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妃听了盛雪晗的话,也非常生气。她没有想到,那个五哈乌拉不听自己的命令,竟然还敢诋毁自己,真是岂有此理。
听了安妃的话,盛雪晗道,“你是说,他虽然是英烈可汗留下来的人,但是,他并不完全服从你?”
“没错,就是这样。事实上,他对我哥哥,有时候也没有那么客气。当初我哥哥把他留下来,让他帮助我在宫里立足,但是,我一直没有用过他。后来,也不过是让他帮我买一些香料、酒罢了。皇后娘娘,我说的都是实话,还请娘娘能够明察。”
安妃不知道那个五哈乌拉到底是什么人,但是,他既然这样诬陷自己,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那你知道五哈乌拉的底细吗?你哥哥身边的人,一定都大有来头。”
梅倩娘觉得,听安妃娘娘这样说,这个五哈乌拉没有那么简单。只是,为何他又轻而易举的被自己给抓住了呢?
盛雪晗提醒安妃,“如果你知道些什么,为了你在宫里的安全,你就说出来吧!”
安妃摇摇头,“这个人出现的比较突然,我并未了解过他。我只是可以肯定的是,我在突厥草原十八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
一个人。”
梅倩娘和盛雪晗互相看了一眼,一时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
安妃关切的问,“皇后娘娘,这个最五哈乌拉到底做什么了?为何娘娘对他关主起来了?”
安妃明白,这个人胆敢正面露相,一定是非常大胆的。但是,他如此瞩目到让皇后和皇后身边的人注意到他,他想要做什么呢?
盛雪晗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是,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个人不简单。你别忘了,差点,你就被他诬陷了。”
安妃点点头,“皇后娘娘,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盛雪晗道,“最近一些日子,你还是小心出门,尤其在晚上。”
盛雪晗想,如果对方想要图谋一些什么,肯定会找上安妃。
安妃心中升起一种恐惧,“皇后娘娘,可否派人贴身保护臣妾?臣妾真的害怕。”
梅倩娘道,“安妃娘娘你放心,我会让巾帼司的人去保护你。但是,她可能是你得某个宫女,你不用因为没有看到新人,就害怕。”
巾帼司的人做事,也需要伪装。而不让别人知道所谓的保护人在哪里,有时候可以更好的保护。
“多谢梅统领,多谢
皇后娘娘。”安妃松了一口气。
送走安妃,盛雪晗嘱咐梅倩娘,“那个五哈乌拉如果还在巾帼司的掌控之中,先控制住他,不过,我想,此时此刻,他恐怕已经逃走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到底想做什么呢?而这件事,又和英烈可汗有什么关系呢?
“娘娘放心,我会的。不过,就算他可以逃的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我不会放过他的。”
她梅倩娘是什么人,如果一个人可以从她的手中逃脱,她以后还怎么做事情?
梅倩娘握了握拳头,心想,既然有人想要和她玩,那她就奉陪到底。
启明宫。
盛雪晗来见骆玄烨,没有想到骆玄玥也在这里。盛雪晗说了让仵作检验乐圣公主尸身的事情,骆玄烨喝骆玄玥都是一惊。
骆玄烨的吃惊,只是一般程度。毕竟,他知道盛雪晗这个人,总是会提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骆玄玥就完全接受不了,非常吃惊,问道,“皇后娘娘,你为何要这样做?乐圣公主那么小,已经去世,你为何要这样对她呢?要是先皇和沐惠妃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安心的吧?”
盛雪晗听了骆玄玥指责的
话,心情也不好。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不冷静,而是要耐心把事情告诉骆玄玥,让他了解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盛雪晗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给骆玄烨喝骆玄玥,听了以后,骆玄烨道,“奶娘和宫女没有嫌隙,那到底是谁害的乐圣公主一直生病呢?”
骆玄烨想不通。
盛雪晗道,“皇上,你还记得吗,曾经舒贤妃照顾乐圣公主的时候,乐圣公主一直健健康康的。但是,自从皇上登基没有多久,由我来扶养乐圣公主,乐圣公主的确是常常生病。既然照顾她的人都尽心尽力,为何乐圣公主一直生病呢?皇上。难道你不想弄明白?”
盛雪晗极力想要说服骆玄烨,让他同意自己的做法。
骆玄玥道,“既然如此,皇上,你就让仵作验尸吧!如果有人真的害了乐圣公主,本王也不会饶了他的。”
伤害幼儿的人,简直不是人。这样的人,留着他,也是一个祸害。
听了弟弟的话,骆玄烨道,“雪儿,既然五弟都同意了,你就安排人尽快验尸吧!”
“多谢皇上,多谢忠王。”盛雪晗心头稍微放松了一些。
骆玄烨走下龙
椅来,对盛雪晗说道,“雪儿,你有所不知,忠王今天来见朕,是为了他的婚事。林笙寒也快成亲了,忠王也想成亲,你觉得,朕要怎么做?”
骆玄玥轻启朱唇,举手作揖,“嫂嫂,请你帮我在皇上面前说几句好话。让皇上成就臣弟的万世好姻缘吧!”
骆玄玥是真心的想要拥有自己的一个家,只要他娶了姚牡丹,以后,他就不会孤独了。
盛雪晗从来没有见过骆玄玥这样低三下气相求的样子,笑道,“皇上,成就一双人是一段千古佳话,但是,如果你能够同时成全两段姻缘,那就是万古佳话了。而且,忠王成亲以后,可以帮助皇室快速的传宗接代,有何不好?”
听到这一个个喜讯,自然比听到不好的消息要好。所以,盛雪晗非常乐意帮忙。
骆玄烨道,“既然有皇后娘娘帮你说情,那朕就准了你得请求。不过,以后,你可要好好的对待姚家小姐呀!说起来,我们皇家,也是亏欠她的。”
盛雪晗不以为然,“皇上,以后姚小姐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说什么亏欠不亏欠?你这样说,可就见外了。”
“是是是,都是朕的错,朕认罚。”骆玄烨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