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焘看着他解释了一句。
“这个人和我同村,并没有在县里混过,你自然不知道他。”
“他能熟练的找到他们那一帮人,又那么熟悉规矩,想来也是在道上混过的,焘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你不必担心,这件事我自有打算,告诉那帮人必要的时候我会配合他们演一出戏,既然收了钱就不能砸了铁饭碗。”
“好!”
孙焘见他并没有走,反而还犹犹豫豫的问:“还有何事?”
“焘哥,这个周文今天同时下了两个单子,一个是你,还有一个名唤花韧,你可认识?”
孙焘一听还有花韧到是有些惊讶。
“他是想要我一腿,花韧呢?”
“砍其一手。”
孙焘听了这话冷哼一声,这人还真是够阴毒得,他们可不是一路人,最起码他还做不出明面上求娶人家闺女,背地里伤害人家父亲的事。
“因这两单子是一起的那帮人就顺带的托我问问你,看认不认识花韧,免得伤了自己人。”
“认识,他是自己人。”
“那我去给他们说一声。”
孙焘思付一番道:“慢着!”
大汉站定望向了他,他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低语一番后掏出五两
银子递给了他。
大汉点了点头疾步离开了。
孙焘倒了一杯茶想着自己的计划笑了,他虽不像周文那般坏,但也不是好人,知道了这件事他怎能不好好利用一番,只要他的计划成功了,那以后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求娶花语,周文到是无形中做了一件好事。
就在孙焘想着算计周文时,花语带着妹妹回到了家,彼时阿娘已把一百二十斤的花生米去了皮,因此下午她轻松了很多,再加上孙蛮的帮忙,她早早地就把香辣花生、糖炒山楂做了出来。
孙蛮走时,她奖赏地给了她五颗山楂一小碗的香辣花生。
“不要让你哥哥知道。”
孙蛮护着花生点了点一脸欢喜地回了家。
花语送走了孙蛮休息了片刻这才进厨房做晚饭。
彼时县里,花韧结算了今日的工钱后带着儿子离开了县城,因已是黄昏的缘故,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即便是偶尔遇到了一两个大家也都来去匆匆得。
虎头山,孙焘望着走过来的人轻声道:“他就是花韧了,下手轻点。”
“涛哥放心!”
孙焘看他们下了山,瞄着身体离开了虎头山。
花韧牵着儿子的手路过虎头山时,突然窜
出来五个汉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花韧吓了一跳急忙把儿子护在了身后。
“你可是花韧?”
“正是!如果我有得罪诸位壮士的地方,还请你们海涵,并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这些钱壮士们拿去吃酒,还望不要嫌少。”花韧边说边拿出一钱袋子放在了地上,并抓着儿子后退了几步。
五汉子看了一眼地上的钱袋子笑了。
“你到是上道,如果是平日里看在这些钱的份上我们也就放你一马了,不过今日有人花了五两银子请我们哥几个砍你一臂,所以是万万放不得你得。”
花韧一听这话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平日里他自认从未得罪过什么人,到底是谁竟愿意花五两银子断他一臂?他这样想着拉着儿子就跑。
可对方那是早有准备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眼看他们就要追上来,他推了一把儿子。
“跑!找路人求助。”
花良忍着泪拔腿就跑,他边跑边往后看,看那五个汉子和阿爹打了起来,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孙焘看着跑的飞快的人,瞅准一机会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花良撞到他身上时,他伸手扶了他一把。
“花良,你怎跑这么快?后面难
道有疯狗追?”
花良一看是孙焘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孙大哥救救我爹爹,你快救救爹爹,有五个汉子要砍阿爹一臂。”
孙焘听闻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头:“你找地方躲起来。”
说着抄起一木棍朝花韧跑了过去,他棍子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打到三人身上时,他眨了眨眼睛,那三人哎呦一声倒在地上,啊啊大叫了起来,孙焘满意地看了一眼三人,冲到花韧的身边关切地看了他一眼道:“没事吧!”
花韧没想到儿子竟找来了孙焘道:“我没事!”
他之前专门交代了五人,再加上他来的快,想他应该也没有受伤,他护在他的身前,望着五人道;“各位兄弟,我名唤孙焘,身后这位乃是我亲叔,如果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几位兄弟,我代他向你们陪个不是,还请诸位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如何?”
“原来是你啊!看在你也算是道上的兄弟,我们兄弟几个奉劝你一句,他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他得罪了人对方愿意出五两银子,要他一臂,如果我们没有断他一臂坏了招牌,以后谁还敢找我们做生意。”
花韧看对方不依不饶的非要断他一臂
,他并不想把孙焘牵扯进来轻声道:“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快走吧!”
“我既然碰到了就不能不管。”
孙焘安抚了他一句看着众人。
“这么说的话,你们当真不愿意给这个面子了?”
“我们不能因你坏了招牌。”
“那就打过再说。”
“孙焘,你是什么人我们哥几个再清楚不过,我们自认打不过你,不过你能护得了他一时,确护不了他一世,他的这条胳膊,我们是要定了。”
花韧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变了,如果真的被他们盯上,以后他还怎么去县里?
孙焘听着他们的威胁突然哈哈笑了一声:“兄弟们,咱们借一步说话如何?”
“可!”
六人当即走到一边的山脚下聊了起来。
花韧竖起了耳朵,死死的盯着他们,也不知孙焘给他们说了什么,五人突然大笑了起来,其中有一人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过了一会六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捡起地上的钱袋子看了他一人。
“你到是有个好侄儿,今日这事就算是了啦!”
花韧闻言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可紧接着他的心又提了起来,无论这件事孙焘是怎么了得,恐怕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