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后,两人认真投入到了作画中,他们分工明确,郝甜负责画,吕神医便在一旁先看着,看到郝甜画出的人体构造图,偶尔嘴里还忍不住讲解一二。
郝甜一个外行,只能听个热闹,不过,还是有学到一些知识的。
等郝甜画好一张,吕神医便在一旁标注。
而沐离尘,坐在那始终闭着眼睛,闭眼这个方法确实好,还能避免尴尬。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这两天他们中饭晚饭都是小旭帮忙送到门口的,这院子除了他们三人,谁都没让进,说是怕弄乱了他们的惊世巨作。
不过晚上,郝甜还是回去洗漱睡觉了的,但那也很晚了。
早上,又是早早用过早饭后,就去了那座院子。
宋淮,南秦钺还有楚遇安望着他们三个草草吃了几口早饭后,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心里都不是滋味,他们的夫人,这两天都没说上两句话,他们不重要了?
今日是第三日了,说好的两日,忙完今日怎么着也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就在三人心情郁闷的时候,郝甜又返回了餐厅。
见到夫人又回来,三人明显眼睛一亮,心里想着,肯定是忙完了。
只不过,郝甜接下来的话,又将他们打回了现实。
“跟你们说个事啊,之后……我们还得忙,大概……可能要一个月左右,我都陪不了你们了……跟你们说一声啊!”
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毕竟是夫妻,还是要交待一声。
而且郝甜说完,拜托的眼神看了一眼楚遇安后,就又匆匆离开了。
希望楚遇安能帮忙安抚一下夫君们的心情,不要让他们胡思乱想,她是真的有事。
回到吕叔他们的院子,吕叔和沐离尘已经准备好了。
这两天他们白天在院子画,晚上回到屋子里点蜡烛画。
整整两天时间,他们连沐离尘的脑袋都没画完。
也不知道她刚才说的一个月时间够不够。
不过看进度,要是不出错的话,头部的所有详细结构图今天能画完。
明日就能画内脏了!
前前后后,就头部的图纸,他们就画了十几张,可谓是详细的不能再详细了。
到画内脏部分时,刚开始沐离尘已经是紧张害羞到不行。
吕叔更过分,还让他直接将衣服脱了。
他是打死不同意,毕竟白天他们是在院子里画,这光天化日之下,他是真脱不下手。
后来还是郝甜看不过去,阻止了吕叔,就让沐离尘穿着里衣。
无论如何,他少穿一件衣服,她也不那么费眼睛。
吕叔最后只能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多好的机会。
不过离尘他脱不脱衣裳,似乎在小甜甜这里,清白早没了。
之后的几天,他们忙到越来越晚,最后干脆在这院子里收拾出了一间房,郝甜直接住了下来。
吃的饭是小旭在送,就连换洗的衣物也是小旭帮忙送,再将脏衣服拿走。
三人算是彻底闭关。
而这期间,福泽满园慕容执来过,被楚遇安打发走了,听说要一个月都可能见不到她,慕容执就出了京都城,也不知道他去干嘛了。
昭阳也来找过她,没见到她人,同样让一个月以后再来。
从外地回来的谢庭玉和顾冶也来过,本想借汇报铺子进展的事情,来看看她的,结果没见到人。
大家,只能各自忙各自的了。
转眼间,天气愈发温暖了。
而且京郊的黎山上,花开的特别美,吸引了很多人结伴前往郊外踏春游玩。
而福泽满园的一处院子里,凌乱不堪,随处可见全是被人捏的皱巴巴的纸团。
原本晾晒在院子里的草药,也早被人收了起来,毕竟这段时间,没人有时间打理草药。
院子中间的那张长桌,郝甜勾勒完最后一笔,是彻底趴下了。
她闭上疲惫又酸胀的眼睛,也不管旁边的吕叔和依旧站在椅子上的沐离尘。
嘴里忍不住的嘟嚷起来,“终于画完了,终于结束了,我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
而且她越嚷嚷越想哭,这一个月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相比较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旁边的吕叔却是精神无比。
语气激动,“画完了,太好了,那我再整理整理,你们快去休息吧!”
郝甜毫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听到吕叔还要先整理,有点佩服他了。
“吕叔,反正已经画完了,再慢慢整理也可以啊,你也去休息。”
而脚都站麻了的沐离尘动作缓慢的从椅子上下来,同样关心的说道,“是啊师叔,不急这一时。”
他这一个多月,当模特工具人也是累的够呛,现在就想躺着。
而对于郝甜将他看了个彻彻底底,他也麻木了,再也不会紧张到心狂跳了。
对于两人劝他去休息,吕叔不以为然,他这会兴奋着呢!
“你们快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他还要快点整理出来后,去找个专业又靠谱的画师,重新画一遍。
这丫头画的,详细是详细了,就是线条不够流畅细腻,为了不伤她的自尊,找画师这事,他要偷偷去进行。
后续的事情郝甜没再管,随便吕叔去整理了。
她回了自己的院子后,大睡了三天,她的夫君们来悄悄看过她,瞧她累的不行也没打扰她。
三天后,她也终于恢复精神,而沐离尘就调整了一天,吕叔……从那天回来后,没见到他人了,不知道他还在忙什么。
休息这两天,沐离尘还帮她熬了调理身体的药,效果确实不错,现在她也算满血复活了。
又在家和……他们腻腻歪歪了几天,昭阳又找来了福泽满园。
一见到郝甜悠哉悠哉的坐在后花园里,脸上气血红润,无比幸福的样子,心里更加烦闷了。
“甜甜,总算见到你了。”语气颇为忧怨。
郝甜瞧她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问道,“我们的昭阳郡主,这是怎么了?”
昭阳有些气呼呼的在她对面坐下,“你得帮我想想办法啊,甜甜。”
“还真遇到事了?”郝甜说着也坐直了身子,“说来听听。”
那一副听八卦的表情,昭阳嗔怪的横了她一眼。
但事情也还是要说,“还不是那个赵与,这都快一个多月了,他还是对我爱搭不理,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