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傻眼了。
谢澜之继续道:“我之前问过延老,孕期除了1、2、3、7、8、9月不能同房,4、5、6月完全可以。”
“可惜中间三个月我不在家,让你独守空房,真委屈你了。”
说到最后,谢澜之自己忍不住闷笑起来。
灼热的气息,吹在秦姝的优美颈上。
秦姝听着男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脸都绿了。
她恼羞成怒道:“你不要胡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说得她好像有多欲求不满一样!
谢澜之薄唇微启,吻住了秦姝,纤细的天鹅颈。
慵懒低磁嗓音,含糊不清:“我知道阿姝害羞,我明白。”
刚刚在药厂,秦姝的种种反应,是真的不在意他跟嘉嘉的事。
谢澜之当时的心情,有点失落,也气得牙痒痒。
那么,问题就只能出在自己身上。
谢澜之觉得还是……睡得少了。
秦姝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狡猾小狐狸。
“谢澜之,你不要这样,我要生气了!”
秦姝的脖子感到一阵痒,纤细手指穿在男人浓密的发间。
她抓着对方的头发,一边推,一边自己往后退。
话刚出口,一道阴影笼罩而来。
娇艳红唇,被强势霸道的吻,给堵住了。
谢澜之把秦姝摁在膝上,手沿着腰际摩挲,幽深眸子里翻涌着欲.念。
“不要乱动,小心孩子,我就亲亲你。”
秦姝似是被安抚了,手中抓着的密长短发,缓缓松开了几分。
谢澜之太会了!
他了解秦姝身体结构的每一寸。
刚刚还炸毛的秦姝,身子仅在数秒,就瘫软下来。
皆是因为,谢澜之在搞小动作,手指按揉在她敏感的腰窝上。
它就像是个开关。
随时控制调动着秦姝的情绪。
秦姝迎上男人深邃迷人,带着几分侵略性的墨色眼眸。
她心跳几乎快要跃出胸腔,心中迷蒙地想——只是亲亲,应该问题不大。
秦姝眼睫颤了颤,缓缓闭上双眼。
双手交握,挂在男人的后颈上,防止身体会下滑摔到。
秦姝的乖巧,差点让谢澜之的理智,被暗涌的情.潮淹没。
他凝着双目紧闭的秦姝,眼底闪过无人可见的汹涌情绪。
谢澜之凑近泛红的耳边,哑声问:“孩子是不是六个半月了?”
秦姝发出一声鼻音:“嗯——”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抱着放到座椅上。
秦姝受惊地睁开双眼,看向与她调换位置的男人。
谢澜之撩起质感舒适,款式非常流行,花样也衬得秦姝特别娇媚的浅色长裙。
“谢澜之,你要做什么?!”
秦姝的手覆在男人手背上,微微睁大的眼眸流露出震惊。
“阿姝,会让你喜欢的。”
谢澜之仿佛锁定猎物一般凝着秦姝,捡起被丢掉在一旁的……
塑料袋小包装。
他再次毫无前兆地低头,吻了秦姝。
……
挂着军牌的越野车,仿佛行驶在路上,偶尔会轻微晃一下。
坐在车上的秦姝,羞愤地想要爆粗口。
太过了!
往日冷静自持的谢澜之,摒弃了良好的修养,竟做出这种荒唐事。
秦姝也从来没有想过,她的人生中,会有这种胡作非为的经历。
“阿姝,别紧张。”男人温声安抚,“不会伤害你跟孩子的,你会喜欢的。”
秦姝难为情地偏过头,表情、眼神都很慌乱不安。
谢澜之低笑一声,尽职尽责,竭尽所能……
努力做到让秦姝丢掉羞涩,专心沉浸他给予的所有欢.愉中。
……
车厢内,响起类似猫的呜咽声。
谢澜之摸着秦姝披散在肩上,柔顺密长的黑发,轻声诱哄:“阿姝,再学一声猫叫。”
秦姝风情妩媚,微微泛红的眼眸,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她紧紧闭上嘴巴,不肯再出声。
谢澜之纤长手指,轻轻挠了挠秦姝的下巴,低笑:“既然不学猫叫,那喊一声澜哥?”
“不要。”秦姝抿着唇,气鼓鼓的。
她精致漂亮的眉,微微蹙着,眉宇间萦绕着一股难耐。
好似在忍受着什么……
让她上不来,又下不去的煎熬。
谢澜之是天生的狩猎者,很有耐心,没有强迫秦姝。
他低头吻向左臂弯,悬挂的那只,纤细修长的小腿。
这就像是一个继续进食的信号。
秦姝眼底的清明,很快被一层水汽笼罩。
她隔着水雾清晰看到,谢澜之略显疏离的清隽眉眼,闪过让人心惊的偏执。
这是不达目的,就不罢休的节奏。
过了片刻,秦姝还是喊了。
“……澜哥。”
“真乖。”谢澜之奖励地亲了亲她额头。
没过多久,车外传来阿木提带着警告的声音。
“你是谁?里面有人不许进!”
一道陌生的男人声音响起:“我来找人!车里是不是有个姑娘?”
倚在座椅背上的秦姝,听到熟悉的声音,慌乱得不行。
她这一紧张,导致上方处于沉默隐忍,专心服务秦姝的谢澜之,倒吸一口凉气。
“阿姝……你是想要谋杀亲夫吗?”
男人低哑性感的嗓音,听得秦姝脸颊泛红。
她都不敢低头,生怕看到不堪入目的乱七八糟场景。
只哀声开口:“谢澜之,有人来了,会被人发现的。”
谢澜之盯着秦姝的绯红脸颊,只觉得比胭脂还要艳丽,简直漂亮极了。
尤其是那双撩人心弦的眼眸,急得都快哭了。
谢澜之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拖着散漫的尾音,轻笑着问:“阿姝认识外面的男人?”
透过后车的玻璃,能清楚看到,跟阿木提对峙的男人,正在愤怒地盯着这边。
秦姝捏着男人肌肉紧绷的胳膊,软着声音求道:“千万不要让他看到。”
她很紧张,也害怕极了。
谢澜之黑眸微眯:“那人是谁?”
秦姝默默偏头,这时候,她怎么好意思说。
“呵——”谢澜之误会了,唇角挽起一抹凉薄笑意,越发吊着秦姝的胃口。
……不紧不慢地,各种小手段,层次不穷。
直到,秦姝的白皙红润的脸上,划过一道泪痕。
谢澜之停了动作,指腹轻抚她羞红的风情眼尾,很温柔,也很怜惜。
“我听人说,你跟一个小白脸跑了,是外面的那个吧?”
“长得也就那么一回事,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你看上他哪一点了?”
男人一开口,像是醋坛子被打翻了,车厢里都弥漫着一股酸味。
秦姝美目一瞪,气息不稳地反驳:“你才是小白脸!”
谢澜之挑眉:“你确定?”
他把秦姝轻松抱起来。
下一瞬,位置颠倒!
谢澜之倚靠在座椅上,稳稳地把人抱在怀里。
秦姝觉得他是故意的,只是在找借口,想要一直闹腾她。
没有得到回应的谢澜之,似是怕还不够刺激。
他竟然把车窗降下来,外面的争吵声更清晰了。
秦海睿暴躁地低吼:“你赶紧给我让开!”
阿木提痞里痞气地笑了:“那可不行,我哥嫂在里面说话。”
清楚听到两人对话的秦姝,双唇紧紧抿着,生怕会泄露一丝一毫的声音,让人发现她在跟人偷偷做坏事。
倏然,秦姝的足尖绷起,目光惊恐地垂眸,看向一改之前的慢条斯理……
如今按照自己的步骤,专心欺负她,满脸戏谑的谢澜之。
秦姝忍无可忍,颤声道:“你疯了!不怕被人发现?”
谢澜之矜贵斯文的脸庞,露出玩味一笑,声调懒洋洋的,“结束与否,选择权一直在你手中。”
秦姝知道他想要什么,无非是自己主动。
谢澜之捏着她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一下,又说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荤话。
片刻后,秦姝妥协了。
让男人的恶趣味,得以被满足。
她捏着男人胳膊上的手,如同诊脉,有目的地朝着宗筋区摸索,认真地寻找着什么。
……
“你不能闯,别逼我动手啊!”
车外,传来阿木提气急败坏的声音。
他刚喊完,脸上就被秦海睿挥了一拳。
秦海睿的情绪非常愤怒:“我好像听到阿姝在哭!”
毫无防备的阿木提被打了,揉了揉疼痛的脸,怒意瞬间笼罩头顶。
他二话不说,直接动手跟秦海睿打斗起来。
因为不是跟战友比试,阿木提只用了三分力。
可他低估了从小爬树偷蛋,下河抓鱼,打架斗殴样样精通的秦海睿。
阿木提又被出其不意地怼了一下。
毫无招式的野路子,最容易让人防不胜防。
“好小子!有两下子,就让我来会会你!”
阿木提话音刚落,就以极为刁钻的手法,轻松制服了秦海睿。
他把人怼在墙上,冷笑道:“人哭没哭关你什么事,你特么的谁啊!管得那么宽!”
“我是她大哥!”
毫无反击之力的秦海睿,一声低吼,震懵了阿木提。
他连忙松手,仔细打量着秦海睿,“你是秦姝的大哥?”
秦海睿:“同母异父的亲大哥!”
两人的对话,传进玻璃降下半指高的车厢内。
正在打扫战场的谢澜之,身形微僵,心跳蓦地一滞。
他猛地抬头,看向浑身散发出慵懒性感气息,面色红润娇媚,表情餍足的秦姝。
谢澜之声音低哑,艰难地问:“那是,你大哥?”
小白脸竟是大舅哥?
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他刚刚敢那么欺负秦姝,除了有十足的把握,阿木提不会把人放过来。
再就是因为,京市大院都传开了,秦姝坐着小白脸的车离开。
这话,任哪个男人听了,都不是滋味儿。
秦姝那双勾人的紧,摄人心魄的风情眼眸,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她吃饱喝足的傲娇小表情,似是在说——男人,你完了!
谢澜之目光微沉,薄唇抿成一条线,把收拾的垃圾,一股脑地装进袋子里。
他又把后车窗玻璃都降下来,让车厢内淡淡的气息快速散去。
谢澜之神情坦荡,有条不紊地擦着手,然后朝秦姝缓缓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