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的眼神逐渐清明,状态好了些。
强忍着真是太难受,为了解药我还真是拼了。
燕玉儿心底吐槽,差点就没忍住往如厕跑,好在解药让她缓了好多。
“小枝…姑娘,你怎么在这?我这是怎么了。”
小枝温柔得替她擦拭头上的细汗,同时心底有些愧疚与不解,这密法她试了多次,也没出现什么问题。
倒也没有怀疑她。
自当是自个的密法出了错,虽不解,却很自信不会有人能够解开她的密法。
“公子,不知怎的你突然来到我这,还…还差点…好在我这里备了药。”
小枝羞涩解释,一副被轻薄了的模样。
要不是燕玉儿看着的,指定得信了。
“在下冒犯了,定当给姑娘一个交代,小枝姑娘你先休息,我去洗漱一番。”
她找个了借口就溜了出去,看向外面还在等待着的男人们,无奈叹气。
手里捏着的解药,她直接去系统内买了一台研究设备,很轻松得到了这解药的成分是什么,商城内也有那些成分卖。
直接买了一大堆,按照比例进行调制,总算是得到了好几份解药。
拿着那些解药,她先是去找
了老鸨。
小枝没有命令的时候,老鸨就是半清醒的状态,除了没有记忆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影响。
燕玉儿把解药给老鸨吃下,明显没有光彩的眼眸恢复了正常。
“吴公子,我这是怎么了?”
老鸨一点也不记得被控制的记忆,只觉得很奇怪。
她将发生的事情告知于老鸨,西方巫蛊之术是何物也一并告知。
谁知老鸨听到这些的时候微微叹气,心里感叹,果然还是没能躲过这一劫,偏偏喜欢上了个不可能的人。
“吴公子,小枝是西方那边的人我是知道的,说来这孩子也可怜,只可惜还是误入歧途了。”
老鸨清醒后将小枝之事详细道来。
原来小枝是老鸨故友的孩子,只因年幼被定为祭祀之人,以至于被在囚禁在一个房间内,小枝的亲生父母为了救出她而丢了性命。
在临死之前找到了老鸨,求着收留。
而小枝在被囚禁的那几年是学了巫蛊之术的,哪怕没有学到精髓,这些小伎俩也足够让他们喝一壶的了。
正常来说,这种巫蛊之术是让对方彻底成为傀儡的,只是她学历较浅,只能控制人罢了。
原本小枝在雪嫣楼是正常的
,却偏偏喜欢上了康王世子。
以至于成为现在的残局。
燕玉儿听着这一切不免觉得小枝悲惨,可这并不代表能够以此为所欲为。
“吴公子,这事是小枝糊涂,交给我吧。”
老鸨不忍就这样葬送了小枝以后的路,想以自个的方式劝小枝回头,现在回头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斟酌再三后,还是同意了下来。
却不知正是这般心软,后面酿成大祸。
老鸨没来得及休息,直接朝小枝的房间而去,一进门就把屋内紧锁,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后面小枝被囚禁了起来。
解药也被老鸨给分发了下去,所有人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后,也恢复了正常。
雪嫣楼重新整顿风气后,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唯一不同的是小枝一直被关在房间之中,任何人都不得探望,有人靠近都会被老鸨斥责。
她得知结果后也没有计较这件事情。
系统任务没有提醒结束,那么便证明小枝的计划并不是这个。
只怕还有另外的计划,再怎么样,老鸨也不可能困住小枝一辈子。
空荡荡的房间让小枝想起了以前被囚禁的日子,一直嚷嚷着要出
去,站在门外的老鸨终究是恨不下这个心。
还是将人放了出来,苦口婆心的劝诫后,才放心让小枝恢复正常生活。
燕玉儿得知老鸨的决定后,没有多说什么。
这段时间小枝也乖巧,没有再出什么乱子,似乎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元启弦那边也得到了消息,边境那边出了叛乱分子,导致那些流寇混入,人已经被处理。
好在流寇数量不多,不足为惧。
“娘子,如你所想,那些流寇在挖矿,并且挖了一个地道,直通边境,马上就要完工了,好在发现的及时,没有让他们得逞。”
他将消息告知于她,心底不免担忧这些流寇若真成了,那么日后来犯岂不是多了一条直通的路?
好在地道已经被毁,至于那些矿物也一一被接管。
流寇没有证据自是不敢说些什么,吃了个哑巴亏后,只能姗姗离开。
“好,那些流寇可有什么行动?”
她想了想,这些流寇这种时候难免会有所动作。
元启弦摇了摇头表示流寇十分安静,没有任何的行动,不仅如此,还有意逃离。
燕玉儿担心他们有别的动作,仔细叮嘱一番。
“娘子,雪嫣
楼那边事情如何,需要我帮忙么?”
近日事务繁忙,他已经许久没有好好陪着自家娘子,流寇的事现在也没有完全解决。
驻军巴不得一举歼灭流寇,只是大臣又担心流寇有什么大招。
胆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出没必然是有些手段,再者多次去打探的探子没一个人回来,贸然行动只怕是会损失惨重。
以至于现在流寇都没什么事。
燕玉儿把雪嫣楼的事情告知于他,巫蛊之术是让人忌惮的,同时又是人人都想得到的东西。
好在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一切都可以挽救。
若小枝安分守己,那么那件事情也可以不再计较。
毕竟小枝会巫蛊之术的消息传出去,必定会引起不少人的觊觎。
正当一切都平静时,康王世子一身憔悴的来到燕玉儿家中,并且见到他们后一声不吭,安静的坐在一旁。
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燕玉儿对他这般反常心生疑惑,能让他这般严肃的事情必然是很严重的事情。
“世子,这是怎么了?”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不语,康王世子脸上却浮现出晦暗神色,脸上满是沧桑。
她疑惑,莫不是流寇那边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