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只要李施主你能信得过我,我自然会救治好你的肺炎!”
“好,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李悦畅自小便被这肺炎折磨的痛苦不已,经常能感受到肺部剧烈疼痛,以及呼吸困难。
请了许多名医,也就只能治标不治本。
现如今,有人说能治愈好,她自然是想要试试看。
一旁的王文曜听到李悦畅的话语,立即开口道:“悦畅,这种家伙怎么能相信?他说不定会害你病情加重!”
“不如,我给你请来炎夏最好的内科大夫,怎么样?”
李悦畅听到王文曜话语,黛眉微微皱起,冷声道:“最好的内科大夫?我连国医大学的校长都见过,他却都只能治标不治本!”
“难不成,你还能在炎夏找到比他还要权威的内科大夫?”
此话一出,王文曜竟一时间无法反驳。
王文曜目光落在柳江身上,还是劝道:“既然连国医大学的校长都救治不好,难道他这个臭道士就能治疗好吗?”
“悦畅,我还是觉得应该……”
然而,他话语都还未说完,就被李悦畅给强行打断,冷声道:“我做些什么,还不需要你来管。”
“你记住,我跟你还未订婚,你还不能算是我未婚夫,再敢对我指手画脚,休怪我不给王叔叔面子!”
若不是看在王建中的面子上,李悦畅真的想要将王文曜给直接踹开。
而王文曜在听到李悦畅话语,内心自然极度不爽与恼火,暗道:妈的,老子为她着想,她居然这样对我说话。
等着吧,等我跟你订婚后,看我如此弄你!!
想到这里,他将内心那团怒火给强行咽下去。
李悦畅见王文曜终于安静下去后,于是扭头看向柳江,问道:“那青木道长,你该如何治疗好我?”
“很简单,还请李施主吞下这颗丹药,然后贫道用一些针法,便可彻底治愈好李施主你。”
“就这么简单?”
“就如此简单。”
“好,那你来吧!”
李悦畅深吸一口气后,便接过柳江递来的丹药,吞服下去后,一股清凉感瞬间席卷全身。
原本还隐隐作痛的肺部,此刻竟感受不到一点疼痛。
柳江右手持几根银针,很快便落在云门穴、中府穴……
短短几分钟后,李悦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顺畅感,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上扬。
柳江此刻已经取回银针,淡声道:“好了,李施主好好感受一下。”
李悦畅闻言,点点头,大口大口呼吸一下后,竟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反而感觉十分舒服。
她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己身体,笑道:“好了,真的好了,哈哈哈哈!”
“青木道长,你当真是厉害,我没有相信错人。”
柳江看着李悦畅样子,不过淡然一笑。
李悦畅似乎想到些什么,脸上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乃是担忧,目光看向柳江询问道:“青木道长,您刚刚说我有血光之灾,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自从刚刚柳江治愈好困扰她多年的肺炎后,她算是彻底相信柳江。
甚至于,对于柳江的称呼都多了几分尊称。
“字面意思,并且此血光之灾,可能还会危及到李施主你的性命!”
柳江淡淡开口说道。
“危言耸听,悦畅你不要……”王文曜不适宜的冷声道。
结果,迎接他的乃是李悦畅的怒视。
李悦畅看着王文曜,极其不悦道:“王文曜,你若是不愿意待着,可以先回去,不要打扰青木道长,我过一会儿会自己去找拜访王叔叔!”
“我……”王文曜最终不在言语,只是看向柳江眼神充满不爽。
柳江自然是注意到王文曜视线,内心暗道:我换个身份,都会被王文曜所不爽,看来我与王家当真是命格相冲啊!
看来处理掉冯经武后,我就要赶快处理掉王家了!
李悦畅不再继续理会王文曜,继而目光看向柳江,询问道:“青木道长,您可有什么破解之法吗?”
“且容我算一算!”柳江装模作样掐指算起来,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睛。
“李施主,你是不是即将与这位王施主订婚?”
“不错,难道有什么问题?”
“血光之灾,便会发生在那场订婚宴上!”
“什么?!”李悦畅不由一惊。
王文曜怒视柳江,怒道:“胡言乱语,悦畅你可千万不要相信这个臭道士,我们订婚的时候,必然会做到绝对安保,保证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在如此绝对保护下,我们怎么可能会有血光之灾呢?”
说着,他看向李悦畅时,满是诚恳的眼神。
李悦畅轻瞥一眼王文曜,随之便收回视线,继续看向柳江。
“青木道长,您是不是有破解之法?若是有的话,还请出手帮助,事成之后,我便绝对会给青木道长您一个绝对丰厚的回报!”
“这……”柳江故意露出为难之色。
李悦畅见状,立即说道:“青木道长,我说到做到,实在是不行,我立即去拟定一份合同如何?”
“唉,既然李施主如此有诚心,我也不好拒绝。”
说着,柳江顿了顿,继续道:“李施主,等你与这位王施主订婚时,再邀请我前往,我自会替你破解!”
“那就多谢青木道长!”
李悦畅说着,从自己包包里面取出一张黑色银行卡,笑道:“青木道长,这张银行卡里面有一亿,还请收下,算是我一片心意!”
“无需如此,贫道并非贪财之人,只是见与李施主有缘,这才选择出手罢了。”柳江直接将银行卡归还。
在二人一番推让下,最终柳江还是收下此银行卡,并且也与李悦畅留下联系方式。
李悦畅坐上王文曜那辆车后,朝着柳江摆摆手,笑道:“青木道长,有机会,我们再联系!”
“嗯!”
柳江看着车子渐行渐远后,便恢复原来容貌,眼神逐渐变得冷漠下来。
手中银行卡忽然化为一堆碎屑,随风散去,他则转身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人海之中。
与此同时,坐在车上的李悦畅,忽然向身边老者问道:“段爷爷,你觉得刚刚那青木道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