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看着云禅悠,脸上抽搐,眼睛中写着你要干嘛。
云禅悠看在眼中。
“程星河,你说过喜欢我对吗?”
“确实。”
“皇上,这就是答案,程星河见我孤寡,想欺负我。”
包硕玉不知怎么回事,心中特别生气。
“来人,程星河贪图云太妃美色,特赐一百大板。”
清玄与另一个太监清仓走了进来,门外的太监搬了两个长凳子,上面铺个木板。
清玄与清仓抓着程星河往外拖,程星河被拖走的一刹那,眼睛死死地盯着冷笑的云禅悠。
他好像回到当玄武的时候,只要碰见云禅悠就会挨五十大板。
程星河趴在木板上,一板子还没打下去,眼泪就从眼中滑了下来。
云禅悠手背着站在御书房外,含笑看着程星河挨板子。
程星河挨了这一百大板,没想到人还活着,可是屁股却开花了。
程星河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面带笑容的云禅悠,看见她脸上的笑意后,程星河很受伤。
清仓走进御书房,看见包硕玉在批阅奏折:“皇上,程星河的一百大板打完了。”
包硕玉冷冷道:“死了没有?”
“没有。”
“送他回家。”
“是。”
清仓退了出去。
清仓来到清玄面前道:“皇上让我们送他回家。”
“程星河你的家住在哪里?”
“京都胡同。”
他庆幸当初杀程星河时问了他的住址,不然他肯定露馅。
清仓与清玄扶着程星河向宫外的方向而去。
云禅悠也回到冷宫。
云禅悠刚合衣躺在破旧的床榻上,漆黑的屋子里静得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屋中响起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云禅悠睁眼,喝斥道:“谁。”
穿着一袭黑衣的男子,快速捂住云禅悠的嘴:“是我,嫂子。”
云禅悠听出声音的主人。
“包上玄,你来干嘛?”
云禅悠拍开包上玄捂住她嘴巴的手。
“我有事问你。”
云禅悠知道包上玄要问什么,开门见山道:“你哥被催眠了。”
包上玄懵逼了,良久道:“要怎样才能解除催眠术。”
云禅悠:“去找天齐国精英卫的无道。”
包上玄:“你怎么知道。”
“我没上京都的时候,见过许白勺与无心,他们在酝酿一场阴谋。”
“什么阴谋。”
“包硕玉的命。”
包上玄内心惊惶。
“我要去杀了许白勺。”包上玄说道。
云禅悠阻止道:“包上玄冷静点,你现在无证据,小心被许白勺倒打一耙。”
包上玄觉得有道理。
“嫂子,我让人去精英卫把无道抓来,给哥哥解除催眠术。”
“嗯。”
“我走了,嫂子。”
“嗯。”
包上玄走后,屋子又陷入宁静中。
云禅悠又躺回床榻上。
清晨,云禅悠起床了。
云禅悠穿上绣花鞋,拿着金盆子来到井边打水。
云禅悠把桶里的水,倒到金盆里。
刚洗完脸,宫女紫芹拿着一个食盒推开皇宫的门,走了进来。
紫芹满脸嘲讽:“云太妃,吃饭了。”
紫芹食盒里的馊味,云禅悠老远就闻见了。
紫芹走进房间,把馊饭馊菜放在黑木圆桌上。
“云太妃,坐下来吃饭吧!皇后说了要我看着你把饭菜吃完。”
紫芹双手抱胸,抬起傲娇的头颅。
云禅悠看着紫芹笑道:“紫芹,乖乖吃完饭菜。”云禅悠抬手竖起食指一勾,紫芹就不受控制的去吃馊菜馊饭。
“怎么回事?”紫芹手上不受控制的抓起馊菜往肚里咽。
那股又酸又臭的味道宁紫芹十分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