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子伦仰天长啸,又让孟霜枫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悲伤。
稍过一会,她又想起了关键的问题。
“伦哥,还有暗影月楼的楼主叶晨月呢?他可是五品修行者。”
“不知道,孟美女,暗影月楼还有人吗?”
“除了十几名投降的杀手,其余的地下修行者都杀光了,但没有看到叶晨月,他会不会是跑了?”
孟霜枫心中在忧虑,一个五品修行者如果跑了,再刻意对宿州军情司进行报复,那会很麻烦。
“孟美女,你派人去流云亭找一找吧,还有流云亭
果然,在流云亭找到了两名暗影月楼长老的尸体。
在流云亭
孟霜枫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她现在有的只是狂喜,自己就这样把有着两百多名地下修行者的杀手堂剿灭啦?
没有申请总部的支援,没有调动大军增援,就这么完成啦?
她自己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当初杨子伦说要送她一场大功劳时,她可想都不敢想会是这样的结果。
还有暗影月楼的仓库,那里面除了军械,光目测就有上百箱的金币呢。
还有认识了这个年轻的五品修行者,孟霜枫忽然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有了方向。
叶晨月在他面前竟不堪一击?
他一个人就杀掉了几十名暗影月楼的三品修行者,和四品的长老与堂主?
人长得也爽朗大气,性格又平易近人,完全没有五品修行者的架子。
那个漂亮的四品修行者琴漫妮,竟然不知道把握他?
居然还和他闹掰了?
孟霜枫心里莫名地生出了一颗小芽。
......
晚上,孟霜枫在九州客栈摆了十桌酒席作为庆功宴。
的确是太应该庆祝了。
剿灭了暗影月楼这个多年的毒瘤,两百多地下修行者无一逃脱,还缴获了大批的军械,这样的功绩孟霜枫以前想都不敢想。
而西北行营来了一个杨子伦,宿州军情司才伤亡了二十余人而已,自己居然就做到了?
孟霜枫端起酒碗豪爽地说道:“伦哥,这次多亏你了,来,我敬你一碗。”
“孟美女,要敬我可以,不过你这酒可不行。”
杨子伦笑眯眯地说道。
“啊,伦哥你是什么意思?”
孟霜枫纳闷地问道。
杨子伦拿出了自己的皮囊倒了两碗酒。
他说道:“孟美女,来来来,人生何处不相逢,且把美酒当春风,干。”
说完,他端起酒碗,仰头一口干下。
听到杨子伦的敬酒词,孟霜枫心中顿时激情澎湃,也立马端起酒碗,搜肠刮肚地想着自己该说点什么。
琴漫妮心道,杨子伦这家伙又开始捉弄人了,不过她现在很期望看到这一幕。
“伦哥,春风如美酒,咱们是朋友,干。”
孟霜枫终于想出词了,她仰头一口干掉碗中酒。
琴漫妮撇了撇嘴,心道你想得还美呢,这就是朋友啦?
“咳咳咳。”
孟霜枫的脸突然胀得通红,琴漫妮轻车熟路地把她的脸往边上一推。
扑哧一声。
孟霜枫喷出了漫天酒雾。
噗嗤一声。
琴漫妮禁不住笑出声来。
“咳咳咳。”
孟霜枫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缓过气后,她问道:“伦哥,你的酒怎么这么烈?”
“呵呵,男人嘛,就得喝最烈的酒,杀最狠的人。”
杨子伦笑道,假装无意地瞄了一眼琴漫妮。
琴漫妮猝然呸了一声。
杨子伦讪讪地转回头。
周晓宁过来敬酒,问道:“杨大人,你是那个宗门的呢?”
“哦,太极门,你们应该没听过,哈哈哈。”
杨子伦随口跑火车。
不过,自己玄奥的太极字诀功法那么厉害,说是太极门应该也没问题吧。
周晓宁和孟霜枫都愣住了,的确没听说大晋有这么一个宗门。
难道是哪些隐世不出的宗门?
怪不得他这么厉害。
琴漫妮心中继续在呸呸呸,她知道杨子伦可不是什么修行者,哪有什么宗门。
跟杨子伦在一起久了,琴漫妮已经搞清楚了,这家伙就喜欢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孟霜枫又端起了酒,尽管刚才出了丑,她还是不愿意放过这个和杨子伦交流的机会。
她说道:“伦哥,我再敬你一碗,不过我们慢慢喝。”
“美女,不存在,有酒喝就好。”
杨子伦笑眯眯地回道。
琴漫妮冷冷地看着孟霜枫,听到她叫伦哥就不爽,这女子怕是对杨子伦有想法了。
可她转念一想,这样优秀的男人很难不被其他女人看中,这该怎么办呢?
宣誓自己的主权?
她又想到了薛雪儿。
哎,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琴漫妮心中无比的纠结,只有不停地叹气。
“伦哥,那些金币你看怎么办?”
孟霜枫问起了关键的问题。
“孟美女,别写上缴获清单罢,咱们二一添作五,一家一半就好了撒。”
啊?
孟霜枫闻言先是一惊,接着心里大喜,对啊,反正都是贼赃,神不知鬼不觉的,怕什么?
宿州军情司的美女站长孟霜枫不知不觉被杨子伦带坏了。
她激动地说道:“来,伦哥,喝酒看人品,做人讲感情,我敬你。”
“孟美女,干了这碗同心酒,你有我有全都有。”
杨子伦笑眯眯地和她碰了一下杯,心道你不说我不说的,这大把金币不就到手了吗。
对孟霜枫和杨子伦的对话,琴漫妮怎么听都觉得像是有暧昧,她在心里不停地呸呸呸。
晚上的酒局无比愉快,大家各自回去休息。
杨子伦睡得正酣,被琴漫妮闯进房间叫醒了。
“嘿,琴漫妮,你干啥子?”
被子里的他迷惑地问道。
“你跟孟霜枫说和我切磋了一晚上,我还输了,是什么意思?”
琴漫妮拎着一把酒壶,来势汹汹。
今晚她喝了不少酒,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问,悄悄问孟霜枫说自己和五品修行者切磋是什么意思?
孟霜枫把杨子伦的话告诉她后,琴漫妮满脸通红,禁不住又羞又恼。
切磋?
他竟然说那个事是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