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就是可笑极了,舒窈是真的觉得班雅非常的可笑,凭什么她可以假死,宁枫就不可以呢?
“……”班雅愣了愣,她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就是想要知道宁枫是不是真的假死,如果宁枫没有死的话,那方才的那些话宁枫都应该听到了。
舒窈见班雅有些害怕,无奈的耸耸肩,看得出来班雅的确是对宁枫情深一片,但是也不知道宁枫不相信她的一片深情。
如果她是宁枫的话,那定然就是不会相信的,为什么不会相信呢?
无非就是班雅,她对宁枫虽然是一片深情,但是她的狠同样也是真的,但凡她是宁枫,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班雅。
她抬脚朝棺材那边走去,如今班雅已经有些崩溃了,要想让她继续崩溃的话只需要一个宁枫,只要班雅崩溃了,那她自然也会从班雅口中问出她想要知道的一切。
见着舒窈突然靠近宁枫,班雅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安。
至于为什么不安,她也想不明白,班雅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你,你想要干什么?”班雅真的是一下子就慌了,她不知道舒窈想要做什么,亦或是猜到了舒窈想要做什么又不敢相信。
“想要做什么,本郡主想要做什么,方才不是都告诉过你了,本郡主要让你见见宁枫,你觉得本郡主的建议怎样,本郡主真的是太善良了,见你思念宁枫心切,故此让你见他一面。你不对本郡主感恩戴德也就算了,怎么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是有意思呢!”
舒窈摸了摸精致小巧的下巴,然后煞有其事的说着,说完还不住的点点头,似乎她自己就是她口中那个善良的人。
班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朝舒窈看了过去,诚然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舒窈会如此的无耻,真的就是无耻到了极点。
居然说她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有哪个善良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没有的。
“你,你不要脸。”
班雅被舒窈气得那是咬牙切齿,如果不是武力不允许的话,她一定会将舒窈胖揍一顿的。
“不要脸?本郡主这张脸可是花容月貌,闭月羞花的,哪里又不要脸了,要本郡主说,那个不要脸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威远将军府的人对你这样好,可是你却这样对待他们,你说
说你还是个人吗?”
老实来说,班雅真的是不能称之为一个人,因为她的所作所为真的是让人有些愤怒。
但是班雅她如此做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将威远将军府的人当做了她的杀父仇人。
想到这里,她真的是觉得班雅又可怜,又可悲,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放在班雅的身上也是可以的。
“……”班雅一下子就愣住了,她不是人吗?可是她明明就是一个人,她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想要报仇罢了,她又做错了什么?
她没有错,她怎么可能会有错呢?这一切的错都是威远将军,如果不是威远将军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沦为一个孤女呢?
见班雅有些恍惚,舒窈不屑的笑了笑,然后从袖口掏出一个小药瓶,见舒窈有所动作,班雅的注意力都全神贯注的盯在舒窈身上,似乎是想要将舒窈看穿。
“别着急,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你亲爱的夫君了,是不是很激动呢,本郡主方才见你很是伤心难过,想来你对宁枫的死是耿耿于怀的,真的太可不必,因为宁枫压根就没有死,你有什么话待会再和他说吧。”
舒窈昂了昂下巴,然后笑得有些得意,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时候的她不像是什么好人,哪有好人会和她一样嚣张跋扈呢?
应当是没有的吧!但凡是桃夭在这里,她一定会小声的嘀咕,怎么舒窈的行事作风和她看过那些小说里头的女主压根就不一样,不止不一样,反而还有几分恶毒女二的作风。
不得不说,此时的舒窈真的是和那些小说里头迫害女主的恶毒女二差不多的。
很显然,班雅倒是有几分清纯小白花女主的姿态,但是这可不是什么娇软无害的小白花,而是一朵食人花,一不小心就会被吃了连骨头都不剩。
舒窈在班雅的注视下,掰开宁枫的嘴巴,然后非常粗鲁的将那枚药丸塞进了宁枫的嘴巴里。
看得旁边的班雅都有些心惊肉跳的,她算是看出来了,舒窈压根和闺中那些娇滴滴的人n大家闺秀不一样,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不说,还非常的粗鲁,真的是不应该当一个女子。
就在班雅嫌弃舒窈粗鲁的时候,宁枫已经醒了过来,见他一脸愤怒的瞪着自己,舒窈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朝一旁的班雅看去,她倒是想要看看班雅究
竟会怎么做,眼下还如何面对宁枫。
说起来班雅还是有些好奇的,她好奇二人最后会是一个什么下场。
哪怕是没有到最后,她心里头也是有了一些猜测的,班雅和宁枫定然是走不到最后的。
为什么这样说呢?那是因为班雅害死了威远将军,还搞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但凡是她没有害死威远将军,他们都还有可能在一起的。
但是班雅偏偏就是害死了威远将军,还让威远将军府也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如果宁枫还执意和她在一起的话,那真的就是让人有些无语了。
所以舒窈才会觉得班雅和宁枫之间不会有什么未来,如果真的有未来那才是有鬼呢?
“你这么看着本郡主干什么,本郡主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会让你相信本郡主说的一切,如今你可相信了。”
舒窈一脸无所谓的说着,面对宁枫咬牙切齿的样子,她真的就是觉得有些无奈。
她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想要引出幕后之人,不过就是想要替宁楚楚洗脱冤屈罢了,不过就是想要让宁枫相信她罢了,是绝对没有其他意思的,但是宁枫似乎不是这样认为的,总觉得她有些其他意思,真是有些无奈呢!
她发誓,她可是一个好人,一个十足的大好人,可是为何那些人就是要用坏心思来揣测她呢?
她可是一个大好人,但是偏偏这些人要将她想成是一个坏人,也是无语了。
舒窈一边想一边摇着脑袋,她真觉得自己的做法没有什么问题。
“长宁郡主,你捅了我一刀子,让我差点就丧命,只是为了告诉我,你所证明的一切都是真的?”
宁枫真的是想要掐死舒窈的心都有了,怎么她之前从来不知道有些女子会如此的可恨。
舒窈是一个,宁楚楚自然也是一个,还有一个就是班雅了。
这些女子和他都有过许多的纠葛,尤其是宁楚楚和班雅。
一个是他从小疼爱到大的妹妹,另外一个则是他心爱的妻子,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妻子是一个好人,可是没有想到事实证明是他想错了,班雅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而被他当做恶人的宁楚楚和舒窈也从来都不是什么恶人,说到底还是他识人不清罢了。
想到这里,宁枫真的是肠子都要悔青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形容眼下的心情,总之就是非常复杂的。
他面
色不善的瞪着舒窈,得亏是他记得自己的身份,不然恐怕直接就跳起来咬死舒窈。
“不然呢?不然你以为本郡主愿意捅你一刀,还让本郡主白白脏了手。”
舒窈不雅的翻了一个大白眼,可是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大家闺秀的形象。
其实那些形象对弈舒窈而言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因为她本来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又为何要去做一些虚假的改变呢?
对于此事舒窈可是想得非常开,她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只坚持做好自己就行了。
她眼底的嫌弃只要是个人都是可以看出来的,宁枫和班雅自然也是看出来了。
对此宁枫真的就是要气坏了,舒窈所做的这一切可都是舒窈自己愿意的,又没有人拿刀架在舒窈的脖子上让舒窈来捅自己一刀,可是舒窈为何是这样的一副表情呢?
宁枫真的就是想不通的,合着捅了他一刀,舒窈自己还不乐意了。
宁枫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有些愤怒的朝舒窈看了过去,他怀疑自己如果再被舒窈气一下,很有可能就会一命呜呼了。
真的就是这样子的,对于此事他可是没有丝毫的怀疑,主要就是舒窈真的是太会气人了,没有人可以心平气和的和舒窈笑着聊天。
这自然是假话,自然也是有人的,这个人不就是舒景瑜嘛,舒窈又怎么可能气舒景瑜呢?
“宁枫,你真的没有死?”
看着面前的宁枫,班雅真的就是意味不明的,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何会有这样的神情,在知道宁枫还活着的时候,她心底居然闪过一丝丝的庆幸。
似乎就是在庆幸宁枫没有死,想到这里,班雅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非常难看,就是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明明一开始嫁给宁枫,只是为了报复威远将军府罢了,虽然她的确对宁枫也动心了,但是还是比不上她的仇恨。
“班雅,那些话都是真的吗?父亲是你害死的,就连我们的孩子也是你亲手害死的,不仅如此,你还那样对待楚楚,让我误会她,这一切都是你做得吗?”
哪怕是一早就到班雅所说之话了,但是他就是想亲耳从班雅口中听到答案。
他满眼失望的盯着班雅,面前的女子是他最心爱的妻子,可是却也是他心爱之人将这个家弄得是支离破碎,她又如何接受得了呢?
总
而言之,宁枫是真的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如今的一切都是他的原因造成的。
其实这仔细想来的话和宁枫也没有多少关系,虽然他爱上了班雅,但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唯一做过的事情那就是将宁楚楚贬得体无完肤。
除却对宁楚楚的伤害,她还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做过。
“是,都是真的,那一切都是真的,威远将军是我害死的,我们的孩子也是我害死的,我还想让宁楚楚,将军夫人还有你死,如此你可满意了?”
看清楚宁枫眼底的神色之后,班雅的手死死扣住了手掌心,然后失魂落魄的说着。
方才宁枫不是都一块听到了吗?既然都听到了,那为何还要她再说一遍,怎么,是想要羞辱自己不成。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我威远将军府自认对你不薄,可你为何要这样做?”
虽然方才听到了班雅的话,但是宁枫有一段时间也在出神,对于有些事情也就没有这么了解,所以他并不知道班雅为何要这样做?
“为什么,宁枫,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威远将军害死了我的父母,我恨他,也恨你,恨及了威远将军府的任何人,我巴不得你们去死。”
班雅抬起手无力的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似笑非笑的说着,既然宁枫非要为她为什么,她自然是要说的。
毕竟有些事情不能只让她一个人知道,不能只让她一个人痛苦才是,她得让威远将军府的人陪着她一起痛苦才是。
“因为你是我杀父仇人的孩子,我们的孩子不过就是一个孽种罢了,你觉得我会留下他吗?”
对于孩子的事情,班雅可以很认真的说一句,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想过要留下这个孩子。
因为孩子的事情本来也就是一个意外,既然是意外,那就更不应该让这个意外发生才是。
“杀父仇人的孩子,你说父亲杀了你的父母,这不可能,父亲他压根就不是这样的人。”
听到班雅既居然在诋毁威远将军,宁枫是真的生气了,除了舒王爷之外他最崇拜的人就是威远将军了,威远将军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不是这样的人,俗话说得好,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怎么知道威远将军不是这样的人呢?”
班雅冷冷一笑,不是这样的人吗?或许是因为威远将军太会伪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