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芜,难道你就不想体验体验这东西的效果吗?这以后可都是要用在你身上的呀!我已经想好了,咱们怀这一胎就够了,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所以咱们以后就得避孕了,这东西还是我特意做了战友拿来的,本来人家一户只肯发一个的。”
封谚眼露精光,再过几天他又要离开了,所以最后的时间总要吃个够本吧!
本来还担心秦芜的身子,可是后来封谚才发现,他们俩做·爱不仅对秦芜肚子里的孩子没什么影响,反而还会让秦芜容光焕发,像个被滋养的小妖精。
“够了,我警告你,今天晚上只许来一回,我可没那么好的体力和你耗!”
秦芜掐着封谚的耳朵,就差没直接教训他了。
这狗男人如今是越来越能得寸进尺了。
“就一回呀!”封谚有点遗憾,自家这媳妇儿管的可真严啊!
“怎么,不愿意呀?那你干脆别和我睡了,去隔壁打个地铺睡吧!”
秦芜才不会心疼男人,心疼男人只会令自己变得不幸,她要心疼,也该心疼她自己。
“别别别,一会就一会,我答应了!”封谚赶紧拦住了秦芜,这小丫头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不过想到她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又觉得她脾气大点也是应该的。
毕竟她已经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疼老婆,听老婆话也是应该的。
令秦芜没想到的是,封谚这回确实没食言,说一回就是一回,只是这一回格外的持久,直接把秦芜折腾到了凌晨3点多,才放她去睡觉。
秦芜是真没想到这狗男人居然还真能忍得住,他就靠着忍,硬生生的让秦芜见识了他的真正实力。
总之,有点可怕就是了。
秦芜以后是不敢再惹男人了,还好封谚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当兵,这要是天天在家,那岂不是要把她折磨死了?
这天底下从哪找那种老公不回家,每个月给一大笔钱的那种好事?这种只求财不求爱的日子好像也挺幸福的。
第二天醒来之后,秦芜是爱搭不理的,根本不想理会这个狗男人,可偏偏这个狗男人可积极了,一会儿帮忙干这个,一会儿帮忙干那个的。
连走路都不让秦芜走了,人家全程都是抱着她的。
弄得秦芜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林大花被确诊不孕不育之后,闷闷不乐了好长一段时间,每次看到大嫂和秦芜的肚子的时候,眼神总是怪怪的。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中药,天天在那里熬,整个屋子都是一股的苦味。
“老二媳妇儿,你熬这个药给谁喝?家里也没有人生病啊?”吴翠花就觉得奇怪,这林大花除了不能生孩子,身体比任何人都健康,又能下地干活,又能收拾家务的,简直是全能型人才,比一般男人都能干。
“妈,这个是我娘家妈给的秘方,她当初就是靠着吃这个药怀上我弟弟的,我吃了药说不定也能怀上孩子呢,只要有个孩子就行,是男是女也不讲究了。”
林大花眼神重新燃起了希望,格外认真的守在灶台面前,只希望这些中药能够早点熬好,早点让她怀上孩子。
“你妈给的?你傻啊!这药里头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怎么能乱喝呢?你就不怕把你身体喝出毛病来吗?”
吴翠花觉得林大花肯定是傻了,他们家要真有什么生孩子的秘方,一家人能穷成那样吗?
估摸着这次给的所谓秘方,也只是想要骗钱而已 。
这老二媳妇儿也真是越来越蠢了。
“你给了你娘家多少钱?才刚分家,就算你们现在没有孩子,这钱也得省着点花呀?”
吴翠花一想到自己辛苦攒下的钱,可能就这么被儿媳妇给糟蹋了,她心里那股熊熊烈火,拦都拦不住。
“我娘家人是真心对我好的,他们给的药方肯定有用,妈,等以后我怀上孩子了,你就知道了。”
“你…你怎么能这么蠢?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犯傻,这是存心不想自己有好日子过了呀!”
“你说你到底给了他们多少钱?”吴翠花气的直拍桌子,这钱估计是要不回了,林大花娘家还真是铁公鸡,到时候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这谁敢管他呀……
“也不多,也就10块钱,我这个当女儿的本就应该孝顺妈,我没意见的。”
“10块钱?你疯了吧,家里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败家媳妇儿,刚一分家手里钱就守不住了。”
吴翠花彻里抓狂了,别看这10块钱少,在这个年代来说一点都不少了,村里人一年还挣不了这么多钱呢!
“妈,可是再多的钱也比不上我怀上有自己的孩子重要啊!”
林大花就是不可能承认她错了,这十块钱也算不了什么。
“你你怎么这么蠢啊? 老二以后你家里的钱你自己收着,别让你媳妇儿管,她根本就守不住!”
吴翠花二话不说,把儿子也给召唤来了,现在已经分了家其实那钱怎么花,她也没资格管 。
可她就是心里觉得憋屈,她辛辛苦苦存的钱,结果就这么没了。
“啥,妈出啥事儿了?”封语还完全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家媳妇儿干了什么事儿。
“你媳妇儿给了她娘家10块钱,弄了一堆不知名的中药回来,你赶紧劝劝他吧,别犯傻了,就那点钱,还不攒着花。”
什么?封语被吓了一跳,简直是瞬间惊醒。
他媳妇儿哪有那么大的胆子?不会的,应该不是真的。
“林大花,你真的给了你娘家10块钱?”
他简直不敢置信,要知道,当时他把钱给林大花保管的时候,林大花可是承诺过会好好管理他们家的钱。
可结果呢,结果她就是这样保管的吗?说出来简直是个笑话。
她这才保管了多久啊,1/5就没了,幸好发现的早,在过些日子,是不是家里的钱却要被她给出去了?
封语现在真的对自家媳妇很失望,她怎么能干出那样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