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三人暗自相谈一番之后,于是决定助他一臂之力。
莫无殇见此,冷声说道:“你太自以为是了。上次一战,只是给你个忠告,这次再来寻衅滋事,那就留在此地吧!”
混沌巨兽感受到莫无殇眼中的杀意,于是说道:“老家伙,你气血干涸,与我们相斗,并无太大胜算,你以一己之力,难道能将我等四人全部镇杀于此!”
这时,其余三人飞身而至,施展出各种神通。
莫无上手持三尺青锋,再次劈出一剑,剑光闪烁,向着三人袭来。
无形的剑气冲天而起,在天地间疯狂涌动。
九婴见此,连忙祭出神通:“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在我大鹏宝术神威之下,纵然你有万般手段,你也难逃一死。”
一头金光闪烁,威风凛凛的金翅大鹏翱翔在天穹之上,双翼若垂天之云,将整个天地都笼罩其中。
其猛地冲向莫无殇,发出滚滚神威,一声狠戾的啼鸣,直接让人神魂撕裂开来。
黄衣老道祭出一个酒葫芦,然后将其抛掷空中,并不断变大。
酒葫芦在空中旋转,化作一方浩瀚酒海,波涛汹涌间,无数酒灵化作利刃,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同时,莫无殇身形一晃,竟化作万千剑影,每一道都蕴含着破灭之力,与酒海利刃交织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将四周空间切割得支离破碎。
老者趁此机会,一剑斩出,迎面劈出一道剑芒。
三人反应不及,震得连番后退,甩飞很远之后,才堪堪稳住身形。
其一剑斩出,直接将大地劈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九婴大惊,大怒道:“老家伙,你欺人太甚,我若身死道消,我宗强者必会为我报仇,将你荒古圣宗连根拔起。”
老者听后,一脸淡然,愤慨地说道:“荒古圣宗从不惧任何势力,若是有人以强凌弱,也定会斩尽来犯之敌。”
这时,混沌巨兽从口中吐出黑色雾霭,一座巍峨耸立的通天巨塔在雷云中若隐若现,仿佛海市蜃楼一般。
一股旷世神威波动开来,让所有人为之震撼,眼神呆滞,直勾勾望去。
那座巨塔还未完全现世,就陡然爆发出一道恐怖的威压,向四周极速扩散,神威煌煌,震荡乾坤。
方圆百里的云层之上波涛汹涌,乌云压城,末日当空。
那座巨塔有搅弄风云之势,令天地为之一怒。
若是巨塔显现真身,那会是何等的惊天伟力,众人不敢想象。
混沌巨兽大喝一声:“通天圣塔,天光再现,镇!”
下方弟子抬头向上望去,脸色大惊,话都说不出来。
殷长生站在山门前,脸色异常沉重,心生绝望。
秦云目瞪口呆,颤颤巍巍地说道:“这是逍遥宗的镇宗圣器——通天圣塔?!”
逍遥宗是南荒大域中的一个二流宗门,坐镇一方,疆域千里。
其底蕴深厚,实力强劲,从总体实力来看,远远要比荒古圣宗强得多。
宗内高手如云,化灵多如狗,洞天遍地走,长老都是列阵境。
传说,逍遥宗内有尊者境以上的大能坐镇,所以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跻身二流势力行列。
尊者境大能已经能够称霸一方,统御万千疆域,而再往上走,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要知道,想要成为尊者境强者,除了自身努力之外,还要一些运气。
造化,为天地所出;万物,为天地所养;机缘,为强者所取。
只有实力与运气并存者,才能在这个天骄遍地的纪元中脱颖而出。
不过,这里重点强调的是,东皇岛只是二流势力,与一流势力相比,相差甚远。
就从巅峰战力来说,东皇岛为二流势力,其宗内巅峰战力是尊者境三重修为,他也才是半步尊者境界。
一流势力中,巅峰战力最低也是尊者境六重往上,实力悬殊太大,若是二者相斗,定撑不过一个回合,就被强者一巴掌拍死。
混沌巨兽的发出惊天一击,在通天圣塔的威压之下,让空气仿佛凝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莫无殇周身剑意暴涨,剑鸣如龙吟,他闭目凝神,周身剑气竟凝聚成一把通天巨剑,剑尖直指苍穹。
剑身之上,符文流转,一股无垠的剑意迸发而出,让苍穹为之失色。
莫无殇猛然睁眼,双眸中精光爆射,低喝道:“剑指苍穹,破万法,给我开!”
言罢,巨剑轰然斩出,剑光撕裂长空,直向那通天圣塔而去。
二者相互碰撞,只听见一声惊天巨响,所有人都在此刻倒飞出去。
就连在后山祭灵台修炼的君玄,都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扯飞出去。
黄衣老人惊叹一声,说道:“老夫万万没想到,通天圣塔的威力如此之大,如今亲眼所见,当真是神威浩荡,名不虚传。”
朱雀神色贪婪,不由说道:“通天圣塔的威力当真是惊世骇人,若稍有不慎,恐怕连天都能捅个窟窿,太可怕了。”
九婴一脸不屑地说道:“这种级别的镇教法宝,我还从未见过,不过却在这么一个废物身上,当真是暴殄天物,我若能将之夺过来,定会感悟出天地法则,就是晋升尊者境,也不是没有机会。”
朱雀瞥了一眼,打击道:“你勿要逞口舌之利,谁不知道你们九婴一族最擅长暗中偷袭,此刻他神魂不稳,定不是你的对手。”
九婴冷哼一声,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东皇岛那几头太古凶兽可不好惹,若是让他们发现,我定难逃一死。”
这时,老者咳出一口鲜血,气息萎靡下来。
他手中紧握长剑,才堪堪稳住身形。
混沌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大笑道:“莫无殇,你死期以至,又能骗得了谁。”
莫无殇听后,神色凝重地说道:“你休要高兴太早,就算如此,老夫也会将你斩杀于此。”
混沌巨兽猖狂大笑,得意地说道:“死到临头还在大言不惭,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