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欣阴恻恻地嘲笑道:“夏侯怡,你不会戴上这种粗俗手工的牡丹簪花,就能勾引皇上吧!本宫告诉你,你即使怎么打扮,也换不回皇上的一个眼神。”
夏侯怡莫名其妙,她的确喜欢皇上,跟她打不打扮有什么关系。
夏侯怡身后的范姜羽听出来了,冷笑道:“夏侯姐姐,莫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夏侯怡听明白了,夏侯欣妒忌了。
夏侯欣气得面红耳赤:“范姜羽你放屁。”
夏侯怡把头上的牡丹簪花拿下来,递给夏侯欣:“姐姐,牡丹簪花送给你。”
夏侯欣看见夏侯怡递过来的牡丹簪花一肚子气,接过来后扔在地上踩了几脚。
夏侯怡心疼牡丹簪花,蹲下身抬起夏侯欣的脚,解救被踏坏的牡丹簪花。
夏侯欣踩到夏侯怡的手,夏侯怡:“啊~”地一声惨叫。
范姜羽推开气红眼的夏侯欣,把夏侯怡扶起来,摸着夏侯怡青紫肿胀的左手。
“夏侯妹妹,你没事吧!”
“没事。”
夏侯欣看着夏侯怡手上青紫肿胀一片,得意得笑了。
东方嫔看不下去了:“夏侯姐姐,你与夏侯怡是姐妹,为什么这样对自己的亲妹妹。”
夏侯欣见又一个多管闲事的,好心情的双手抱胸,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眼神不善地看着东方嫔:“东方妹妹,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夏侯欣对身后的宫女道:“青翠我们走。”
“是,欣妃娘娘。”
夏侯怡的婢女白芸看着夏侯怡的手肿胀不已,便从身上拿出去瘀消肿药水,倒出一点药水,抹在夏侯怡手上。
“怡妃娘娘,疼吗?”白芸心疼得哭了。
白芸是夏侯怡从夏侯府带来的丫鬟。
夏侯怡怕白芸担心,便道:“本宫不疼,别哭了白芸。”
白芸止住了泪水。
玄青国,京都。
包上玄要去边境打仗,于上尔挺着四个月的孕肚,携包欣悦在门囗送别包上玄。
包硕玉与包长曦坐着马车,来到四王爷府,还好没来迟一步,包上玄还在。
包硕玉抱着包长曦,踩着板凳下了马车。
众包家军见包硕玉到来,半跪在地上同声道:“参见皇上。”
包硕玉上前扶起包上玄:“众将士请起。”
包家军异口同声道:“谢皇上。”
包硕玉拍拍包上玄的肩膀:“上玄,哥哥等你回家。”
“四皇叔,长曦等你回家陪我玩。”
包上玄抬起手,摸摸包长曦白净嫩滑的小脸笑道:“好。”
包上玄手下的副将沅江上前,拱手严肃道:“四王爷,时间不早了,该起程了。”
包上玄没回头:“知道了。”
“皇上,臣走了。”
包硕玉恋恋不舍的点头:“嗯。”
包上玄瞥了一眼面前泫然欲泣的妻子,又看了看包欣悦。
这才跨上马背,夹着马腹走了。
包上玄身后一群包家军,腰间挂着刀在他身后奔跑。
送走包上玄后,包长曦本来想和包欣悦玩的,没想到包硕玉让他回宫继续向太傅学习。
包硕玉两父子又坐着马车回了宫。
玄青国,宣城。
自从英姬与宫烈成亲后,宫烈一直在祈莲村附近打听云禅悠的下落。
自然没什么任务的英姬也陪同。
两人在祈莲村城中的宣城闲逛。
将近中午,济世堂看病的人逐渐少去。
北羽到醉香楼打包了二荤一素加两碗米饭。
宫烈与英姬在楼下扒饭。
宫烈扫了一眼眼前,看见北羽头上的金步摇,这样子的金步摇只有云禅悠戴过。
宫烈起身走上前去问北羽。
“这位姑娘,你的金步摇哪来的。”
北羽一脸疑惑,抬手摸着金步摇,笑道:“朋友送的。”
宫烈着急道:“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田湾湾。”
宫烈失望,眼中的光亮消散,喃喃道:“不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