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中了巫蛊之术的男人已经开始发作了,全都聚集在茶楼内。
历家在茶楼内忙的焦头烂额,手里的银子更是收到手软。
小枝虚弱,没再挽留燕玉儿的离开。
其他酒楼见茶楼生意那么好,不免也心生好奇去打探一二,发现只有人在品尝,十分安静。
这现象未免太奇怪。
不少人听后觉得十分玄乎,也不敢再有人跑到茶楼里。
燕玉儿再次去找了老鸨,这次证据都摆在老鸨的面前,不信也得信了。
“小枝刚遭反噬,你现在过去还能看看。”
茶楼里的状况和之前一模一样,老鸨岂会不知,脸上不免露出失望之色,连她的话也没听着,独自伤神。
历夫人看着店内的收益,脸上笑开了花。
却一直没有新客,净逮着一批人薅,很快就被薅干净了。
“吴公子,这次我不会再心软了。”
老鸨保证着,毅然决然的跑到历家去了。
此时,小枝正在享受历家的崇拜,以及计划着在京城开分店,这样到时候他们就有大把的银子赚。
老鸨在外听着,直接闯了进去,脸上有着怒意。
万万想不到小枝还是选择了一意孤行,已
经不能在纵容下去了。
“小枝,跟我回去一趟。”
小枝也没想到老鸨会突然造访,心虚,根本就不敢跟老鸨走,太害怕以前的日子了,她不想再回去。
“妈妈,我已经为人妇,再回雪嫣楼不合适。”
历母最不喜风尘女子,待老鸨更是没什么好脸色,若不是有个小枝在,只怕早就赶人了。
老鸨在小枝身边耳语了几句,谁也不知道是什么话,老老实实的跟着老鸨回去了,就连历家人也没拦住。
隔天一早,老鸨就把解药交给了燕玉儿,至于小枝的事情,很默契的谁也没提。
那些还在茶楼里面的男子喝下解药后全都恢复了正常,全都觉得茶楼很邪乎,不敢再来。
历家的生意也随之下降,前面的计划全都打乱。
历公子本就不怎么会经商之道,没几天茶楼就入不敷出了。
当他们再找小枝时,小枝将所有的东西全都还了回去,只为了和离。
燕玉儿得知这些消息的时候很诧异,老鸨也没有再提及小枝的事情,只是找了个借口搪塞他们。
历家没有小枝后,也恢复了平常的生活,除了茶楼没什么收入,其他的店铺收入还算可观。
【任务完
成,奖励十万金币】
系统提示的声音冒出,金币到账。
燕玉儿简简单单又收获了一笔财富,这个任务她不过出了些小力,其他的全都是老鸨全权处理。
小枝的踪迹也是在老鸨去后彻底消失,仿佛没有这个人一般。
时隔几天,元启弦回到了家中,正巧看到燕玉儿在折腾着什么,把怀里热乎的烤红薯递到了她的面前。
“娘子,我回来了。”
她一回头就见他一脸笑意,面前还有香气飘飘的烤红薯。
手上的针线活马上就停下了,道:“夫君,流寇那边是有好消息了吗?”
他满脸骄傲,与她讲述着在驻军那边的事情。
康王带着大部队在流寇周围,却没有进攻的意思,巧妙的躲开了那些流寇的陷阱。
另外救人的将士也不弱,各有各的办法。
唯独有一队一意孤行非要贸然行动,不仅中了陷阱,还暴露了行踪。
以至于阿西那一队人马差点也被抓住,阿西有勇有谋,轻轻松松带着自个的人马躲过了那些人的追踪。
巧用调虎离山之计,不仅救出了那些人质,也救出了被扣押的另外一队人马。
顺利回到军营中。
康
王得到信号,就带着将士回去了,没有恋战。
这次救援活动,他们不仅没有损失一兵一卒,还把对方的粮草给烧了。
阿西谦虚,不敢居功,默不作声的站在旁边,如实汇报了当时的情况,说起来那可是十分的惊心动魄。
康王却对阿西格外的赞赏。
另外一队领队的副将羞愧不已,也十分赞赏阿西的聪明。
再怎么说,若不是阿西把他们救出来,只怕他们的性命堪忧。
“阿西这件事情你头功,可有兴趣当个副将玩玩?”
康王拍了拍面前男子,心底满是欣慰,若是康王世子有这样的魄力,他们康王府也不必羡慕他人。
“末将不过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不敢居功。”
阿西委婉拒绝,本分内的事情,不敢奢求这么大的职位。
就连元启弦也对阿西几分欣赏,军营之中有这般头脑的人,可是一个领军的好苗子。
康王爱才,直接无视了阿西的话,当着众兄弟的面,给阿西安排个。
燕玉儿听着也觉得阿西日后必定有所成就,以对方的能力,屈尊一个将士的身份实在太可惜。
二人互相分享着近日的事情。
阿西当上副将后,带着
一小队人马去把流寇营地弄的乱七八糟,不仅如此,还断了这些人的粮食。
没有粮食的供给,这些流寇又坚持的了多久。
也是这一番操作,让军营里面的人都信服阿西的能力。
跟着阿西,至少还没受到什么损失。
皇上得知战况的时候笑得合不拢嘴,好在他们把人救回来了,不然还真让这些流寇在这里为所欲为了。
待一切都打探好后,照样是阿西带一队人马去绕后。
康王带着将士们直面进攻,这次必定要把这些流寇全都歼灭。
早在半个月前。附近的百姓都被转移,这次他们不用再有什么顾虑。
“一切小心。”
元启弦叮嘱万分,与世子一同驻守军营。
“元兄,还是你想的仔细,你是不是以前在军营待过啊?”
康王世子对不能出兵很不乐意,又见他有勇有谋,心中好奇。
在这里的驻军待了那么久不仅没什么很大的用处,反而还十分愚钝,一出兵就遭了埋伏。
“书中自有黄金屋,没想到正好能派得上用处。”
他笑了笑,这么多将士的性命可不是儿戏,该谨慎的时候还是得谨慎,再者那些流寇根本就不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