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到何家脸上的害怕,大笑了起来。
不久前,女子一家子人为了让何家放过自家店铺,把她送给了何家主。
好在,女子一直宁死不屈,没有妥协。
何家人见目的没达到,不仅毁了女子家的店铺,且还把她的亲人打成重伤。
这也是为什么女子愿意接这个差事的原因。
女子不知试过多少办法,却还是没能把何家人置于死地。
这一次她终于可以给自家亲人报仇了。
“怎么会是你?苏兰呢?”
何老夫人不解,万万没想到自个抓回来的竟然是个冒牌货,难怪当时他们宁愿鱼死网破也没打算答应条件。
这才明白,原来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也难怪何家在拖延时间时,燕玉儿他们没有一点其他的反应。
“原来……我们早就输了。”
想通前因后果的何老夫人感叹,瞬间就瘫痪在地。
燕玉儿在旁见差不多了,开始进入正题,开始问何家金矿在什么地方。
有何俊成在手,根本不怕何家人不说实话,且全落在燕玉儿的手里,不说实话有何家人好受的。
为了活命,哪怕何家主和何老夫人什么
都不说,其他何家人直接把金矿所在的详细地址告知,只为了不受那些折磨。
那些刑具摆在面前实属有些让人害怕。
得到准确的消息后,她直接把消息告知于县令。
将剩下的人全都谴退后,拿着手里的刑具靠近旁边被绑着的何家主。
燕玉儿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药人,便想着独自审问,反正县令得到了他要的东西,也不会过问太多。
“药人在什么地方?若是你们识相点,说出来,或许我还会留你们一条性命。”
其他何家人都露出疑惑的神情,完全不知道什么是药人。
只有何老夫人及何家主听到后脸色变了变,掩盖自个的情绪。
“你在说什么?什么药人,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可没那么多的耐心去和何家人在这磨蹭,只想赶紧找到人,完成任务。
直接将手里的烙铁朝何家主身上招呼去,下一瞬间就听到了痛苦的哀嚎声。
何老夫人满是心疼,直接别过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坚决不敢说出药人的下落。
“我可没有时间陪你在这装,若是不说,我就让你们何家人一个一个体验体验这里的刑具,这么多刑具都落灰,也该来用
用了。”
她冷笑,拿起另一个刑具在何家主面前晃了晃。
倒是看看这何家人有多少骨气。
还没等她开始用下一个刑具,就听到了一道虚弱的声音:“我说,我全都说,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何老夫人一听,眼神犀利的看向何家主。
“不能说,说了一样都得死。”
燕玉儿可没给他多余时间,见人还没开口,就准备将刑具推上去。
元启弦则在旁边帮忙摆出钉床。
“我说,我说,人就在金矿不远处的小山村的地下,从金矿那边进去就可以看到了。”
在恐惧之中,何家主还是妥协了,顾不得其他。
这钉床不死也得伤残,他可不想就这么变成一个废物。
如今已经是这样的局面,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听话,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不然,不仅受尽折磨,还可能死无全尸。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家主实在受不了那些刑具的折磨。
得到答案,燕玉儿与元启弦离开了。
“你糊涂啊?这药人的消息一说,传出去只怕我们的下场会更惨啊。”
何老夫人指责,脸上露出叹息,晦暗不明。
“放心吧,这一次他们去必然死无葬身之地,里面有我准备的炸药,专门为那闯进来的人而设的陷阱。”
何家主宽抚,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万万没想到当初留了一手,近日就能用上了。
其他何家人一听,都巴不得燕玉儿他们能永远待在矿里面。
何老夫人露出了赞赏之色,头一次对何家主感到骄傲,只要人没了,还不信这里出不去。
衙役把何家主带回了牢房中,之后几天都安然无恙,也没有看到过燕玉儿他们。
就在何家人以为燕玉儿遇难时,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牢房中。
县令在开采金矿的时候,发现只有表面一点黄金,以为何家让人转移了黄金,大怒。
盘查何家的家产,发现缺少了很多银子,帐篷上更是亏了一大堆的银子。
“你们到底把银子放到哪里去了?”
何老夫人好生好气的解释,将家底子全都告诉了县令,却不知金矿里的黄金去哪了。
县令以为他们全都藏起来了,再次逼问何家所有人。
哪知何家人根本就不知道金矿的情况,多次折磨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在县令的再三逼问下,也没有找到更多的黄
金。
把何家人各个人折磨的不成人样,比起燕玉儿,县令手段还要残忍些,为了银子,根本不顾他们得性命。
“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金矿里面的黄金去哪了,看在我们孝敬县令您那么久的份上,饶我们一命吧。”
何家人求饶,面对县令的严刑逼供完全承受不住。
只可惜,县令对他们何家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相信他们的话,心理一直坚信他们把金子藏起来了。
哪里还会顾及以前的事儿。
有黄金的时候,自然什么都好说,如今何家什么都没有了,县令又岂会对他们怜悯。
何家人都露出了绝望之色,最难熬的便是县令没有让何家人受很重的刑罚,也会保住他们的性命,只为了打听出黄金的下落。
也正因此,一到晚上,何家人的伤就痛的刺骨。
大夫也只是负责包扎伤口,其余的不归大夫管辖范围内。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们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何老夫人想将希望寄托在大夫身上,只可惜大夫无能为力,根本管不到。
此时,燕玉儿他们终于抵达了金矿之处,自从县令在这挖过后,仅有的金子也被挖完,只剩下一个矿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