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的不太懂,为什么作者给了霍笠牛哄哄的身份和脑残的本质。
大家都对霍笠套着金色光环的外表和身份感兴趣,但实际上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霍笠有多么的脑残和傻叉,这份痛苦她不能与外人道,也没有人会共情她。
“是的没错。”季玥痛痛快快的承认下来,张温华捂着心口: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我一直觉得您简直是为娱乐圈而生的大美女,隐瞒身份有自己的考量,但我没想到您居然已经结婚,而且嫁的居然是霍笠!”
“嫁给霍笠有什么用,他现在不也就是一个植物人,这辈子醒不醒得来都不一定呢。”
季玥的手指随意地在笔记本电脑上点着:
“还有你,别老是一惊一乍的,跟着我就要学会泰山崩于面前面不改色,懂吗。”
张温华连连点头:“玥姐,您别误会,我问这些完全是为了危机公关而做准备,以防霍笠的父母搞出什么妖蛾子,而我们这边只能仓促应对。”
“啊,您……有孩子吗?”张温华再次询问。
季玥的眼神瞬间冷下来,她轻轻合上笔记本电脑:“并没有,我琢磨着挑一个良辰吉日去离婚呢。”
张温华一说起关于孩子的话题,她又想起在穿书之前,看原着的时候,里面有关于原女主怀孕的桥段,本来是开开心心的事情。
但是霍笠非常脑瘫地认为:这个孩子必定是原女主出轨怀上的,绝对给自己带了绿帽子。
就算是给他解释了一千遍一万遍也不听,他只相信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于是霍笠就将原女主囚禁在家里,使用各种手段折磨女主,最终将原女主逼的流产。
那个刚成型的胎儿被验证是霍笠的亲骨肉,他也没有悔意。
他认为原女主只是恰好怀上了他的孩子,她和外面野男人之间肯定还有一腿。
既然原女主不忠,那么便没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
如此种种真的是越看越心里不适,这不纯是为了虐而虐吗,有什么意义呢。
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张温华,后者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那就祝玥姐在良辰吉日离婚快乐。”
在又参加一个综艺后,季玥继续忙碌《隐匿爱意的你》的拍摄,进度推进到50%,整个剧组再次挪窝,这次直接全体飞去了Y国。
在这期间,季玥还抽出空去M国探望日渐恢复的祖奶奶。
现在祖奶奶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中午太阳最好的时候,身体有力气,甚至可以不用让护工搀扶着,自己就能走个七八步。
周声说这个进步已经非常大,甚至连最开始祖奶奶的苏醒,都堪称医学的奇迹。
……
微风吹过医院的后花园,花花草草发出“沙沙声”。
季玥推着祖奶奶的轮椅,二人缓缓行走在铺满鹅卵石的小径上。
两旁是修剪的一丝不苟的园林,偶尔有几声清脆的鸟鸣穿插其间。
祖奶奶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尽管嗓子说话时已不如往昔,但她的精神矍铄,仿佛岁月在她这里只是轻轻绕了个弯。
季玥不时低头与祖奶奶交谈,声音轻柔、充满耐心,偶尔还会停下脚步,让祖奶奶仔细观赏路旁的风景。
又或是为她讲述一些工作中的趣事,逗得祖奶奶脸上的笑意就未曾退却。
祖奶奶的目光中满是慈爱,她轻轻抚摸着季玥的手背:
“玥儿啊,你真的是我们季家的骄傲。”
祖奶奶的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
她微微抬头,望向远方:“其实我在昏睡的时候,可以听得到、感觉得到外界的声音。”
祖奶奶眼中仿佛映出了季玥在舞台上璀璨夺目的身影:
“奶奶知道,你走的每一步都不容易,但你从没想过放弃退缩。看到你如今的样子,奶奶心里真是比什么都高兴。”
……
O市第一高中。
庄依依的书包里已经塞满了各种名牌化妆品,她每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时不时搞出一些让人不理解的操作,同班的同学们都对她敬而远之。
她的桌面上零零散散的化妆品的包装盒反着冷冽的光,她拿起一支精致的口红,对着小镜子补妆。
她身上那件“限量版”校服上衣收了腰身,降低了领口,裁短了下身的校服长裙。
虽说这里是普通班,但好歹也是O市第一高中呐,除了个别的像常瞾那样不学无术混日子、偏偏家里还有权有势的校霸之外,像庄依依这样特立独行的女孩子其实也很少。
课间,教室里一片喧闹,唯独庄依依的座位周围,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离,同学们三五成群谈笑风生,或者埋头于书本,反正通通与她保持着距离。
庄依依掩饰面色的不安,时不时回头,眼神紧盯着教室后门。
常瞾回来了,领着他的几个小弟大刺刺的在教室点烟,围坐一起讨论篮球赛。
庄依依刻意绕到常瞾的身边,留下一缕淡淡的香水味。
常瞾挑挑眉,和几个小弟交换了下眼神。
立刻就有一个小弟轻佻的吹了声口哨:“庄大美女,想跟我们瞾哥回家不,想滚~床~单~不?”
几个小弟一齐哄笑,引得同学们纷纷侧目,有几个人暗自摇头。
庄依依怕是完了,被常瞾盯上了很惨的。
这厢,庄依依的面色却泛起红晕两朵,害羞的垂下眼睑娇嗔:“你们胡说什么呢?”就跑出教室。
因为她刚刚一直低着头的缘故,所以她错过常瞾面上一闪而过的残忍表情。
她的背影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越来越远,留下一室不解与议论纷纷。
“要不,我去提醒下庄依依,让她离常瞾远点?”
“嘘……别去热脸贴冷屁股,她百分百不听你的,打赌吗?”
“好吧,也对,不管她,我做好事没好报,怕她发癫。”
“等着吧,以后肯定有好戏看呢。”
上课铃打响。
走廊上,庄依依的心跳如鼓,她正踌躇着不敢进教室,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的脚步声,伴随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她还以为是哪个班的老师,猛地回头,只见常瞾已站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