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焘坐在两母子的身边道;“咱们儿子吃的还真香,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过个年感觉咱们孩子好像又重了一些。”
“小孩一天一个样的,你有这种感觉也不足为奇。”
花语顿了顿道:“爹、慧姨他们可起了?”
“都已经起来了,正在准备晚饭呢!”
孙焘坐到了媳妇的身边温声问:“今晚咱们早些睡,明日起床后,我们就回去,在岳父那吃早饭。”
“好啊!”
花语看着男人温声道:“焘哥哥,谢谢你!”
孙焘揉了揉媳妇顺滑的秀发道:“不客气!”
两人决定好,这晚早早的就睡了,因两家离的很近,孙焘、花语并没有起那么早,天完全亮时,这才起床。
孙焘看媳妇给儿子穿戴好了,给父亲说了一声,提着事先准备好的礼物,带着媳妇、儿子出了门。
因昨日里下了一场雪,山脚下又十分的冷,路面结冰有些滑。
孙焘看着媳妇道:“你抱着儿子先不要动,我一会回来接你们。”
“好!”
这样的路花语以前常走,她到是不怕,主要是怕摔着孩子。
孙焘把礼物放到岳父家门口吆喝了一声。
“爹娘,我们回来啦!”
那些大清早准备走岳家的人,听他这一声吆喝,一个个纷纷回了头,他们看着孙焘、花语一时间别提有多羡慕,他们刚出门,他们就已经到了,看来这娶媳妇,以后要娶进些的好,那些小媳妇则在想,这以后嫁人一定要挑近的嫁,这样回趟家也方便。
孙焘吆喝过后,几步走到了媳妇的面前。
“把儿子给我吧!你拽着我衣服走,别摔着啦!”
花语轻轻‘嗯’了一声,抓着焘哥哥的衣服,踩着有些滑的路,刚走到家门口,院门突然开了,花韧、花氏看着他们小三口的道:“快进来,还没有吃早饭吧?”
“没有,爹娘吃过了?”
“正准备吃呢!”花氏接过外孙,吩咐贝贝再添两副碗筷。
几人往客厅走时,花灵下了阁楼,花译走出了书房。
“姐、姐夫,你们今日来的可真早。”
“来蹭早饭,自然要来早一些。”
花语紧接着道:“刚才我们来时,村里那些准备出门的,看着我们不知有多羡慕。”
“那可不,他们刚要出发你们就回来了自然羡慕。”
几人说说笑笑的走进客厅,吃饭时,孙焘知花译一会要去牛家村,着今年就他一
人的道:“我随你一起,正好去看看牛大。”
有女婿跟着花韧、花氏自然再放心不过。
花语听了焘哥哥的话,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昨日里他可没有说要去牛家村,难道是临时起意的?
“那你们就一起去,路上也有个照应。”花韧看着女婿、儿子道。
花译、孙焘前后点了点头。
早饭过后,花语几人送走了两人,回到客厅聊了起来。
孙焘、花译离开村子,走上大路看着弟弟道:“小译咱们比一比!”
“好啊!”
两人同时加速,用力的朝前划去,他们现在都是滑冰的高手,放开手脚全力之下,速度极快原地只看到两道残影。越往牛家村走,越偏、路上行人越少,积雪也就越厚,相对的两人的速度也逐渐地慢了下来。
“冷不冷?要不要喝口酒?”孙焘看着花译问。
“不冷,姐夫喝吧!”
孙焘听他不喝又收起了酒葫芦和他聊了起来。
一炷香后,他们突然看到一年轻夫妇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疾步走了过去。
“前头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两夫妻警惕的看了他们一眼,直到看到他们身上的背篓知他们也
是来这边走亲戚的这才道:“你们赶快回吧!可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有打劫的?”
“打劫的?”孙焘闻言不由地挑了挑眉,什么人这么大的胆,竟敢拦路打劫
“嗯,他们说只要我们交三个铜板的过路费就让我们过去,可等我们交了过路费,他们却突然改变了注意,把我们身上所有值钱的都收走了,你们赶快回吧!那几个人凶神恶煞的看着不是善茬。”
“对方有几个人?”孙焘看着两人问。
“六个!”
“咱们本地口音?”
两夫妻想了想当即摇了摇头。
“听他们口音好像不是咱们清河县的。”
孙焘闻言沉思了片刻看着两人问:“你们丢了多少东西?”
“一百一十三个铜板,外加一只鸡、一条鱼、一包糕点、花生和十个白面馒头。”
孙焘、花译都知一般走岳家带的都是这些东西,当然带鸡又带鱼的,这说明年轻夫妇家还算比较殷实。
“小译,你随他们在这,我去前面看看。”孙焘说着放下了背篓。
花译闻言有些不放心道:“姐夫,我随你一起吧!”
“别担心,我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我先去前方打探一下他们的虚实
。”
孙焘向两夫妻打听清楚了他们藏身之地,从背篓里拿出两只鸡背在身上,往前划去。
年轻夫妇看孙焘走了,望向了花译问:“真的不会有事?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花译虽也有些担心,面上却一点也不显。
“你们不必担心,我姐夫乃是捕快,应付六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年轻夫妇一听孙焘是捕快心神大定,连着眼神都明亮了许多,当即向花译打听起了孙焘的底细。
花译和两人闲聊的同时,时不时的往前看一眼,这期间到是陆续的又来了六个走亲戚的人。
人一多众人胆子也就大了许多,再加上前面有一捕快探路的,花译三言两语的就说服众人随他一起去前头看看。
就在众人往前走时,孙焘终于遇到了那伙抢劫的,他看着跳出来的六人站在了原地笑着问:“几位兄弟不知有何指教?”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和这两只鸡留下,你就可以过去了。”
孙焘扫视了一眼六人,看他们穿的衣服上落满了补丁,虽在打劫,但冻的哆哆嗦嗦的,对他们的情况有了一个大致判断后,收起了动粗的心思,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