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让汪辉带走这株灵药,实力必然大增,到时候必然会更加棘手……
就在梁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目光瞟了眼一旁的佘神医,忽然是计上心头,嘴角边上是流露出一抹笑意。
“汪辉,你不用在我面前猖狂,我们之间的恩怨,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梁正冷声道:“看在御安堂的面子上,这株灵药我就不用武力解决了,你敢跟我赌吗?”
汪辉听后,饶有兴趣的道:“你想怎么赌?”
“我调查过你,知道你会医术,不如这样,我们就比试炼药好了。”梁正缓缓说道:“要是你输了,就要将灵药交给我。”
汪辉眼眸之中是闪过一抹古怪之色。
比试炼药?
这梁正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
汪辉的炼药之术,可是世界第二。
第一自然是山中的老头子。
梁正却要跟他比试炼药,这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要是我赢了呢?”汪辉淡淡道。
梁正拿出一株药材道:“要是你赢了,我就将这株天材地宝送给你。”
那株药材通体为赤红色,灵力充裕,充满生机。
汪辉一眼就认出这株药材是赤龙草,对于气血有着极强的增幅。
若是能与枯木春一起炼制,必能炼制成惊人的生机丹药来。
哪怕是单独用赤龙草来炼丹,也能炼制出短时间内增幅气血的丹药来。
这赤龙草虽然不是灵药,却也是十分厉害的天材地宝了。
“梁正,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汪辉语气颇为不屑的道:“你这株赤龙草虽然贵重,却远不及我得到这株灵。”
“想要跟我赌,就要拿出相应的赌资来。”
梁正了冷笑道:“本少从来都不占人便宜,你汪辉也没有资格让本少占你的便宜。”
“除了这株赤龙草之外,本少还拿出二十亿来跟你赌。”
“二十亿和赤龙草的价值,足够跟你今日得到的那株灵药相提并论了。”
“只要你赢了,二十亿与赤龙草都是你的。”
汪辉是心中一动,这梁正赶着给他送钱送药,他岂有不要的道理。
甚至于汪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觉得眼前的梁正也没有那么可恶了。
毕竟谁会跟一个给自己送钱送药的傻子计较?
眼见汪辉没有说话,梁正是担心他不敢赌,他是继续说道:“汪辉,你若是赢了,我还告诉你一个消息,是有关于省城周家的。”
汪辉听后,微微一愣,随后不屑道:“这么幼稚的激将法,你觉得本大爷会上当?”
梁正表情同样不屑的道:“汪辉,你还不够格让本少说谎。”
“本少的确有一个周家的消息,只要你能赢了本少,本少就告诉你。”
汪辉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不管梁正这话是真是假,他都没有理由拒绝。
任何跟周家有关的消息,他都想要知道。
再则,炼药比试他是稳赢的。
对于这种送钱送药又送消息的事情,汪辉实在是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老大,千万不要答应。”
柳云松是低声的提醒道:“梁正旁边那位老者是江市中医界的泰斗,被人称为佘神医。”
“佘神医不仅医术高超,炼药更是一绝,他在炼药方面整个江市都无人能出其右。”
“据说佘神医从小就跟药材打交道,是从药童做起,对于各类药材的功效与作用都十分的清楚。”
一旁的虞欣也适时的提醒道:“汪先生,佘神医在炼药方面造诣很高,你还是拒绝的好。”
虞欣与柳云松都知道汪辉在中医方面有些本事,可梁正那边是中医界的泰斗佘神医,他们是一致认为汪辉不可能会有胜算。
汪辉并没听取柳云松与虞欣的建议,他对自己的炼药之术,有着绝对的自信。
在这世界上,能用炼药之术击败他的,就只有教他炼药之术的老头子。
汪辉朝着梁正问道:“若是我们比试,谁来当裁判?”
梁正说道:“峰老是御安堂的首席药师,他既然出面了,自然是由他来当裁判。”
汪辉听后,轻微的点了点头,就算梁正不说,他也打算让御安堂的人来当裁判。
御安堂有着极强的背景,并不惧怕梁正,能做到公平公正。
“峰老先生,就有劳您来当裁判了。”汪辉是朝着峰老说道。
此话一出。
梁正是流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知道汪辉十分自傲,所以才会提出赌约,结果就跟他预料的一样,自傲的汪辉果然上当了。
一旁的柳云松是暗自着急,在他看来,汪辉绝对不可能能赢佘神医。
可汪辉都答应了,他除了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虞欣是摇头轻叹,合着她刚才跟柳云松的那些话,汪辉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啊。
就连波澜不惊的峰老脸上都带着一抹惊愕。
眼前的汪辉才二十出头,他哪来的底气跟经验丰富的佘神医一较高下的……
“既然你们双方都有意让我来当这裁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老夫在炼药方面是有话语权的,当一个裁判还是没有问题的。”
峰老是缓缓说道:“我会拿给你们一模一样的药材,你们用同样的药材自行搭配熬制。”
“最后熬制出来后,老夫会亲自品尝,谁熬制的药液效果更强谁就是胜者,你们意下如何?”
佘神医听后,说道:“峰老德高望重,提出的建议也十分的周全,我是没有任何意见。”
佘神医对于自己的炼药之术十分有信心,对付汪辉这种毛头小子还是手拿把捏的事情。
偌大的江市几乎没人敢跟佘神医比试炼药之术,也就只有汪辉这种不怕死的愣头青了。
要说江市谁能让佘神医忌惮,那就是当裁判的峰老了。
毕竟峰老来历十分神秘,佘神医是没有什么把握赢他。
“我也没有意见。”汪辉淡淡道:“尽快开始吧,我还着急回去了。”
眼见汪辉如此猖狂,佘神医是面露怒意,待会他必然要这小子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