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意思是……”
杨霜儿有些不理解凤温虞的意思。
“你若是愿意的话,我日后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去处,到时候,温宁会一直有人教导,培养她。”
怀中的小丫头,脸还皱巴巴的,五官尚未展开,但是眉宇带红光,日后必定是个厉害的小丫头。
天赋必定不错。
再加上,之前凤温虞给杨霜儿吃的那些丹药,也能够增强孩子的天赋。
顿了顿。凤温虞又道:“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到时候你可以带着孩子离开。”
杨霜儿怔愣了一下,像是感受到了什么。
所以,大小姐是准备要动手了吗?
杨霜儿一直都知道,凤温虞迟早有一日会对尚书府下手。
但是,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如今,这一日终于要来了吗?
“嗯,你可不要因为她是温宁的爹就心思手软,不然,你我也一样不会饶恕。”
她看上的并不是杨霜儿,而是杨霜儿怀里面的温宁。
不然,凤温虞不会给她取名。
她要是不愿意的话,凤温虞也不会逼迫,这个世上永远不缺少拥有天赋的人。
她不强求。
“大小姐放心,我有分寸。”杨双儿垂下眼帘,恭敬地:“我愿意带着温宁追随大小姐。”
“嗯。”凤温虞轻轻颔首:“与尚书府相隔的两条街的一处位置,有一座宅子空置着,是在那个老狐狸名下的,你可以告诉他,说你想去那儿住,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府中血腥味严重的话,倒是不碍事。”
“好。”杨霜儿颔首,点了点头:“多谢大小姐。”
她拿出了两瓶丹药,递给了她。
“这是两瓶九阶的丹药是我给温宁备用的,以你的体质,如今也可以修炼了,若是不懂的地方,可以让轻月教你,至于这些丹药,上面有注明,自己放好吧,以备不时之需。”
九阶……
听到了前面这一句的时候,杨霜儿都已经完全蒙了。
她没想到,凤温虞一出手竟然就是九阶的丹药!
她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孩子,眸色复杂。
她能够隐约感觉到,凤温虞其实是因为她怀中的孩子,所以才愿意管她的。
那么,她是想让这孩子长大了以后给她效命么?
杨霜儿再三犹豫,如果是别人的话,她肯定觉得对方是居心叵测。
但是……那是凤温虞。
所以,她觉得,温宁应该是遇上了一个贵人。
毕竟,这也是她的妹妹啊……
回到韶华院,凤温虞就躺在摇椅上看着书。
她回来已经几日了,有些事情,便要速战速决了。
如今已经接近了尾声,她可不想来来回回。
沈玉颜之死的真相,应该即将要浮出水面了吧?
她不断翻看着手中的书籍,直到夜幕渐渐降临,她才起身。
沐浴过后,凤温虞又躺在了院落的摇椅上翻看医书。
她刚沐浴完,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抹胸襦裙,青丝慵懒的披在身后,面容不施粉黛,却依旧十分好看。
唇红齿白,柳眉弯弯,杏眸入水。
她躺在摇椅上,旁边点着烛灯,边上没有伺候的人,她已经叫人退下去了。
此处独留她一个人,远远看起来,就像是夜色的一幅画似的,美极了!
一本书翻完了之后,她合上,放在了一旁的桌面。
娇躯起身,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了一壶酒,倒了两杯,神态间带着几分慵懒散漫,悠悠开口:“还没看够?”
话音落下,在夜色当中走出来了一道身影。
白衣如雪,穿在男子的身上,好似谪仙。
凤温虞侧头看去,就看见了一袭白衣如踏月而来,那张精致的面容妖孽俊美如天道巧夺天工之作。
男人的眸色幽深,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凤温虞一共倒出来的两杯酒,她拿起其中一杯,抿了一口。
她扬了扬手:“不想来点吗?”
“想。”楼渊行弯腰,修长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自己则是坐在她的位置上。
而她,则是坐在了他的腿上。
凤温虞十分淡定地把剩下的酒给喝完了。
酒水入口,还未吞下去,楼渊行就吻了上去。
他的舌尖撬开了她的齿,将她的酒水渡到了自己的口中。
他的吻,热烈而又缠绵,像是想要把她给吸干一样。
等他放开之时,女子的唇瓣已经变得一片红肿,很是撩人,一双杏眸如水,泛着一层浅浅的水雾,波光潋滟。
男人的嗓音溢出低沉的笑:“虞儿的酒,味道确实挺不错。”
那声音,透着几分嘶哑。
但听起来更像是携带着浓浓的欲,那双黑沉幽深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他的眼中只有她的影子,像是想要把她给吞入腹中一般。
几乎是顷刻间,凤温虞就了解了这个男人心中的想法。
她道:“你要是敢在这里乱来,你就死定了!”
“死在你身上?”男人对于女子的威胁,不以为然,薄唇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倾斜入她的身上。
她慢悠悠道:“让你憋死,这辈子别想碰我。”
楼渊行站了起来,同时也将面前的女子抱在怀中,顺带拿起了桌面上的酒,朝着她所在的闺房走了进去。
关上门的同时,还不忘设下一层结界。
抱着她,来到了窗台边上。
“今夜的月色挺美。”但是,她更加美。
刚沐浴完的女子,因为喝了酒,身上戴着一股淡淡的酒香,与体香混合在一起,勾人又醉人。
“一想到,过几日你便要离开了,为夫当真是舍不得。”他伸手解开了她的衣带:“虞儿,等你回来的那一日,我们挑选一个最近的好日子成婚可好?”
“行吧!”她颔首:“不过到时候,要是去了上域,可要等到我师父回来才行。”
两场婚典,总要有一场是她师傅在才行。
“依你。”他的指尖勾住了肚兜的衣带,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女子肌肤的颜色,比月色更白,晃了男人的眼。
一夜时间,他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那抹比月色更白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