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亲爱的美人儿。管三正在抚摸服务器。 刘瑾有些按捺不住,觉得是时候让她学习一下了。
于是, 他为了启蒙她对床笫之事的感知, 煞费苦心,特意命人将她的卧床安置到自己的寝房内,入夜,刘瑾又挑选了一个媚功了得的花娘来侍寝。
苏芷被勒令只能待在她自己的卧床上, 不准离开刘瑾的房间。
寝房只亮着一颗夜明珠,光线柔和散淡。苏芷在光线下,眯了眯眼, 略有好奇地瞧向床帐内。
隔着一层朦胧的纱帐,刘瑾与那女子交缠在一起, 那进进出出的玉质器物,与马永成的那个, 瞧着如出一辙。
刘瑾一边掐捏着身下女人的肌肤,一边活动着玉质器物, 神情看上去很舒畅,仿佛此刻他没有了缺陷,恢复了完整之身, 是个雄姿勃发的完整男人, 满身的欲.望正在得到抒发。
女人声音高昂婉转, 美艳的脸蛋扭成一团, 表情说不出痛楚还是愉悦。
苏芷缩在自己的床上, 相隔不足十丈的距离, 就那么懵逼地看着。她深深的感觉,眼前这真人实弹的场景,相比岛国用工具的h片,真的是……过之而无不及。
刘瑾这个老变态是在逼她当旁听生学习啊!
……哎哟卧槽,好想拒绝。
苏芷内心极其崩溃,她嫌弃且羞耻地蒙上被子,将头埋在里面,以此来减少入耳的魔音,还有那辣眼睛的画面。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刘瑾终于玩爽了,花娘娇喘连连也被送走了,房间内重归一片宁静。
刘瑾略感疲惫,他下床给自己倒了杯热茶,顺带来到苏芷的卧床边,将薄被往下掀了掀,露出她缩在里面的脑袋。
苏芷为了避免尴尬,她强闭着眼睛,哼也不哼,动也不动,做出一副熟睡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刘瑾幽幽笑了笑,他探入被子寻到她娇嫩的身体,手指在柔软的椒.乳摸了几把,似是稍微解了解心馋。
苏芷虽然可以装睡,但也无法抑制生理上的排斥,刘瑾所碰之处,肌肤陡然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刘瑾自然知晓刘莞儿是在装睡,他只当她是因为初次见识床笫之事,心中羞涩,所以并没有揭穿她。
临离开前,她听到刘瑾喃喃自语:“没多久了……就快了……”
苏芷感觉到了危险,它离自己越来越近。
距离原主及笄,还剩下不到两个月,时间不多了,她得赶紧想办法见到叶良辅,亲手把刘瑾的罪证账簿交给他。
她可不想做与太监欢爱的h片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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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苏芷苦恼了整整两天,刘府看守森严,她既出不去,叶良辅也无法进来,到底该怎样才能与他相见呢?
她居高临下倚在阁楼窗口,百无聊赖地扫视一遭府中的荷塘繁花,万分惆怅之际,忽然看到马永成的身影,让她忽然眼前一亮。
苏芷在心里感叹一声:总归是天无绝人之路,正惆怅呢,机会就来了。
马永成身为八虎之一,对刘瑾向来是马首是瞻,每隔两三天就携带奇珍异宝前来探望讨好。但自从听说刘莞儿回到刘瑾身边后,他便每日都心惊胆战,不敢再去刘瑾家中,害怕刘莞儿会告状,将他那日想要一逞□□的事告知给刘瑾,自己会羊入虎口,被折磨得半死。
不过,一连过了几十日,刘瑾那边都没有动静,每每早朝相见,依然是笑吟吟的神情,马永成这才稍稍安下心来,猜测刘莞儿并没有吐露那件事。
他打消了心中的恐惧,念着许久未去刘府走动,切莫寡淡了情分,便特意备了厚礼前来。
苏芷望着马永成的身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后从阁楼走下来,脚步愉快地前去招待宾客的厅堂。
苏芷到的时候,马永成正坐在桌前给刘瑾献宝,什么白金镶翠项链,翠桃福纹簪——总之都是些名贵的物件。
见到苏芷前来,马永成坦荡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当即生出些不自在,他讪讪称呼:“大小姐。”
苏芷也笑着回礼:“马叔父,许久未来了。”
“是……最近事务繁忙,所以……所以来得少了些。”马永成结结巴巴的,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厅堂内伺候的丫鬟不敢怠慢,赶忙搬来另一张座椅,准备让苏芷就坐。
苏芷刚要坐下,却被刘瑾那个老变态给打断了,他目光炯炯看着她,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勾勾手指道:“过来,坐爹爹这里。”
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吃她的豆腐。
刘瑾向来好面子,有外人在她更不能犹豫,他喜欢的是原主的乖巧。
苏芷暗暗做了一个深呼吸,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刘瑾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拉着坐在腿上,揽在怀里。然后一只大手趁机上下游走,胡乱在她臀部和腿上捏了一把,占足了便宜。
嘶——好痛。
身上传来异样的疼痛触感,刘瑾的手劲很大,变态得超常规,苏芷不免蹙起双眉,却还要顺从忍让。
你丫的死变态,等着吧,等老娘咸鱼翻身,一定要掐回来!
苏芷咬着牙,一边暗暗腹语,一边故作轻松看向马永成:“马叔父,我想请教个问题,你说,若是有人对我图谋不轨,爹爹知道了,会不会惩治那人?”
马永成闻言,不免有些忐忑。
“这话是何意?有谁欺负你了?”被吸引了注意力,刘瑾终于抬起头来,不解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
“是谁欺负我了……”苏芷重复一次,嗓音低柔,随后将矛头指向了马永成,轻声笑了两下,狡黠道:“马叔父,是你吗?”
“不、不敢。”马永成瞬间一惊,连忙摇头否认,室内明明和煦温暖,他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冷了上来。
“莞儿,说话不要含含糊糊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明白些。”刘瑾皱着眉又问了一次。
苏芷眨了下眼,黑白分明的水眸纯真无暇,一脸无辜道:“没什么,我就是好奇问一问,毕竟……马叔父曾经向爹爹讨要过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有没有打我的主意了。”
这气氛吓得马永成心跳都快停了,他一边擦着额头细密的冷汗,一边小心翼翼地回答:“大小姐说笑了,之前是小人糊涂,如今早已不敢了。”
“别问这种无聊的事情。永成跟随我多年了,不是那种不知死活,没有眼力见的人。”刘瑾只是挑了挑眉,淡淡说着,言语之间警示性十足。
“是,是,不敢,不敢。”马永成连声附和,身子不易察觉有些发抖。
原本一场献宝讨好的轻松气氛,因为苏芷的出现变得诡异沉重。
马永成不敢多停留,坐了一小会儿,便起身告辞。
他脚步匆匆,巴不得能一步跨出刘府这个危险之地。只是没料到,走到那片风荷繁盛的池塘时,苏芷从身后赶了上来。
她挡在他面前,不再废话,直截了当道:“你知道,以刘瑾的脾气秉性,如果将你想要非礼我的那件事传到他耳朵里,搞不好会把你关押起来,抽筋拔骨,对不对?”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马永成皱起眉,声音里有些惊恐。
苏芷轻勾起嘴唇,安抚般地拍拍他的肩,露出一个柔弱无害的笑容:“你替我办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便守口如瓶,再不提那日之事,如何?”
“替你办什么事?”马永成忍不住开口问。
苏芷踮着脚尖附到他耳边,悄悄地告知她的想法。
听完之后,马永成吓得差点跳起来:“什么?!你、你……要我带叶良辅进刘府与你相见?”
这事一旦被刘瑾发现了,他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嘘。”苏芷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环顾四周,风吹荷叶,周遭寂静,并没有人经过。
苏芷这才松了一口气,复而低声道:“别怕,你行事小心些,不会出什么乱子。当然,你若害怕,也可以选择不帮,只不过……那件事情我无需替你保密了你是个聪明人,两个后果,孰重孰轻,应该心里清楚。”
她说的没有错,若是非礼刘莞儿的事被刘瑾知道了,他的下场会更惨!
两者一比较,马永成最终不得不服服帖帖,他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好,我答应你便是。”
苏芷闻言,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很好,事不宜迟,这两天你抓紧时间安排。”
马永成点点头,在离开的路上,他苦恼万分,觉得自己满脸的愁容似乎都凝固了。当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这回他可是栽了个大跟头。
不知沉默了多久,房间内除了雷雨声再无其他,也感受不到空气的流动。
何晏眼神闪了又闪,他终是轻启薄唇,悲戚地问了一句:“你……为何如此待我?”
苏芷玩弄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听到他的话,禁不住好笑地回答:“因为花心啊。不专一这种事情,你做的还少吗?你指责别人之前,先想想你自己都干过什么,有没有资格说别人。”
“可是我待你与那些女人都不同!我爱你!”何晏受了刺激一般,再次撕心裂肺地吼起来。
“你爱我?呵,看来你是真的分不清占有欲和爱情,那我就帮你理清楚,你对我,从来都不是爱,而是占有欲和新鲜感而已。我们的爱情,就像一场戏,谁认真谁就输了。”
她收了漫不经心的慵懒之色,神情变得漠然,直直瞧向何晏,语气冰冷,娓娓道来。
“你是没有真心的男人,对女人的宠爱只是在没玩腻之前,而玩腻以后,不是束之高阁就是弃之如敝履。”
这一番话很决然,犹如一盆凉水,从他头顶浇落,令他认清现实,无力反驳。
面前的女人还是熟悉的模样,但神情冷淡,温柔不复,以前那个妖娆柔顺的女人,仿佛只是他的一个幻觉。
“所以……一直以来,你对我……都是虚情假意?”他觉得心底某处在轰然坍塌,声音有些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