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怜内心也是不想让容梓睿掺合进来,一双柳眉微微颦起,手指尖也捏的泛白。
不过这番话啊终究是奏效了,容慕央听着云小怜这么说,心中大喜,只要云小怜愿意跟他站在同一个战线。
他倒要看看容梓睿还能耀武扬威到什么时候,每次在容梓睿面前,容慕央总会觉得低人一等。
但明明对方猜应该是低人一等卑微的那个,容慕央的眼神十分阴沉,盯着自己面前的假石头,像是容梓睿一样。
云小怜微微抬起手,在容慕央耳边小声地说了自己的计划,容慕央脸上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变了。
脸色都是赞同,云小怜说完自己的计划之后,便远离了容慕央,容慕央这下没有生气,或许是云小怜的计划太令人出乎意料了。
“太子,现在天色已晚,我也应该回府了,还希望太子,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云小怜朝着容慕央行了个礼,容慕央这下没有为难云小怜,摆了摆手,云小怜变转身离去。
容慕央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云小怜的背影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后,才隐身走进了黑暗之中。
回到府中的时候,云小怜才感觉一身
的疲惫散尽,跟容慕央对话实在是太凶险了,稍有不注意就会落入他的套子里面去。
云小怜让丫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梳洗打扮了以后,便睡在床上,逐渐进入了梦乡。
夜半三更时,月亮已经挂在了半空中,云小怜的眼睛动了动,但是没有睁开双眼。
过了一会儿,窗户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云小怜立马睁开双眼,看向了窗外,发现没有人,但是云小怜天性警觉。
打开房门,走到空地处,四周还视了一下,发现确实没有人,云小怜暗自松了一口气,走到屋檐下正要进门的时候。
云小怜忽然转身回到空地,看向了屋顶,只见一个身穿黑衣,戴着面纱的男子坐在屋顶上,背着月光,云小怜瞳孔微缩,这个男子是黑杀令的主人。
??
云小怜的目光转了一圈,然后将视线移到了她最近刚做好的飞行神器上。
这个飞行器,她做了很久,正好现在看看还能不能够用。
她又抬眼看了看黑漆漆的屋顶,正好可以用这个来查看一下到底是谁在这个屋顶上。
云小怜说做就做立马就去拿起了飞行器,幸好的是飞行器现在还
能够用,然后云小怜另一只手拿着把柄控制着,看着飞行器缓缓的上升。
屋顶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容梓睿,可惜的是他现在穿着一身黑夜,又戴着个黑色的面罩,况且这么黑的天,恐怕看出来是他的话,的的确确不容易。
云小怜也确实看不出来,但是她能够察觉到,此人并没有任何的恶意。
容梓睿看着面前飞着的飞行器轻笑了一声,这丫头还是这么的古灵精怪,但是这个飞行器又没有眼睛,况且还这么小的,真要是劫匪恐怕也没什么大的作用吧。
转了一圈后,索性云小怜就让飞行器再次飞回了她的手中,将飞行器和遥控手柄放到一边,自己上去查看。
幸好的是这个屋顶很矮,云小怜上去也不废任何的劲,很快的就上到了屋顶。
屋顶只有一个男人,穿着黑衣戴着黑色的面罩,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云小怜觉得有些奇怪。
而容梓睿也没有任何的慌乱,他只是静静的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这个位置赏月甚是好。
"你是何人?"云小怜疑惑的问道,就只是在她屋顶坐着,但是这人好像有点眼熟,当然云小怜不会
想到他是容梓睿。
"来。"容梓睿没有回答,只是将酒递给了云小怜一壶,又用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云小怜坐下。
声音也很耳熟,当然现在的云小怜仍然没有任何的察觉。
云小怜疑惑的接过了酒,闻了一下,一股酒香味儿扑鼻而来,这是一壶上好的陈年酒,这人身份应该不简单,普通的老百姓上哪弄这好酒?
云小怜闻了这酒,也已经不想再去管这些了,一直猜来猜去的多累。而且她直接这男人没有恶意的,不然早该打起来了。
更何况的是她不认为这酒有什么问题,毕竟她以前可是二十一世纪最有威望的药师,何况古代这里技术并不发达,有没有毒药,她一闻便知。
一屁股坐到了黑衣人旁边,大口喝了一口,顺着黑衣人的眼神去看这天上的月亮。
的确,月亮很美,她以前生活的地方,月亮好像都没有这么好看,可能是因为那里的天气没有这边好吧。
这轮月亮会见证过自己吗?云小怜矫情的想着,又摇摇头甩出自己这样的想法,现在的月亮是千年以前的,又哪里会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那轮月亮,或许
也是,但是它也经历过千年的洗礼了。
说实话,云小怜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觉得快乐了,只是看着这月亮喝着这酒,就让她觉得是如此的上头。
以前她很忙,做什么都没有时间,如今来了这里,可是这里的生活好像和她以前那里的也没有多大区别,她依旧生活的如履薄冰。
云小怜心情有点复杂,但是又一想任何都算是一种经历吧,这世界可真是奇妙,当真有这样奇幻的事情还发生在了她的身上,或许一切都有自己的用意吧。
旁边的容梓睿也喝了很多的酒,看着这月亮道:"这月亮真美。"
"对啊。"云小怜感慨着,转头看着旁边的男人。
只见容梓睿又喃喃道:"以前有个孩子,那么小但是没有办法,他就要离开自己的家乡,到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没有他认识的。"
他说着自己的伤心往事。
"嗯?后来呢?"云小怜听到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沙哑,甚至说着有些哽咽,云小怜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故事,但是又隐隐约约的觉得故事里的孩子是和他有关。
"呵,后来。"容梓睿冷哼了一声,后来?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