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卓禹看到这个采访并不高兴,隔着屏幕,淮之就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你吧?”权卓禹看了一眼淮之,慢悠悠地开口说着。
“权总放心,我已经处理好了,保证不会让他再次出现的。”淮之立刻点头回应着。
毕竟惹了柳小姐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封杀。
“嗯。”
随后权卓禹就直接挂断了视频,看着消费记录,又让淮之往卡里转了一百万元。
权卓禹做的这些,柳惜言并不知情,这会儿她已经和白晚清玩得不亦乐乎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白晚清看了一眼手机,转头问着柳惜言。
柳惜言浅浅地笑了笑,是锡成的消息吧?
柳惜言是真的了解白晚清,从她的表情里就可以猜得出来发消息的人是谁。
白晚清点了点头,随后让柳惜言看了柳锡成发过来的消息。
大概是,晚上有个聚会,自己想带着白晚清一块去见见朋友,白晚清也只是回复自己和柳惜言在一块,还不确定有没有时间。
“我过会应该也要回去了,毕竟晚上我怕我不在权卓禹又不吃饭了。”柳惜言想了想,这种事放在权卓禹身上是真的有可能的。
白晚清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柳惜言,最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两个人在商场里分别,老金已经在那儿等着柳惜言了,本来准备先送白晚清回去,才知道原来白晚清已经有人接了。
“我先走了,拜拜。”
柳惜言陪着白晚清等着柳锡成过来,他来了以后两个人才做了告别。
“怎么了,不开心?”
白晚清看着柳锡成,然后用手戳了戳他的脸蛋。
这要是以前,柳锡成绝对会直接抱着自己,而不是和今天一样,一言不发。
“姐姐,你又让别人抱你了。”柳锡成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司机升起了隔板。
“你怎么这么会吃醋啊,当初我和言言一块睡觉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白晚清忍不住笑着说着,自己怎么就找了一个醋坛子呢。
但是很快,白晚清就为自己的话付出了代价。
最后的结果是,两个人迟到了半个小时才到达聚会上。
白晚清有些生气地看着柳锡成,今晚不理他了,哼。
……
柳惜言回家后就看到了权卓禹,竟然意外他会下楼。
看起来权卓禹已经在慢慢地干起来了。
“回来了。”权卓禹抬手,终于能够摸到柳惜言的发顶。
“你不知道,我今天在商场里遇到了一个神经病。”
柳惜言现在想起来那个记者都觉得太讨厌了,忍不住和权卓禹吐槽了起来。
权卓禹也没有打断柳惜言,静静地听柳惜言说着,时不时也会赞同的符合几句。
突然觉得,自己对他的惩罚还是太轻了,毕竟他把言言气成这个样子了。
“放心吧,他以后不会出现了。”等到柳惜言说完后,权卓禹才看着她的眼睛说着。
“嗯?”柳惜言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柳惜言这句话的意思。
权卓禹也没有解释,只是给了柳惜言一个自己想的眼神。
“不说就不说,别这么神秘。”
柳惜言也不在意这个人会不会再次出现,他再次出现自己再次怼人,反正自己看不惯的人自己都不会忍着。
“吃饭了言言。”过了一会儿,权卓禹才开口说着。
晚上淮之再一次替权卓禹换药,连带着汇报今天的工作。
柳惜言背对着权卓禹,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着,并没有刻意的去看权卓禹的伤口。
“今天医院里联系我了,说是再过一个礼拜,您就可以尝试着用拐杖走路了。”淮之也没忘记这件事,叮嘱着权卓禹。
权卓禹太着急了,从一开始就想要使用拐杖,淮之真的害怕会落下终身残疾,好在现在有柳惜言,淮之终于可以放心了。
“那到时候需要再次去医院检查吗?”
柳惜言的声音从窗户处传过来,她虽然没有看权卓禹的伤口,但是也是一直在听着淮之说话。
淮之看了一眼权卓禹,小心翼翼地开口:“理论上是需要的,不过权总身体一向非常好,不去医院也可以。”
权卓禹抗拒医院,但是淮之也不敢直接说权卓禹不愿意去,只能想出一个两全的方法回答柳惜言。
柳惜言心里大概已经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淮之做完自己的工作就出去了,将夜晚寂静的时间留给了小情侣。
“言言,过来。”权卓禹对着柳惜言招了招手。
柳惜言没动,继续在那儿看书,权卓禹也没有任何的不满,只是笑了笑,就那样看着柳惜言。
很久,柳惜言才站起来,升了个懒腰,似乎才想起来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抱歉,我忘记了你还在房间里。”柳惜言这么说着,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抱歉的模样。
明明自己就是故意的。
“过来,我和你说个话。”权卓禹轻声说着。
柳惜言走过去,权卓禹又让她坐下听自己说。
柳惜言自然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权卓禹。
“言言这是不相信我吗,如今我这个样子,想做什么恐怕也是力不从心的。”权卓禹茶茶的一番话,让柳惜言有些心疼了。
权卓禹说得对,如今他确实没法做什么,自己应该信任权卓禹。
说服了自己以后,柳惜言就毫不犹豫地坐在了床边。
“想说什么说吧,我听着呢。”柳惜言看着权卓禹,用一副大姐姐的模样和权卓禹交流。
却没想到权卓禹从一开始就在骗自己,下一秒,直接勾着柳惜言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权卓禹的吻来势汹汹,里面充斥着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感情和对柳惜言的想念,很久后才放开了柳惜言。
权卓禹的耳朵已经慢慢的变红了。
“你又欺负我,坏蛋!”
想了半天,柳惜言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权卓禹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得到了很大的满足,然后,再次吻了上去。
到最后放开柳惜言,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
这算是什么欺负,自己还想更进一步地“欺负”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