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松!巴松?!”
颂帕大喊,但巴松却根本停不下来,不停地大笑,抓着全身,同时解释道,
“有,有什么东西在挠我痒痒!哈哈!哈哈哈哈!”
“救我!救我!”
“挠痒痒?!”
颂帕迷茫了一瞬,挠什么痒痒?
对方在说什么鬼?
“巴松,你特么搞什么?什么挠痒痒?谁在挠你痒痒?”
现场就这么几个人,谁挠他的痒痒?
在这开玩笑呢?
“救命!真有人挠我痒痒!啊啊啊,哈哈哈!”
巴松忽然惨叫一声,惨叫之后,又开始大笑。
这诡异的一幕,看的颂帕头皮发麻。
又是惨叫又是大笑,狂犬病发作了?还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有人对你施展了巫术?!”
颂帕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这想法也太离谱了。
他们可都是巫术高手,他们还没施展其他手段,对方先阴他们了?
“我,我不知道!但确实有人在对我动手,帮,帮我!哈哈哈哈哈!呜呜!”
巴松眼泪都笑出来了,面容扭曲,全身发痒不说,还感觉脚底板钻心的疼。
说话间,他忽然感觉大腿又传来一阵剧痛,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响起。
像是有人在他的大腿上扎了一针似的!
“法克!对方居然还有巫术高手?”
听见巴松惨叫,颂帕咬牙切齿,着实没想到对方还有这方面的能人。
他面色严肃的站了起来,看着疼痛难忍的巴松眼神一狠,
“巴松,你忍着点,既然那家伙已经对你动手了,那***脆就将计就计,以你的身体为战场,看看那家伙到底什么来路!”
他面色阴狠,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圆形的白色骨头,然后又取出了一个千疮百孔的布娃娃,还有黄布,不知名的红色鲜血……
看见颂帕取出的这一样样诡异的东西,巴松头皮发麻,本来边哭边笑就很惨了。
此时看见这一幕那更是被吓的面色苍白,边哭边笑脸上还多出了一分惊恐,“颂帕,哈哈,你要干嘛,啊!你,哈哈,别乱来!”
同为灵媒,他自然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将自己身体当做战场,那自己还有活路吗?
那不是死定了?!
你能愿意让别人在你身体里面放大招?
那人还能活?
“没事,巴松,”
颂帕柔声安慰,“失去了一个你,还有千千万万个你,你的身体虽然会被磨灭,但你效忠光明会的意志会被永远的继承下去!”
继承你老母啊!
我特么效忠个毛线!
拿钱办事,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只是个打工人而已啊!
谁特么打工卖命啊!
驴特么拉磨都不会抽自己两鞭子啊,就做个任务,你居然想要我的命?!
“别!哈哈哈!别呜呜!我,哈哈不想死啊!”巴松想要让对方住手,但是颂帕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甚至,颂帕还开始了做法,从他脑袋上扯下了一根头发,还没等他阻止对方,就将头发扔到那不知名的血液之中。
轰!
血液接触头发的一瞬间就像是汽油被点燃,瞬间燃烧了起来,而颂帕则是将手中的血液泼到了那骷髅头骨之上。
骷髅头骨被血液火焰点燃,瞬间燃烧起来。
也就是一瞬间,颂帕只感觉体内有一股火焰燃烧。
并且这股火焰还从他的身体连接感应着一起烧向不知名的方向!
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烧向未知的方向要经过他的身体,这也就让他燃起来了!
他现在不但感觉身体像是被针扎似的,还有人挠自己痒痒,现在又特么多了火烧,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生不如死!
……
而另一边,徐月光手持稻草人,手上的稻草人上已经多了一些银针。
这些银针都是徐月光刚才刺上去的,这稻草人现在就是巴松。
自己刺,疼的就是巴松。
刺还不得劲,他还边扎针边用羽毛挠痒痒,主打就是一个折磨人。
反正没事,让对方痛不欲生想想也是美滴很呀~
但用羽毛挠着挠着,忽然,一股焦味从手上传来。
徐月光就看着手中的稻草人忽然轰的一下,燃起了一股火焰。
这火焰吓的旁边看的琴几人脸色大变。
“怎么燃了?”
“徐,这没事吧?”
徐月光看着手中的稻草人也是一愣,“怎么燃起来了还?我还没放火烧呀。”
但细细感应一番,徐月光貌似明白了什么,“有人在利用这稻草人跟我隔空斗法!”
徐月光恍然大悟,而后看着燃烧的稻草人陷入沉思,可是稻草人烧起来,那不就意味着这施法的人也烧起来了么?
难不成不是一个人?
但不是一个人那不就是用同伴的命在跟自己斗法?
这不会是敌人的敌人吧?
徐月光摸着下巴,忽然皱了皱眉,他发现那火焰貌似也在灼烧自己,就算是手中的稻草人已经被他放到了桌子上,还是冥冥中烧向自己。
“原来如此……”
徐月光恍然大悟,对方不仅仅想要斗法,还想将自己也干掉。
他沉吟片刻,忽然眼角看向一边,忽然发现了旁边有一条细长翠绿的小蛇正从脚边经过,翠绿的颜色,一看就有剧毒……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有蛇,但不重要。
重要的是,
这玩意要是给人用了,应该会很难受吧?
他眯了眯眼,又看向燃烧的稻草人,忽然有了个注意……
对方能追踪到自己,他也能追踪到对方,对方既然想要燃了自己要了自己的小命,那干脆就遂了对方的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