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看到空荡荡的总部,他就慌了!
尼玛,都哪儿去了?
人呢?
这不是切磋吗?人呢?
别说方鸣谦了,就连站在一旁的汤河、徐达等人,都有些发蒙,这才一晃眼,就没了3000人?
总不能就这么没了吧。
一群人等了足足一个小时,也不见一个人影出现。
这一次,汤河是真的急了。
朱棣与朱桢同为亲王,在老朱心目中,也是除了朱标之外最受宠的儿子,地位极高。
而徐允恭,则是徐达的儿子,也就是他的侄儿。
这三个人,不管哪一个出了问题,都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徐达也好,老朱也罢,都是冲着他来的。
所以,唐鹤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第一时间通知了徐达,并且派出了一批人,开始搜索,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这三个人,还有他们的三千士兵,全部都给我挖出来!
可是,唐河这边才刚把人送出去,一名侦察兵就满脸激动地冲了上来,“大帅,大帅!是他们!”
“徐少元帅,还有两名王爷,都已经回来了!”
“太好了!”唐河放下心来。
“启禀大帅,他们不但活着回去了,而且,还消灭了一批水贼!”
“什么?!”一名中年男子惊呼出声。
唐河与徐达以及方鸣谦皆是一脸震撼的看着这一幕。
我让你练武,你却要跟我斗?
方鸣谦整个人都懵逼了!
你不是在演戏吗?
为什么你会被一个服务器给杀了?
就在苏莫三人心中震撼之时,前方突然来了一队人马。
“父亲,二叔,快看看这是怎么回事!”远处传来徐允恭的说话声。
二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却见三人骑在马上,个个精神奕奕。
旁边还有一对男女被捆绑着。
男子满脸横肉,满脸杀气,蓄着两撇八字胡。
那女人虽然漂亮,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而在他们的后面,则是被绳子绑着的上百人,他们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势。
徐达汤和方鸣谦一看到三人,立即上前问道:“两位王爷,您怎么了?”
朱棣笑着挥了挥手,道:“劳烦先生关心,我没事!”
“二伯,快来看,这是什么!”徐允恭坐在马上,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事实上,不光是他,所有参战的将领,无不为之骄傲。
除了皇子的亲卫,大部分都是沿海一带的渔夫,平时打鱼,晒盐维生,多少也看过一些水匪屠杀自己人的场面,今天有两个王爷,再加上徐家少将军率领,一举歼灭了那么多水贼,实在是太解气了!
太好了!
痛快!
唐河与徐达看到那些泥塑的人,都是一怔,随后朱桢的话传入他们的耳中。
“这群人想要洗劫石牛村,本王与四哥早就发现了,他们带着八百多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所以,我才耽搁了这场比试!”
听到这里,三个人的眼睛都是一亮,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一开始,他们并没有认出梅川奈兆和梅川内库,但此刻,他们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两个年轻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异域风情。
梅川内库更是如此,简直就像是一张日本人的脸,就在他的脸上,写着“日本人”两个大字。
看到老爹惊讶的眼神,徐允恭顿时有些自豪起来,他下意识的挺起了胸脯,“爸,您猜这一趟,我们损失了多少泥土?”
徐达疑惑道:“多少?”
“没有!”徐允恭摇头。
“一共有3000多人,除了三名被水贼射成重伤之外,其他士兵,一个都没死!呵呵呵!是不是很棒?”
“啊!竟然没有一个人死去?!”
这一次,不止是唐河和徐达,就连方鸣谦都有些坐不住了。
很好,我让你练武,你却要杀人?
这不是开玩笑吗?
妈的,这么好的机会,他为什么就没有遇到,如果是他的话,肯定会多杀一些人!
不止方鸣谦一个人这样认为,其他被射中的将领们,也都是同样的想法。
从小就被人打成重伤,就算是进了坟墓,也会从床上爬起来的。
方鸣谦原本以为,朱祯皇三人不见了,是不是已经逃走了,可现在,他后悔的肠子都快流出来了!
“除此之外,我们还找到了十五艘大船,他们一共有八百多人,其中有两个是东瀛人,但是我怕他们跑了,所以还请三位大帅派人去搜索,不要大意。”
“如果真有漏网之鱼,恐怕我们的军阵就会被提前发现,那些水贼乃是穷凶极恶之徒,在这里屠杀平民,搜刮金银兵器,一旦放走,必然是一场灾难!”
“你说得对,我这就让人去石牛村找一找!”唐河一脸严肃的说道。
当下,他就派遣了一支小队,将整个石牛村都搜索了一遍。
朱棣对着老六说道:“老六,这次的事情,就由你来处理吧。”
朱桢颔首,“四弟,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办好,我会让这些家伙,知道害怕!”
朱桢说话间,脸上挂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朱棣一看朱桢这个样子,心中就是一沉,这个老六...
这几个家伙,怕是要吃苦头了!
唐和带来的翻译,都是日语,看到梅川内库,梅川奈兆,还有被朱祯朱棣抓起来的人,都是一脸兴奋。
再加上朱桢自告奋勇,一晚上的时间,就把所有的资料都套了出来。
可是,梅川姐弟却都是一副硬汉,梅川内库虽然浑身上下都被揍得鼻青脸肿,但却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直到太阳升起,他才终于晕了过来。
此时牢内,朱桢与徐允恭两人,一边饮着汤羹,一边奉上一壶新沏的清茶,甚是舒服。
看着朱桢一脸平静的样子,徐允恭忍不住皱眉,“王爷,这地牢里这么脏,你是怎么喝酒的?”
朱桢抬头道:“为何不能?不管你现在在哪里,都是一场噩梦,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说完,他把放在桌子上的一只刚刚出炉的牡蛎递到徐允恭面前,“云宏,这个牡蛎对我们这些男子来说,很有营养,你真的不要试试吗?”
徐允恭一晚上都呆在大牢里,和朱桢一起。
这牢房虽然比不上锦衣卫的牢房,但也是脏兮兮的,尿液与鲜血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