂着笑意,毕竟丰收了嘛!
“大哥,这有个人”前方一个扛着猎物的汉子对后面正在拖木板的男子说道。
那男子马上放下绳子走了过来,将手放在狼的脖颈处
“还有气息,王二将东西放到木板上,把他扛回去!”
刚刚说话那汉子马上返回去将猎物放到木板上又折返回来将狼扛到肩上。边走边说道:“大哥这是?”
“也是条命,能救就救一救吧!,不过是几口饭罢了,咱们靠着山林也不差这口饭”王大轻声说道。
众人不再多言,开始往家赶去,王大抬头看了看天色加快了脚步,一定要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家,这日落之后便是野兽的天下。
狼的脑海中又响起了声音“靠,换个魔道都比这开局好啊,这纯纯是凡人流啊,跑不起来数据啊!”
“魔道?凡人流?什么意思”
“你不用管什么意思,这局巅峰赛啊,这他么玄幻凡人流上面证道大帝太多了,打不过啊!怎么搞。”
“我爱人在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如果无能为力的时候那就做到最好,看天意”
“没事,看我怎么带你逆风翻盘,屠了书榜,证道成帝,把你那喜欢晴天的女娃给你拉回来。”南风听到狼的话,又鼓起一番雄心壮志。
“呵呵”
“你笑什么,你在质疑我,毁灭吧!”
“呵呵”
“你在鬼笑什么,笑什么”南风气的跳脚,愤怒大吼道!
“你要是真的写书厉害你不会在这了”
“你说谁是扑街,你说谁…”虽然看不见狼的表情,可南风就是能感觉到那种讽刺,简直是嘲讽拉满。
“虽然我没说你是扑街,可你刚刚说别人是死扑街,带了死字我估计这也不是什么好话,现在我说你写书不厉害,你又说我说你是扑街,呵呵,原来你真的是死扑街”狼语气平静的在脑中对南风说道。
“啊,我不管了,笔来,怒更八万字,我要验证,我要首秀”南风在狼的脑中跳脚,怒吼。
此时突然传来另一个只有南风能听到的声音“死扑街,老实点,你自己写书差给你机会让你记录,你他么还跳,再跳滚回去自己写去!”
“死扑街,都说我是死扑街,我容易吗,我天天日更四千,一天几分钱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我还是努力的在码字!,我没有怪平台,我没有抱怨,为什么都说我!”
“菜是原罪”那声音又传了出来!
南风突然好似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萎靡了下来。静静的蹲在角落,不再出声!
“扑街,你怎么了?你不是要怒更八万字嘛?”狼的声音传来。
“我怎么更,你在这装死,我难道写狼装死一天两天三四五六天吗?”
…………狼。
王二的背很平稳,毕竟是经常在山里奔波的汉子,狼渐渐放空脑子不再搭理那个死扑街,开始陷入了沉睡,毕竟今天一波三折,精力早就消耗差不多了。
清晨第一缕光从地平线跳出来,黄河村也从鸡鸣之中喧嚣了起来,伴随着喧嚣狼走出了房间。
“醒了兄弟,活动活动,一会喝点粥。”王大对着刚出房门的狼说道。
“谢过王家大哥”狼便开始绕着院子活动开了身子。
王大望见这一幕笑着说道:“小兄弟你年龄还小,活动活动,再过半拉月就是不远那仙宗招收弟子的时候,兴许你也能成个仙家那”
狼抬头愣在了原地,脑海中早已经炸开了锅。
“来了来了,这不剧情就来了吗?废柴流,还是天才流,浓浓的扑街味席卷而来”南方在狼的脑中叫嚷道。
“闭嘴,以后没事不要乱说话,屁用没有你”
“你等我八万字的,你等我首秀的,你等着。”南风跳着脚吼道。
“闭嘴,再不闭嘴我就自尽,让你再喊一声彩,你不是喜欢让人喊彩吗?”
“你,你”南方想起上一本书的剧情,那一声决绝的“诸君彩否?”还有那堂下的一声声彩,终究是他笔下的人物,他还是了解性情的,于是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小兄弟,小兄弟”随着王大的呼喊,狼渐渐回过了神。
“王大哥,不知可否给我说说你们这仙家是怎么样的”狼拉着王大坐在了门槛上笑着说道。
“我也不太清楚,仙家离我们那么远,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们住在山上,要么就是人迹罕至之地,一般也不下来,我们不太清楚”王大挠挠头说道。
“他们不需要血食不炼制魂幡什么的吗?”狼想了想开口说道。
“有吧,我也不太清楚,但听说好像都是那些魔道妖人可能有的。但是山上的仙师一般都会出来清理那些魔道妖人。”
“这样嘛,好这些王大哥,我清楚了。”
说罢狼便站起身来接着开始活动身子,争取让身体早点可以活动开。
王大望着狼颇有些摸不着头脑,也没有管他接着开始熬起了粥。
不大一会王大王二带着狼三人蹲在院子里呼哧呼哧就着咸菜喝起了粥。
“王大哥,你今日说那仙宗招收弟子详细说说呗”
“嗯小兄弟有意的话过两日我兄弟二人去的时候就随我二人一块去就得了呗!”王二咽下嘴里的一口粥说道。
“那就谢谢两位哥哥了”狼笑着说道。
“还不知小兄弟名姓?”
“狼,无姓!”
“怎么会没有姓那?要不狼兄跟我姓王得了”王二憨笑着说道。
王大拿起筷子敲了一下王二的头“什么话都说,跟你姓成什么了,说让你长脑子你不听。”
“那不是狼说没有姓嘛,你跟我急什么眼!”王二扒了口粥气呼呼说道。
王大没有理这个傻弟弟转头对着狼说道:“狼兄不要介意,我这兄弟是个没脑子的,别搭理他。”
王二在旁嘀咕道:“说我没脑子,爹在时候就说了老二憨傻,让我听你的话,我这么听话你还在别人面前说我没脑子”突然王二将碗往地上一放,鼻腔发出哼音说道:“吃饱了不吃了!”
狼在一旁看的笑了出来随口应道“不若就依了王二的话,我就姓了王吧,王狼,狼王也算是个好名字!”
王二在旁笑了起来,又端起碗喝了起来。
“你不是不吃了嘛!”王大看着王二那样子说道。
王二扭过头去但是没有再理他,王大接着挑逗着王二。
狼看着这一幕突然晃了神,总有些时候会有一幕突然将你拽进回忆里,让你和爱人再见了一次。
“既然跟了你,你在哪我就在那,我跟你走”
“你既然不想当奴隶了我们就不当了,都听你的!”
“这个月大人给的赏钱你得给我”
“我不管,全是我的。”
狼静静的坐在那,眼神中的哀伤和痛苦好似要溢了出来。手中的碗里的粥泛起一丝又一丝的涟漪,初始还小,到往后越来越大仿佛海中翻起了波涛汹涌。
口中慢慢嘀咕除了声“嗯,都是你的,我娘说过,这辈子男的只能给一种女的钱,就是给自家婆姨补贴家用。你就是我婆姨。”
而南方听着对话看着心中泛起波涛汹涌的狼突然想起那段诗:
三杯浑白酒,
几句话衷肠。
何时归故里,
和他笑一场。
人总是在遇到别人家庭美满的时候想起自己的家,最后相隔天涯也只能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