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硕玉四人起身,来到清修寺大殿向正跪在薄团上敲木鱼的普修告别后,就走下一个一个的石台阶往山下走去。
云禅悠来到马车旁边,踏着板凳上了马车,包硕玉抱着包长曦踏着板凳也上了马车。
宫烈把木板凳从地上拿起来,放在马车上,自己跳上马车,坐在马车边。
车夫驾着马车,向城里而去。
马车行驶在树林竹海中,云禅悠耳边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像是人的脚,蹬竹子,树枝的声音。
声音渐渐逼近。
云禅悠:“宫烈,小心点。”
宫烈也察觉到了,他知道又有人来刺杀了。
“知道了,皇后。”
五男一女穿着夜行衣,蒙着面,从天而降,挡住了马车。
“吁。”马车夫不得已停下马车。
杀手拿着剑疾驰而来,宫烈从马上跃起,拔出剑与杀手打了起来。
云禅悠严肃道:“长曦坐在马车里,别乱跑。”
“是,娘亲。”
云禅悠与包硕玉从马车里出来,飞上天空,分为两派护着马车。
唯一的女杀手,看着如此和谐的一家子,眼中饱含恨意。
女杀手拿着剑向云禅悠的心脏刺去,云禅悠身上没有剑,只有随身携带的匕首。
云禅悠抽出匕首向女杀手的脖颈划去,女杀手闪得快,脖颈受了一点轻伤,鲜红的血液挂在皮肤上。
云禅悠使用异能,捏了个诀,一团水色风暴袭卷而来。
杀手们的武器被席卷上天,落在地上。
杀手们一脸懵逼,不知怎么回事。
许白勺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云禅悠。
她大概明白,公孙伯耀为何要活捉她,不要她的性命。
许白勺震开马车厢,迅速飞向马车,在同伴们的护送下,抱起包长曦,向前面飞去。
云禅悠见包长曦被抱走一挥手,两位拿着剑刺她要害的杀手倒地。
云禅悠向许白勺的方向追去。
包硕玉拍晕一个刺客,向许白勺的方向追去。
包硕玉与云禅悠把许白勺逼到山崖边,许白勺早已把包长曦打晕。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与包长曦同归于尽。”
云禅悠与包硕玉从那双清澈的眼睛中,看出劫持包长曦的是许白勺。
云禅悠紧张道:“许白勺,把长曦还给我,我当你的人质。”
许白勺最讨厌的就是云禅悠,她做梦都想杀死云禅悠。
许白勺上前把剑架在云禅悠脖子上,又把怀中的包长曦用另一只手,抛向天空,被包硕玉给接住了。
包长曦紧闭双眼,头靠在包硕玉怀中。
“许白勺,你把云禅悠还给朕。”
许白勺泪眼朦胧的笑道:“包硕玉,你爱过我吗?”
包硕玉想用缓兵之计骗她:“有过。”
许白勺眼中恨意直达眼底:“包硕玉,你骗我,我看你更爱云禅悠吧!今日我就与你心爱的妻子同归于尽。”
许白勺拖着云禅悠,跳下山崖。
包硕玉抱着包长曦上前喊道:“不要。”
许白勺正要用剑划破云禅悠的脖颈,云禅悠抓住剑反杀许白勺。
许白勺脖颈的鲜血染红了云禅悠的上半身。
云禅悠想用异能上去,没想到只剩最后一口气的许白勺,紧紧抱住云禅悠,云禅悠没法用异能。
云禅悠头撞到山崖壁上的石头上:“嘶~好疼。”
云禅悠晕了过去。
云禅悠的头多次撞在石壁上,鲜血从她的后脑勺流出。
云禅悠与许白勺落到山崖下,许白勺垫了底。
包硕玉跑回去,看见杀手被擒后,都咬破毒药丸死了。
宫烈很无奈,他把剑收回剑鞘中。
宫烈只见包硕玉抱着包长曦,满脸悲痛的走了上来。
他知道云禅悠出事了。
“宫烈,随我去崖下寻找云禅悠。”
“是。”
包硕玉把包长曦递给马车夫:“冯丰,看着太子。若是我们晚上没有回来,带着太子回宫。”
“是,皇上。”
包硕玉与宫烈寻找下崖的路,去找云禅悠。
包硕玉觉得云禅悠不会有事,她有异能,怎么会这么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