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踏前一步,站在了飞刀之上。
意念一动,飞刀抵着陈寒腾空而起。
在众人的目光中,陈寒就这样笔直的站立着,从空中悬浮至另一座山峰。
抵达另一座山峰时,陈寒跟着人群走入了一个山洞。
来到洞口的另一出口,眼前豁然开朗。
龙虎山,天师府的景象呈现在眼前。
数座古朴建筑威严耸立。
与此同时,徐三等人也瞥见了陈寒,但双方并未相认。
毕竟陈寒还有使命在身。
片刻后,众人来到了一处比武场。
这场地就如同斗兽台一般,四周尽是崇高耸立的一整圈看台。
其中一侧,有一站台。
那站台上坐着十人。
那十人,便是这异人界的十佬。
十佬,是十位站在异人界顶端的大佬并称。
吕慈,十佬之一,吕家领导人,眼上有一伤疤,全性的吕良,便是其门下的叛逃之人。
陆瑾,十佬之一,虽已一百多岁,但身体却颇为硬朗,就像是五六十岁一般,脾气略显暴躁,三一门唯一幸存者,修行逆生三重,可以用炁修补伤口快速自愈。被挚友上清派郑子布传授通天箓。
风正豪,十佬之一,天下会创立者,掌握八奇技之一,拘灵遣将。
王蔼,十佬之一,其父曾与人擒拿过风正豪的爷爷风天养,并严刑拷打,逼问出了拘灵遣将,同时泄露了其余八奇技的名字。
以及这龙虎山天师府,天师,张之维。
此时,张之维上前几步,他瞅了瞅周围。
让他没想到的是,如此极寒天气,场地内还有如此多的人前来。
场地内,有的眯着个眼,像一只狐狸。
还有人穿着道服,整个人懒懒散散。
甚至还有一男一女,穿着个快递工作服就来了。
他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不怀好意地高喊。
他那浑厚的气力,所喊出的一句一话,在这场地内回响着:
“咳,现在排好队依次上前抽签,决定对战名额。”
在张之维的威压下,众人皆老老实实地排好队,依次上前抽签。
那名穿着道袍懒懒散散的男子,上前抽签时,他双手平举面向张之维,毕恭毕敬讲道:
“武当,王也,拜见老天师。”
张之维点了点头,王也懒懒散散拿了一根签子便退了去。
片刻后,场内的所有人已完成了抽签。
抽签分为了4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而这4组又分很多小组。
此时,张之维一声令下,除了青龙以外的其他三组,皆来到了四周看台上。
此时,张之维示意场地内的青龙组选手,站到周围墙壁边缘。
张之维站在看台上,数指斩出,场地内瞬间被分割出了数个格子。
他那磅礴内力,所发出的高喊,在这场地内回响:
“现在,两两站在同一格子内,开始比斗。”
此话一出,围墙边上的青龙组众选手,皆是未动。
因为,他们都想先等别人走入圈内,自己好挑个看起来弱些的选手。
而此时的青龙组,仅走出了一人。
陈寒,他只身走到了最近的一处格子内。
片刻之后,又走出一人,直接站到了陈寒所在的格子内。
而陈寒眼前这人,正是天下会会长风正豪之女,风莎燕。
此时,风正豪看清了台上的两人,一人是自己的女儿,另一人却是陈寒。
风正豪连忙朝着两人方向喊去:
“莎燕,听我的,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快换一个格子。”
风莎燕显然没有听进去,仅是盯着眼前的陈寒说着:
“不要留手,我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实力,竟然能让上一次我爸回来后,夸赞连连。”
而站台上的风正豪却怒气冲冲地喊道:“小子,你敢让莎燕受伤,你就完了!”
“行了,别掰扯了,异人比试,难免收不住手。”一旁陆瑾吆喝着。
此时,张之维见其余人仍旧靠在围墙边,便怒吼着:
“一分钟以后,还未站在格子内的人,即刻淘汰!”
话落,场地内,瞬间奔腾起来。
很快,便两两站在了格子内。
这片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张之维一声令下,场地内各个接连出招。
一声强烈的破冰声,瞬间吸引了其它格子内以及看台上十佬的注意。
只见陈寒脚下,寒冰瞬间朝前蔓延而去,风莎燕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冻在了原地。
这一幕,不仅震惊了周围其他格子内的参赛者。
更是惊得看台上的十佬一顿。
尤其是那王蔼,他竟觉得这丝气息有一丝熟悉。
而风正豪则是急不可耐狂喊着:“陈寒,我家莎燕认输,你赶紧给我解开!”
在众人的目光中,陈寒仅是一跺脚,那冻住风莎燕全身的寒冰,瞬间消融。
风莎燕则是露出了一副不甘的表情,她不屈的喊着:“再来!”
“够了!”风正豪的身躯,瞬间化为黑魂,从风莎燕与陈寒,身旁具现。
风正豪握住风莎燕的手腕:“他已经收手了,如果他全力放开,恐怕青龙组的所有人,已被瞬间冻结了。”
陈寒成功晋级,于是他退到了墙边,抠着墙边的雪吃着,恢复着体内的能量。
风正豪也回到了看台上的座位上。
而他一旁的陆瑾却嘲讽道:“你这是见不得自己女儿受一丁点伤啊?”
风正豪咬咬牙并未回应。
此时,场地内的比斗,在持续着。
而陆瑾的目光,却只仅仅盯着一处看台。
那看台上,一名元气可爱,有些天然呆的粉发少女。
这正是陆瑾的宝贝曾孙女,陆玲珑。
其掌握了全真龙门的内丹功法。
而她的对手,却是一名长相十足变态的变态男。
其手里拿着一对短刀,在割透玲珑外衣后,还舔食着刀上残留的血液。
他手持双刀,表情越来越疯狂,身法速度极快,陆玲珑一时难以捕捉申身影。
陆玲珑接连被割破的外衣,渗出的血渍,让看台上的陆瑾咬牙切齿。
“可恶,一会一定要让这小子生活不能自理!”
他甚至气得锤了一下椅子扶手。
其身旁的吕慈,却嘲讽道:
“呵,还说人家护短,也不知道谁才是最护短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