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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舒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抿了口自己沏好的茶,像是在看戏班子一样。

    轻恋突然想起来什么,猛地冲到了锦舒面前,一把拽住锦舒的衣服,咬牙切齿的说道:“舒王真是好手段啊。”

    锦舒将轻恋的手掰开,脸上的笑容不变:“多谢夸奖。”

    “厚颜无耻!”轻恋从案几上拿起一把小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笑的凄凉,“你不就是想利用我伤害阿栩吗?我告诉你,你做梦!”

    话音未落,轻恋刚想刺下去就被身后的韩刻捏住了手。

    韩刻闭上眼睛用力的捏断了轻恋的手。

    “啊!”

    轻恋发出一声惨叫,手上的小刀掉到了韩刻的手上。

    韩刻连忙把刀丢掉,将轻恋一把抱进怀里:“阿恋……对不起……”

    轻恋看着锦舒挑衅又嘲讽的笑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无声的流着泪。

    韩刻冷冷的刀了锦舒一眼,抱着轻恋离开了。

    锦舒看着韩刻的背影,满意的笑了。

    看来接下来,她就能够看到她想看到了的啊,真是~让人期待呢。

    韩刻抱着一言不发只默默地流着泪的轻恋回了小院子。

    将人放在床上,韩刻连忙将轻

    恋的手接上,然后去找药膏给轻恋上药。

    轻恋看着面前为自己着急的人,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你说你是被锦舒下了药才留在这里替她做事,是假的吧?”

    低着头给轻恋上药的韩刻愣了一下,点头:“是,我没有想到她居然连性命相连这么恶心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轻恋突然不顾疼痛的将手从韩刻的手里面抽了出来,双眼红肿的看着韩刻:“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对我有过一句真话吗?”

    你说了这么多的慌,骗了我这么多,那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也是假的?

    这句话轻恋没有问出来,也不敢问。

    韩刻有些担忧的看着轻恋的手,但是看到轻恋冰冷的眼眸,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阿恋,你先上药好不好?等上完药,我全部都告诉你。”

    轻恋看了眼自己的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韩刻看着伸过来的手,连忙轻轻地握住,小心仔细的上药。

    看着这样的韩刻,轻恋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撕裂了。

    她爱韩刻吗?

    答案当然是爱。

    可是……

    她和锦栩认识了这么多年,锦栩那么信任

    她,她怎么可能伤害锦栩。

    给轻恋上完药之后,韩刻轻轻地吹了吹起了的手,抬头看到轻恋满脸泪痕,心疼的不行:“阿恋……”

    韩刻伸手给轻恋擦了擦眼泪,声音沙哑的说道:“若是你不愿意的话,我现在便带你离开,我们一起想办法把这破蛊解开好不好?”

    轻恋苦笑了一声,她想说好,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锦栩身陷险阱,她必须留下来。

    深呼了一口气,轻恋抬手握住了给自己擦眼泪的大手,看着韩刻认真的说道:“韩刻,你去告诉锦舒,我愿意进宫帮她做事。”

    “什、什么?”韩刻愣了一下,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轻恋点了点头:“我想好了,韩刻,若是锦舒死了的话,我也会跟着她一起死,你这个笨蛋到时候肯定也会傻乎乎的跟我一起去了,我不想你死,所以我愿意给锦舒做事,换她事成之后我们永远的安宁。”

    韩刻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激动的再次问道:“你、你真的愿意?”

    轻恋抱住了韩刻,眼中没有任何情绪的笑道:“是,我想我们以后好好的在一起,找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生几个孩子,

    逍遥快活的过一辈子。”

    韩刻立马紧紧地抱住了轻恋,激动的点了点头:“好,好,就听你的,逍遥快活的过一辈子。”

    轻恋感觉到自己的背上湿润了一片,轻轻地拍了拍韩刻的背:“好啦,你先去和锦舒说一声吧,我想先休息一下。”

    韩刻松开了轻恋,点了点头:“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看着被韩刻小心关上的门,轻恋捂着嘴又哭了出来。

    对不起,韩刻,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锦栩被锦舒那个小人所害,而且你都已经骗了我那么多次了,就让我骗你这一次,你不会怪我的……

    对不对?

    ————

    馨吾宫。

    “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锦栩穿着朝服坐在龙椅上,抬手:“众卿平身。”

    “谢陛下。”

    锦栩看向站在一边的锦舒,面无表情的说道:“孤听小杜子说,舒王你是对孤是宿叙楼的楼主一事存疑最大的人啊?”

    锦舒立马站出来,作揖淡定的说道:“陛下恕罪,当时陛下不在王都,臣不敢轻信于任何人,如今陛下回来了,臣自然不会再怀疑此事。”

    锦栩又看向其他

    的大臣:“那各位爱卿你们对此事可还有疑惑之处啊?”

    众人连忙作揖:“臣等不敢。”

    锦栩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次将目光放在了锦舒身上,冷冷的说道:“既然都没有疑惑了,那舒王你是不是应该同孤解释一下,你为何要在天牢里面对苏磬允灵二人动用私刑?”

    锦舒立马跪下,有些紧张又害怕的说道:“陛下恕罪,当时城中到处都有人在说宿叙楼和毒门要联手设计害陛下,当时臣并不知道陛下就是宿叙楼的楼主,只觉得此事关乎陛下的安危十分严重,必须要尽快查清楚,凤君的手中持有先帝的令牌,臣不敢去问凤君,就只能问苏大人允大人了,但是两位大人不说,臣情急之下便对两位大人动了刑,还望陛下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饶了臣这一回吧。”

    锦栩皱了皱眉头,有些怀疑的问道:“当真如你所说的这样?”

    锦舒点了点头:“当真!若臣方才所说有一句是假的,臣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锦栩看着锦舒发毒誓,眼中划过一抹嘲讽。

    她这个妹妹对自己还真是够狠的啊,还真不愧是装了这么多年的废人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