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破碎声传来,一架子的东西全都摔碎了。
这动静让何家人诧异,全都站了起来,心疼的看向地上的碎片。
“我的宝贝啊!你到底在做什么?”
燕玉儿看了看地上的狼藉,一脸正经的吐槽。
“这架子也太不结实了,下次记得用点结实的架子,你们不会生气了吧?早就听闻何家家大业大,肯定不会在意这些小玩意儿的。”
何家人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好说什么。
责怪她,显得何家小家子气,传出去有损何家颜面,只能吞下这口气。
她可没打算就此罢休,接二连三摔坏周围的瓷器什么的。
何家人拦都拦不住。
“快住手,来人啊,来人。”
何老夫人大喊,看到她把那些价值连城的瓷器给摔了,差点气晕了过去。
听到声音的何家人全都过来阻止她的行动。
元启弦阻拦那些下人,让那些人根本就靠近不了她。
“这些都是赝品,我都帮你们家给清理下,不用谢了。”
燕玉儿仔细瞧了瞧他们的神情,越是何家人珍惜的,她越是要全都砸了,想必何家家财万贯,也不至于差这么点东西
。
何老夫人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晕了过去。
“你……”
何家主一看,直接让人把他们抓起来,送到官府。
他直接将何家下人全都打趴下,吓得何家主后退了好几步。
“去官府呀,好啊,正好让官府查查你们到底是靠什么发家致富的,私藏金山可是犯法的哦。”
她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何家主,巴不得让官府好好查查当年的事。
吓得何家人什么都不敢说,同时很诧异,这件事情为什么元家会知道。
把何家闹的鸡犬不宁后,她满意的看了看自个的作品,看了一眼何家主。
“这只是开始,你们何家的东西都该还了。”
话落,他们就此离开了。
倒是何家几天都不得安宁,何老夫人更是气的在床塌上,仿佛瞬间白了头。
燕玉儿回去后就把这些事情告诉何俊成,且看了一眼何俊雪那害怕的目光,露出了笑意。
不得不说,何家人但凡有一点愧疚,她也不想就此赶尽杀绝。
“我求你,放过我妹妹,她什么都不知道。”
何俊成脸上没有了侥幸心理,万万没想到元家的能力已经这么强大,不过半天时间就
找到了何家所在之处。
元启弦在旁边不为所动,现在没有给他们加以酷刑,已经算是对他们容慈了。
“为何?难道那些人就不无辜吗?当初的决定,你又可曾想过那些无辜之人的家人,你们为了躲避是非,不仅没有任何的愧疚,还理所当然。”
她在旁边嘲讽,何家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在他们心安理得之时,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怼的何俊成哑口无言,却又没什么办法来保护自个珍爱的妹妹。
“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元家哥哥要把我们关起来。”
何俊雪不解,想到曾经的时光,本来再见到元启弦是高兴的,却被吓坏了。
如今听到这些话,完全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曾经那么好的关系会变成这般模样。
何俊成不知该怎么说出实情,叹息了几声后,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燕玉儿可没有耐心听他们在这寒暄,直接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得知真相的何俊雪诧异,完全不敢相信,事实却摆在面前,不得不相信。
见面前的人还真是不知情,她心理有了衡量。
这件事情迟早会被人尽皆知,早点知晓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之后她也没有再管何家兄妹如何,一心一意将心思投入到了店铺上。
如今何家资产那么多,她不坑点太对不起这白给的资源了,再者,击垮何家的第一步,便是他们的家产。
“娘子,有你在,什么事好像都能迎刃而解了。”
元启弦感慨,每每看到自家娘子,很快就能冷静下来,对待何家他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怨恨了。
到底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再做什么,人也回不来了。
燕玉儿对他突然的煽情愣了几秒,双眼眨巴眨巴的看着他。
让他见此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柔软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
一夜折腾,暧昧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燕月与苏兰很识趣的没有打扰他们休息,将家中里里外外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等到他们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处理好这些事情后,他们就去何家那边盘下几个店铺。
亲自监工把元家店铺给装饰好后,便开业了。
“给我拆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何家人一见是他们,立马带着人来砸场子,吓得在店铺里面的人全都走了出来。
那些人还没动手就被元启弦打
趴在地,一片哀嚎。
“想来砸场子,也不看看是谁?地契可都在这,什么时候又变成你们何家的东西了?难不成这里还是何家说的算?”
她居高临下望着哀嚎的人,从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没在怕何家人。
那些人没理,根本没办法反驳她的话。
何家只能另外派人去垄断生意,打算跟元家死磕到底。
燕玉儿也不担心,早就准备好了惊喜,至少这几天让何家人得瑟几天。
元家店铺里面的成衣都十分吸引人,又因有何家阻挠,除了几个有身份的来过外,也没有人再来过。
直到一切都筹备好了,在一处空旷的地方搭起了T台秀,大部分都是她找的年轻的姑娘,且设计的新款衣物。
各种各样的风格实属迷人眼球,其次又有很大的优惠力度。
哪怕有何家阻拦,也阻止不了那些人购买的欲望,不到几分钟,所有的存货都被一抢而空。
没有买到衣物的都很着急的问她有没有存货。
“有倒是有,只可惜何家威逼,不让我们在此处开店,且声称要把这里所有的人都赶走,可惜我们没什么后台,哪有立足之地。”
燕玉儿拿着手帕轻拭眼泪,满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