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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索了半天, 才摸到了打火机,赛璐璐掏出来,咔的一声, 点燃了手中的打火机,顿时一抹朦胧的橘黄色光晕出现在眼前, 火焰很稳定, 并没有跳动,说明这里并没有风,看见光,赛璐璐的心里也安定了下来,不管怎么说,黑暗总是让人有种不愉快的感觉。
借着手中微弱的光线,赛璐璐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她似乎是身在一个空旷的地方, 光线能照到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脚下果然是坚硬凹凸不平的石头, 上面还散落着大量的沙子, 没有找到任何线索的赛璐璐举高了手中的打火机, 向上照着, 头顶上方覆盖着厚厚的石层, 赛璐璐拿着打火机又横向走了几步, 终于看到了一面石壁,旁边长着一些突兀怪异的石头,像是被水侵蚀过一样。
上下都是岩石,这些石头又像是钟乳石,是在一个地下岩洞里吗?
赛璐璐想着,正要再往前走,却突然轻嘶一声,顶在打火机上的大拇指因为被灼痛而被迫松开了,眼前瞬间又恢复成了一片漆黑,摸摸依然滚烫无比的摩擦口,赛璐璐轻叹一声,收起打火机,将侠客组装的手机掏出来,轻按一下,光芒再次出现,不过手机的光比打火机小,因此视野范围也比刚才更小,光芒又是绿色的,一下子照的周围阴惨惨。
无奈地看了看周围,赛璐璐随便找了个方向走起来,虽然可以停留在原地等待这两天过去,但在黑暗中什么事都不做呆两天也是件很可怕的事,因此即使没有必须要走出去的需要,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能够离开这个岩洞。
就这样交替着使用手机和打火机,赛璐璐照亮着地面,慢慢地在这个地下岩洞走着,昏暗而又微弱的光线让赛璐璐只能看清离自己三步远的地方。
眼前不时地出现一条又一条的细小岔路,赛璐璐每次都随便选了个地方就走,走着走着,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岔路多的简直难以想象,每隔一两分钟就出现几条岔路。
这个岩洞似乎是个天然的地下迷宫呢,在不熟悉的情况下,看样子走出去的可能性很小啊。赛璐璐估量着形势,却突然注意到脚下出现了纵横交错的黑色花纹,赛璐璐疑惑地伏低身看去,发觉这些花纹似乎是被人画上去的,诡异交缠的花纹带着种宗教色彩。
刚才地面上还什么都没有呢,怎么会出现花纹,难不成这个地下岩洞其实有住人吗?赛璐璐揣测着,向着花纹密集的地方走去,一步一步。
突然一阵风声掠过,赛璐璐被一阵力量扑倒在地,身上传来的重量和感触告诉她现在趴在身上的是个男人,意识到的瞬间,她立刻发动了念动力将身上的人给狠狠弹开。
惊魂未定的站起身,赛璐璐举起打火机向着差不多是人影倒下的位置照去,看见眼前有个半人高的石台,刚才的那个男人就摔在石台上,披散的黑色长发挡住了脸,只是瞄了一眼,赛璐璐就脸红地转过头去,因为那个男人身上什么都没穿,但是下一秒注意到了刚才画面中不和谐的地方,赛璐璐又快速将头转了回来,忍住羞涩和尴尬扫视着。
那个男人已经摆正了身子,脸也抬了起来,看清对方脸的一瞬间,赛璐璐“啊”了一声,眼前的人也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个让她觉得无比眼熟,同时也是害她第二次死亡的青年杀手。
但此时他的情况却是狼狈不堪,
虽然是这么凄惨的状态,不过青年依然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但赛璐璐注意到他的脸色却是异样的潮红,双眼半开合着,眼神毫无焦距,显然不是处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似乎是注意到了在身前的赛璐璐,青年再次纵身向着她扑来。
赛璐璐立刻将青年又弹回了石台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青年会变成这样,但既然这个人是个杀手,那想来应该是被人寻仇才会被这样对待,即使被他杀了一次,但赛璐璐对眼前的青年既没有恶感也没有好感,对她来说,这人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罢了,而她向来不喜欢插手陌生人的事,因此虽然不喜折磨青年的方式,可她也不打算多管闲事,正如她以前认为的,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既然青年做了杀手,那就应该有会被这样对待的觉悟。
再次看了青年一眼,赛璐璐转身打算走了,却听见传来一阵脚步声的回声,虽然就距离来说应该还很远,但因为岩洞内空空荡荡的,声音经过振荡传播,反而变的非常响亮。
有人来了,是跟青年有仇的那个人吧,赛璐璐想着,不想牵涉进麻烦事的赛璐璐立刻四处张望着,想要找个躲的地方,但因为视野太暗,一时间也看不清哪里可以藏身,正当赛璐璐在那里拿着打火机四处照着想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却发觉已经能听见实际的脚步声了,而不是刚才的回声。
赛璐璐一惊,立刻快速地分隔开了周围的空间,制造出一个空间屏障,即使仍旧身在同一个地方,但却如同两个次元一样,她能看见来人,可来人却看不见也感觉不到她,刚将自己藏好,就出现了一簇明亮的光芒,一个身影提着灯迅速地窜了进来。
那盏灯很亮,将室内照的宛如白昼,之前一直呆在漆黑地方的赛璐璐,一下子有点不能适应这种亮度,她立刻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才又睁开,借着这盏灯,赛璐璐打量着刚才还完全看不清全貌现在却清晰的一览无遗的室内。
这是一个很大的石室,非常空旷,赛璐璐注意到刚才看到的脚下的花纹其实布满了整个石室,形成了一个错综复杂的圆形图案,而图案的中心点就是那个石台,青年半躺在上面。
看了一圈后,赛璐璐才将视线又调回提着灯进来的人身上,那是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子,不过赛璐璐总觉得对方应该不止这点岁数,应该是保养得宜吧,他穿着一身考究的三件套黑灰色西装,脸上架着一副单片眼镜,银灰色的长发用黑色的缎带整齐地束在脑后,明明看上去应该是个斯文的男子,可赛璐璐就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是因为他对青年的行为吧,赛璐璐想着。
此时,那个男人正一脸警惕地在室内四处搜索着,室内没有藏身的地方,一眼望去就可以知道没有人,男子却没有放松戒备,他静静立在原地,像是在运气一样,优雅开口道:
“不知是哪位朋友造访,躲着不见主人未免有点太失礼了吧,不如出来一叙,如何?”
赛璐璐有点惊讶,对方刚才是发现她了吗,不过转念一想,在漆黑的洞穴里出现了光,那肯定很引人注目,只能说明是有人来过了,难怪这个男人有此一问,赛璐璐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完全不理会这个男人。
因为完全隔开了空间,赛璐璐也不知道男子做了什么,只是过了一会,男子突然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表情也放松了下来,推了推眼睛,他向着中间的石台走去。
走到青年身边,他突然一把揪起对方的长发,将他拖到身前,手中也莫名地出现了一根鞭子,照着那个黑发青年就没头没脑地恶狠狠地抽下去,脸色也瞬间变得狰狞而又扭曲无比,嗓音尖锐地咆哮着:
“伊路米,你又在耍什么花样,刚才的光线和人的气息是你弄出来的吗?都封了你念力,用念毒限制你的行动能力了,你还能搞出花样来!啊?该说不愧是揍敌客家的人吗?哈哈哈,不过,任你如何折腾,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你还是趁早死心吧!哈哈,不用妄想了,这是没用的,没用的~,哈哈哈哈哈~~”
男人疯狂地大笑着,手下也没停,而青年只是无动于衷的任他抽打着,赛璐璐在一边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男人一边满足的说着,一边不停地变换着花样折磨着伊路米。
另一边的赛璐璐则是完全被这个出乎意料的转变给惊住了,只是目瞪口呆地在那里看着事态的发展,完全反应不能,原本在她想象中的苦主、复仇者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变态者,这个事实将她一时shock到无语。
看着男人继续在那里折磨着青年,赛璐璐攥紧了拳头,有点厌恶,不管青年是不是杀手,但是被如此的对待真是太过分了,太恶心了,那个男人。
男人折磨了一个多小时才住手,然后完全不管被折磨地破败不堪的伊路米,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赛璐璐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是看着青年被人这样折磨,又想到自己不久之前也被人□□过,一下子升起了强烈的同情心,而且那个变态的男人也让她不愉快到极点,不想让他再继续嚣张下去,至少把这个叫伊路米的青年从这种痛苦里解放出来也好。
为了防止男人去而复回,赛璐璐并没有立刻出来救人,只是静静等待着,果然一个小时后,男人又出现了,他疑惑地四处看了看,轻声嘀咕了一句;
“果然没人,难不成刚才的光线和气息真的是伊路米那小子搞出来的吗?”
边说着边转身走了,赛璐璐继续等待着,依旧没有出来,那个人给她的感觉就是个疑心病超强的人,一个半小时后,男人又出现了。
这次他只是大致地扫了扫,就步态轻松地走了,看着男人的表现,赛璐璐知道对方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心,不会再回来了。
半个小时后,赛璐璐解除了空间屏障,向着石台中间的青年走去。
所以中型城市这种人情维持在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互相之间既不深交也不陌生的情况,对赛璐璐来说是最合适的,点头打招呼的关系,不亲不疏,是赛璐璐最喜欢的距离,有事时,别人也会帮你的忙,却不会太过干涉你的私事。
身上怀揣着4000万,很多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在来到这个城市后,赛璐璐每天在城内、城外打听是否有人要租借房子,她不想通过中介去寻找,那里的身份查验太严格,手续很完备,她是很难混过去的,好在总有些也不希望通过中介租房的人,或者是因为懒,或者是舍不得中介费。总之,跑了三天,赛璐璐很快就找到了一栋房子,比较靠近郊区,坐公车再下去几站,就是城外的花之平原了。
虽然是独门独院的房子,不过也不是很大,充其量是个三室一厅的格局,不过反正赛璐璐就一个人住,因此也不在乎,这房子其实就设计来说是相当不合理的,房子很小,但是前后花园却相当大,几乎都可以在花园里再盖个两三栋的房子,估计不实用,租借出去也很难的样子,因此房租并不高。
但是赛璐璐看了却很喜欢,花园很有种曲径通幽的感觉,从前院的门看进去,几乎看不见房子,都被茂密的树木给挡住了,后院居然还挖了个小池塘,不过因为疏于管理,已经发臭了,不过赛璐璐并不介意,搬进来后稍微整理下就行了。看房的结果是相当满意,赛璐璐当即拍板定了这套房子。
运用了心灵控制,混淆了关于身份的问题,赛璐璐一口气付了半年的房租给了房东,房东是个七十几的老头,看赛璐璐愿意借,已经很开心了,留下租房合同,欢天喜地收了房租就走了。
搬进去,花了大概一个星期才将房子整理的大致能住人,至于花园则要慢慢来了,不过赛璐璐也没有忘记还欠着别人的人情和钱,因此在差不多安顿好后,准备了一下,就立刻先去了鲸鱼岛。
小杰和米特看见赛璐璐自是高兴万分,不过也嗔怪她何必如此急匆匆来还钱,互相寒暄了几句,连忙将她让了进去,婆婆在屋里坐着,见到赛璐璐,笑眯眯地拍了怕她,也很开心她能够再来。
赛璐璐在还了钱后,拿出一条披肩,一件裙子,摊开,笑着对米特和婆婆说道:
“婆婆,米特小姐,上次承蒙你们照顾,不胜感谢,这次我带了两件东西,只是一点小小意思,希望你们笑纳。”
一边说着,赛璐璐一边将那条披肩抖开,对着婆婆笑道:
“婆婆,这件是我送给你的披肩,是我亲手编织的,天气冷了,正好派上用场,请你不要拒绝,一定要收下。”
见赛璐璐如此坚决,婆婆也不再推拒,乐呵呵地收下了,披肩是温暖的驼色,上面勾着精细的花朵,旁边还缀着繁复的流苏,宛如一件工艺品一样。
看见如此细致的披肩,婆婆眯缝着眼,夸道:
“赛璐璐的手真是巧啊,婆婆都舍不得披在身上了。”
“没有了,婆婆你太过夸奖了。”赛璐璐郝然地转头,又拿起那条裙子,看着米特,真挚地说着:
“米特小姐,上次也谢谢你,这也是我自己做的衣服,希望你能收下,这件裙子是夏装,因为我擅长的绣花比较适合绣在薄点的布料上,希望明年夏天米特小姐能够穿上,大小的话应该符合,不过还是请你试一下,有什么不对我也可以改一下。”
米特看见那条精美的披肩,心里也很是喜欢,看赛璐璐又这么诚恳,也不再客气,大大方方地接受了赛璐璐的心意,和她一起进屋去试衣服。
裙子是锦缎面料,相当光滑,珍珠白的底色,细肩带短款及膝裙,样式很简单,但是上面绣着的花卉却一下子让衣服变得光彩夺目起来,从右胸开始,淡紫色的紫藤花和浅绿色的枝叶互相缠绕着,一路延伸向下至裙摆,复杂精美的绣工让紫藤花如同活的一般呼之欲出,远远看去,裙子一半白,一半紫,唯一与那大片紫色相呼应的,就是左边细肩带上缀着的锦缎编织出来的一串紫藤。衣服整体清雅无比,却又有种低调的华丽。
看见这件衣服,米特喜欢地都放不下手了,立刻穿上了身,衣服很合体,不用再改了,米特红色的头发和紫色很衬,本来米特也不老,但总是穿着朴素低调的衣服总让人感觉比实际年龄大几岁,现在这件衣服一上身,宛如十几的姑娘一样,青春逼人。
兴奋的米特在镜前左转右转,高兴地对赛璐璐笑着:
“赛璐璐,这件衣服真是太漂亮了,谢谢你啊。”
“你喜欢就好,出去让婆婆和小杰看看吧,绝对会大吃一惊的。”看见米特对这件衣服如此满意,赛璐璐也非常高兴,催促着米特出去展示一下。
看见米特的新装扮,婆婆赞赏地不停点头,小杰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怪叫一声:
“米特阿姨,你返老还童了吗?”
闻言,米特立刻摆了个撩起袖子的动作,装作凶悍的看着小杰,笑骂道:
“你说什么?小杰?你阿姨我很老吗?”
见势不对的小杰慌忙嬉笑着补救:
“没有,没有,米特阿姨才不老,因为米特阿姨变得好漂亮,好年轻啊,所以——”
“不用解释了,解释等于掩饰。”米特扑过去狠狠揉着小杰的头,赛璐璐和婆婆在旁边看着,也不由得开怀大笑。
好不容易逃出魔爪的小杰,一边揉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暗自咕哝着,看见米特阿姨和婆婆都收到了漂亮的礼物,他有点羡慕,眼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了赛璐璐。
注意到小杰视线的赛璐璐,回头看见小杰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明显对于礼物还是有点渴望的,赛璐璐暗自会心一笑,对着米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