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女子快没命的时候,是县令把她救下抚养长大。
以前的小镇子安宁又富饶,自从何家人搬过来后,一切都变了。
女子的噩梦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手里不知道沾了多少的鲜血,就连晚上都睡不好一个觉。
若不是碰上了他们,只怕女子会一直这样下去。
不分青红皂白,只听县令的话。
“抚养之恩确实恩重如山,可做了那么多事,也该为你们自个做做打算了。”
燕玉儿劝说,并不想此女子再执迷不悟下去。
可惜女子并没有那么想,说到底这条命都是县令捡回来的,再怎么样她都得报答这个恩情。
她见对方态度坚决,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若是他们愿意归隐山林,她是可以帮忙的,毕竟女子是救过她一命的人,心肠并没有多恶毒,只是身不由己罢。
意见不一致,也彻底说明白了。
从此再见,也只是陌生关系,不在需要顾及什么。
离开此处后,就回去了。
“娘子,我怎么觉得此女子的身世那么蹊跷呢?”
元启弦将来龙去脉都捋了一遍,总觉得以前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若是最坏的结果,县
令计谋远大,颇有心机。
他很希望不是最坏结果,至少县令曾经是爱护过此女子的,不然也不会让其那么死心塌地。
宁愿丢掉性命,也得完成任务。
足以证明此女子对县令的恩情是多么的重视尊敬。
“确实有古怪,我们去查查。”
她也觉得有些古怪,当即就与元启弦去彻查十几年前的事情。
为了方便行事,他们去拜访新县令,发现人已经被囚禁了起来,另外的亲卫都被处之。
新县令怎么也没想到邻近有兵权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县令的人,以至于刚有想法,就被抓了起来。
好在县令待新县令没有任何的亏待,只是希望对方不要再插手这里的事情。
在查下去,一切都会浮出水面。
只怕事情闹到了皇上那里,县令也没有什么理由交代的。
毕竟在这里的一切势力完全不足矣对抗京城的事禁卫军,这也是县令一直想养一批药人的原因。
“原来是元公子,不知来此有何贵干啊?”
县令得知他们来了,立马热情的事相迎而来。
只有他们才能翘出何家人的嘴,养药人是非常耗费资金的,至少现在县令连周转的银子也没有多少了
。
这里的百姓本就贫苦,那里还有银子交赋税。
“我们是来找朝廷命官新县令,劳烦通告一声。”
燕玉儿笑着,目光却一直在县令身上打量,对其的实力不再低看。
原以为只是有些实力的县令,却没想到其的事人脉如此之广,哪里都有手下的人。
这种情况下对新县令的状况很不利。
同时,新县令也没想到县令连皇命都敢反抗,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县令早就吃不了 兜着走了。
要不是其一直把新县令囚禁,只怕这回真相就已经人尽皆知了。
“好说,好说,只要姑娘把何家所有金子的藏匿地点告知于我,一切问题都好说。”
如今,县令极度缺银子,何家的资产县令早就花的差不多了。
若在没有大一笔的事银子,那些药人身上培养都要断供了,对她身上情况很不利。
为了供养那些药人,县令都不惜变卖家中值钱的东西。
银子没少花,完全不知道密室已经被毁的干干净净,夷为平地。
“这事你得问何家才是,我又怎会知晓,莫不是县令将新县令给关了起来,不让我们拜访?”
燕玉儿猜测,注视着县令的一举一动。
周围哪里有新县令的亲卫,一看便知新县令遇到了麻烦。
“怎么可能呢?这不是近日新县令感染风寒,不宜见人啊。”
县令摆了摆手表示无奈,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见面,事情若是败露,县令的仕途只怕就到此为止了。
她见此也没有强求,往院子内看了一眼就离开了,在没有势力之前,他们还不至于与县令闹翻。
至少表面功夫还要维持。
回到家后,燕玉儿与元启弦十分默契。
什么都没说,已经想好了计划。
直至夜晚,两个黑影出现在县令的屋顶上,躲避那巡逻衙役后,在各个房间内找了一遍,也没找到新县令的踪迹。
“二位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县令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的身影,旁边还站着启坚和那女子。
还没等他们离开,此女子已经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元启弦再次与女子交手,明显占于上风,而女子也猜出了他们的身份。
将人引到别的地方后,悄无声息的负伤回去了。
他诧异,完全没想到此女子会手下留情,以其的身手可以拖住他们,等到衙役的到来。
到时候他们恐怕难以逃脱。
女子回去之时就收到了严厉的惩罚。
找不到新县令的帮忙,他们只好去打听以前女子的身世。
在各种打听下,终于在一个老奶奶那打听得到了消息。
原来此女子原本的家庭是富饶的,只是莫名其妙得罪了县令,被满门抄斩,只有稚嫩的女子逃了出来。
老奶奶也不知那时候的女子去哪了。
至此后再也没有音讯。
“你们要是找到她了,能否让我再看看她。”
老奶奶请求,眼中满是怜惜与落寞。
燕玉儿答应了下来,打算把真相直接告知于那女子。
等他们再次去县令那时,恰巧看到了负伤的女子在柴房内养伤,连好点的伤药都没有,足以看出县令待她不好。
女子见到他们过来了,警惕的往周围看了几眼,把柴房的门关了起来。
“你们怎么还敢过来?这里没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燕玉儿犹豫片刻,还是将得到的消息告知于女子。
谁知对方根本就不信任她的话,且见他们没什么事后,就想将他们赶走。
在此女子的心里,县令待她再不好也是应该的,毕竟不是亲生的,对县令的收养之恩很感激,拼了命的报答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