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天起身道:“这样,我去就是了,你告诉我如何做?”
闻言,苗疆老祖稍一斟酌便答应道:“也好,你出去后也不需要做什么,只要留意他是否无法回头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瞒天有些不确定。
“是,他这种替身是需要幻化成原主的样子的,所以便需要被原主操控,因此他无法回头,因为操纵他的原主一定在他的后方某处。”苗疆老祖解释。
“好,我去去就回。”明白过来,瞒天便足尖点地,飞身离开。
“他用替身试探我们目的何在?”冥罗蹙眉问道。
虽然瞒天去确认结果去了,但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基本上已经肯定苗疆老祖说所的一切了。
“试探,乘虚而入,又或者有其他的部署。”苗疆老祖声音更低沉了几分。
“部署?”冥罗眉头不由得锁紧了几分,转眸看向了白起:“王爷可有想法?”
白起眸底划过一道冷光,缓缓的吐出四个字:“声东击西。”
冥罗的神色不由得一僵:“你的意思是说,他还有其他的目的,那会是什么?”
白起看向了苗疆老祖道:“无闻操控人的禁术可否控兽?”
“王爷的意思是……”苗疆老祖和冥罗皆是一惊,不禁喃喃道:“兽妖王!”
若是无闻操控了兽妖王,哪里还有对手?!
“可以。”尽管沉重,但是苗疆老祖还是不得不告知真相。
“若是现在和无闻对上,老祖可有必解之策?”白起略微蹙眉,若是无闻打兽妖王的主意,他们势必要去阻止,这样就有可能正面和无闻碰上。
白起眸底满是寒霜,他觉得不如就今日直接将无闻解决掉。
“虽无必胜把握,但我必须背水一战。”苗疆老祖决然的道,无闻绝对不能再留了,他必须在这一次完成师命,不能让无闻在祸患人间。
白起看向了冥罗道:“你留下。”
“我跟你们一起去,或许能帮上忙。”冥罗满眸坚持,他虽然不会武的,但是会医懂毒,或者能帮助苗疆老祖对付无闻。
外面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哨声,似乎是从远距离传过来的。
白起的神色瞬间冷酷了几分,来不及斟酌其他,冷声道:“走。”
那哨声是玄武传来的,代表着兽妖王那边有情况,果然被他猜中了,无闻在打兽妖王的主意。
苗疆老祖和冥罗很快跟了出
去,问天带着几个暗卫跟上,其中两个人带着冥罗,一行人朝着落水湖边飞身而去。
几个人刚走,瞒天便回来了,人没进来,声音便先进来道:“那个人不只不会回头,甚至都不会动的,但是这都不重要,棘手的是……”
掀开帘子进来,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瞒天的声音戛然而止,人呢?
里外看看都没有人,瞒天有些愕然,这才一会的功夫怎么都走了,又去了哪里,怎么都没有人通知他一声?
“现在怎么办?”瞒天的脸色有些发青,那个人带过来的一千多人居然也是被禁术控制的,大概是时间仓促,所以可控制的人数才这么少吧。
他本来是来找苗疆老祖商议,看看是不是能先去把禁术解了,结果人都走了。
“哎呀。”瞒天转身又去了战场方向,虽然不知道人去哪里了,但是他知道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而找不到能解禁术的人,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加入战场,协助甘将军他们守住,等着白起他们回来。
瞒天再次加入战场,有了武尊强者的加入,刚刚还压力山大的士兵瞬间感觉轻松了很多。
而另一边,白起等人已经来
到了落水湖边。
“王爷,兽妖王似乎受伤了躲进了对面山林,那个人去追了,我们的人也去救了。”玄武快速的将情况说了一下。
自从白起来到军营后,他们便被安排盯着兽妖王,以防有闪失,却不想居然真的有人在打兽妖王的主意,而且还挺厉害。
白起看向了苗疆老祖,老祖会意:“我先准备一下。”
说着,苗疆老祖解下了他一直穿的罩袍,平铺在地上,这才发现这并不是一件普通的袍子,里面竟然是一个类似于阵法的图腾。
难怪苗疆老祖从来都没有脱下过这件袍子,原来就是为了今日用的。
“王爷,等一下要将人束缚在这个阵里,我才能动手。”苗疆老祖提醒道。
“好。”明白了苗疆老祖的意思,白起眸底划过一道寒芒。
等着苗疆老祖坐在阵的最前端,双手合十坐好后,白起将手指曲起放在口中,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哨声,接连响了三下才将手放下来。
等了一会后,扑通扑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走一步仿佛大地都在跟着震颤。
“来了。”知道是兽妖王,问天翘首以盼,祈祷着他们来的及时。
“嗷!
”一声有些凄厉的声音响过后,兽妖王出现了,原本洁白的长毛,已经被血迹染的一块块的红,看的人触目惊心。
看到白起,兽妖王似乎有些委屈的呜呜了一声,很快变成了狮子般大小的跑到了白起的身边,还在白起的衣摆上蹭了蹭。
问天不禁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赶不上,不然兽妖王看着就算不被控制也会伤的很严重,甚至性命难保,不禁心底感慨,难怪苗疆老祖一定要遵从师命除掉无闻,这么强大的兽妖王都几乎不是他的对手,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白起拍了拍兽妖王的大脑袋后道:“没事了,等着回京城吧。”
想起兽妖王当初不情不愿的被送到边境,他却没有想到,这一决定差点就失去了兽妖王。
兽妖王又呜咽了一声,居然乖乖的趴在了白起的脚边。
“战王果然名不虚传,这都骗不过你们。”突然一道听起来极其温润的声音传来。
几个人抬眸看去,只见一个看起来非常儒雅的中年男子走来,相比于苗疆老祖,这个人似乎时间对他格外恩待。
“无闻。”白起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似乎是在询问又似乎是在宣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