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旁系小姐沈春华仗着沈家在京城的地位,一直嚣张跋扈,认定的东西必须要得到。
就如此事,看上了贺知文,从开始的怒意变成了爱慕。
“我从未轻薄姑娘,姑娘还请慎言。”
贺知文反驳,对她的要求十分抗拒,心中的愧疚荡然无存。
县令沉默,有燕玉儿的证词他固然是信任的,可到底不是证人。
“我不管,这件事情必须他入赘我沈家才可以,不然我一个姑娘家的名节岂不是全没了。”
沈春华一脸张狂,对面前的男人势在必得。
其他人对此无奈叹息,谁不是这位小祖宗的性子,躲都来不及,还有人往上撞的。
就在这案件处于僵局的时候,一个关键的小孩站了出来。
“我亲眼目睹,这个大哥哥是想把大姐姐拉到旁边,却被大姐姐拉了下去,是大哥哥把大姐姐救上来的。”
县令见此明白了所以然,打算就此结案的时候。
沈春华根本不罢休,硬是不信孩子的话,绑都要把人绑回去。
孩子似乎被她的跋扈给吓哭了,可怜吧唧的躲到自家父母身后去了,一脸的害怕。
孩子的父母见此心生不满,道:“
我家孩子从不说慌,沈小姐这不是明目张胆的为难人么?”
燕玉儿对沈春华有几分眼熟,对其的无理取闹蹙了蹙眉。
“我与贺公子是朋友,自然相信他的为人,这里不是沈家,可不是世间儿女小姐你撒泼无赖的地方。”
旁边的下人一听,脸上露出了不满。
“你是什么东西?你可知我家小姐是……”
话还没说完,就结结实实的挨了她一个巴掌,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管你是什么东西,在这都得老老实实的。”
她冷眼看了一眼下人,脸上的不悦极为明显。
县令见此情形,立马结案,一个误会而已,谁也没处罚谁。
倒是沈春华不罢休,又见她清冷的目光,有些胆怯,不敢说什么,拉着下人跑了过去。
那下人明显怨恨燕玉儿,离开之时还瞪了一眼,大有要找她算帐的意思。
在这儿,她可不怕什么沈家小姐。
贺知文老老实实的跟着她回了客栈休息,自知自个不该多管闲事,惹上了麻烦。
沈春华一回沈家就哭哭啼啼告状去了,哪怕只是一个旁系,也借着沈家的势捞了不少的好处,在这临城都是有头有脸的存在。
根本没人敢得罪,巴结都来不及。
沈小姐又是独女,被宠的无法无天,要星星绝不给月亮。
这不一听到自家女儿受了委屈,当天就动用人脉去打听燕玉儿他们的身份,以及在什么地方,有意要找他们算帐。
沈家鸡飞狗跳,燕玉儿他们安稳睡觉。
一大早,几家元家店铺歇业扩大门面,让另外的店铺大赚一笔,更加觉得自个的选择没错了。
而当他们出门的时候,就碰上了沈家的人阻拦。
“你们就是惹我们小姐不高兴的人啊?真是不想活命了,带回去。”
下人一脸嚣张,以为手里拿着棍子就能唬住他们。
都不用她开口,贺知文直接将人解决了。
不仅如此,她还顺便告了一状,将这些人带到县令那去了。
“大人,我们是无辜的啊!我们一身伤。”
下人们连忙告状,看向她时,一副你们死定的模样,又装的十分可怜。
“你们不拦着我们,会挨打吗?大人,随便拉个人都能证明我们的清白,这几个狗仗人势的人还想强行把我们带走,这不是赤裸裸的绑架吗!”
燕玉儿见下人装蒜,直接抹了两滴眼泪演了起
来,一副受了伤的模样,并暗示贺知文。
这种事得用魔法打败魔法,你装我也装。
他一看就明白,演的比她还真。
成功引来了不少人的怜惜,她的脸虽被伪装了一番,还是看得出很美的,大家伙肯定不会相信一个柔弱的女子打几个壮汉。
一瞬间风头全都倒向他们,几个下人被人骂的可惨。
县令见此斥责了几人,并警告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必定要严惩。
下人恶狠狠的盯着他们,随即灰溜溜的离开了,这个哑巴亏只能吃下去。
直到人全都走了,她才恢复原状。
贺知文在演戏的时候不知道憋笑的多难受,这会儿直接笑了起来。
县令见此无奈笑了笑,也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就是格外佩服燕玉儿,没理的事儿也说的十分有理。
不仅如此,还让人没话说。
“多谢县令担待。”
她笑眯眯的感激,很清楚县令是个明白人,但凡县令不给面子,估计这戏也唱不成。
几个下人回到沈家免不了一顿斥责。
这没教训到人还反被教训了一顿,可得把沈家给气的不轻。
贺知文笑饱后感言,觉得十分有趣
,也难怪没有阻拦他出手,原来早就想好了。
“燕姑娘,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面,还真是…可爱至极。”
燕玉儿也没反驳,沉思了下来,经过这事儿,沈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只怕麻烦又要来了,说到底她还真不想与沈家有什么干系,这人非要送到面前来。
这会儿沈家打探消息的人也回来了。
得知燕玉儿和贺知文没什么背景,只是来进货的商人,没有了忌惮。
几个下人的伤不但没有给沈家警示,反而还让沈家决定必须出一口气,又派了几个人拦截他们。
她带着贺知文去拜访了之前在山寨的那些人,见他们得有所成就,心底欣慰,且让他们去办些个事。
那些人一口答应了下来,十分乐意去帮她办事。
贺知文跟随她的步伐才发现她的人脉有多广,哪哪都有她认识的人,不免佩服她的能力。
事情都安排妥了后,她露出笑容,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他见此,嘴角微微上扬,知道有好戏看了,跟着期待了起来。
二人换了一张脸,大摇大摆的在大街上采买东西,时不时的也会靠近那些蹲守之人的面前,见他们没察觉出来,更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