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宜民闻言后,立即回道:“小先生,只要你愿意随我前往港省,将我父亲成功救治好的话,我愿意将那株千年雪莲赠送给你!”
柳江缓缓放下茶杯,并未过多犹豫,询问道:“何时出发?”
千年雪莲正好是他所需要的药材之一,也是治愈极寒之毒极为重要的药引子!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得到这一株千年雪莲。
吕宜民见柳江答应下来后,立即道:“今日便可随时出发,我们吕家的私人飞机已经在飞机场等候!”
“我知道了。”
柳江喊来郑牛,让其稍微准备一下,便跟着吕宜民父女二人离开别墅。
因为医馆还需要看,所以沈坚并未选择跟着一起去。
几分钟后,他们一行人便已经乘坐上私人飞机。
第一次坐飞机的郑牛自然是极其好奇的到处看来看去,很是兴奋,趴在窗户边上,看着外面风景,笑道:“我也是坐上飞机啦,嘿嘿嘿,等我回村后,我一定要好好跟村子里面那群人炫耀一下!”
吕芊丽轻瞥一眼郑牛,讥讽道:“乡巴佬一个!”
反观柳江正在看吕宜民给他的资料,这份资料上详细描绘了他父亲所换的疾病症状。
柳江很快看完后,问道:“吕家主已经昏迷多久了?”
“大约一个星期左右,生机每况愈下!”说到此处,吕宜民眼神都不由暗淡几分。
柳江点点头,淡声道:“好了,我知道了。”
说完,他便将资料归还给吕宜民,很快便闭目养神起来,不再理会其余人。
吕芊丽看到柳江如此样子,便在自己父亲耳边小声道:“爸,我看这家伙就是一个骗子,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医术好呀?!”
“你看看,我估计他脑海里面正在想,等下飞机见到爷爷后,该如何应付我们呢!”
吕宜民听到自己女儿话语,轻声道:“好了,我们不是没请其他名医过来就诊,可不是都没有任何效果吗?!”
“如今,这位小先生已经是最后希望,你就乖巧一点,不要再说出这种话语,知道没有?”
吕芊丽听到自己父亲话语,内心只会对柳江愈加厌恶,暗道:等着吧,我迟早会撕开你这个骗子伪装,哼!
她虽如此想着,却也不敢直接说出来,默默坐在那里不再言语。
……
当日,临近傍晚时分。
飞机这才缓缓降落在机场中,柳江四人离开机场后,一名穿着管家服饰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说道:“您们可算是已经回来,二少爷在刚刚已经带着一位从国外请来的医生到了吕家!”
“二叔?”吕芊丽下意识说道。
那名中年男子点点头。
“赶紧带我们回吕家吧。”吕宜民立即开口说道。
“是!”
那名中年男子看着他们都上车后,他便回到驾驶室,一脚油门便冲了出去。
短短十分钟不到,他们便进入到一处极其奢华的庄园中。
此处庄园便是吕家!
那名中年男子很快将车停在一栋别墅前,吕宜民等人旋即下车,进入到别墅内。
他们四人来到一间病房内,很快便看到浑身插着各种输液管与仪器的老人家,正躺在病床上。
这位老人家便是吕家家主:吕广!
“大哥,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吕学文笑着朝吕宜民走了过来。
吕学文右手搭在吕宜民肩膀上,左手则指向站在病床边上,穿着白大褂,金发碧眼的外国男性,介绍道:“来来来,大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花重金从国外请来的知名外科医生,安德烈先生!”
安德烈朝着吕宜民微笑点点头。
吕学文则看向吕宜民身后,只见柳江与郑牛二人,笑问道:“嗯?我不是听说大哥你去北河省请一位中医大师吗?为什么,我没有见到其身影?”
吕宜民眉头皱起,挣脱开吕学文,来到柳江身边,介绍道:“这位便是我请来的中医大师……”
“他?”吕学文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大哥你不要与我开玩笑了,他如此年轻,怎么可能会是中医大师?”
“你不说,我还以为他是芊丽新交往的男朋友呢!”
说完后,吕学文努力平息自己情绪,旋即笑说道:“大哥,你这是被骗了呀,算了,我反正请来安德烈先生,必然能救治好老爸,就不需要大哥你这位‘中医大师’出手!”
他刻意在“中医大师”这四字上加重了几分语气。
这令吕宜民十分恼火,可偏偏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吕学文并未继续在于自己大哥,而是来到安德烈身边,微笑道:“安德烈先生,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吕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用我的毕生所学,将吕老先生给救治好的!”安德烈操着一口不太流畅的汉语,跟吕学文保证。
话音落地后,他目光便落在病床上的吕广,开始使用各种仪器进行最为细致的检查,可越是检查到后面,他的神色便愈加难看。
吕学文看着安德烈神情,不由开口询问道:“安德烈先生,我爸情况究竟怎么样?”
“这……”
安德烈擦了擦额头细汗,缓缓开口道:“吕先生,让我再继续检查一下吧。”
“好!”吕学文见安德烈都已经这样说了,他也就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
大约半个小时后,安德烈无奈将诸多仪器放下,叹了一口气。
吕学文见此,不由问道:“安德烈先生,我爸究竟如何了?”
“唉,还请吕先生做好心理准备!”
安德烈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开口道:“经过,我刚刚最为细致的检查后发现,吕老先生肝脏已经彻底停止工作,肺部的肺泡也所剩无几,心脏跳动频率更是远低于正常人数倍!”
“现如今,就算是对吕老先生进行手术,估计都已经来不及!”
“我的建议是,与其让吕老先生如此痛苦死去,还不如进行安乐死,这样也好走的舒服一些。”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气氛也在此刻变得沉闷悲伤许多。
这时一道声音打破了如此气氛。
“谁说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