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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啊?本来收获满满的探险一下子全毁了。”周志航一边无奈地甩着双手,一边垂头丧气地抱怨着。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沮丧,原本洋溢着兴奋光芒的脸庞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

    “不知道刚才逃命时谁跑的最快。”甄旋挑着眉,嘴角上扬,故意给周志航挑刺。她双手背在身后,斜眼看着周志航,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看你这说的,我.....”周志航涨红了脸,着急地想要辩解,却又一时语塞,只能结结巴巴地说着。

    “真是太奇怪了,里面怎么会坍塌,不应该啊?”埃格罗萨主任章毅石紧皱着眉头,目光深邃,喃喃自语。他手摸着下巴在原地来回踱步。

    “这是场意外?我还以为是主任你故意设计的。”朱程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他的声音因为惊讶而提高了几分,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前倾。

    黄昏时分,太阳逐渐西沉,天空像是被打翻的颜料盘,染上了一层绚丽的橙红色。大片大片的云彩如一般飘浮着,被余晖镶上了金边。

    荒地上的草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与夕阳共舞。纤细的草叶随风摆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草丛中偶尔有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在夕阳的映照下,花瓣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远方的山脉连绵起伏,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更加瑰丽。山峰的轮廓被勾勒得清晰而分明,山体的颜色由深至浅,层次分明,仿佛是一幅天然的画卷。

    荒地最外侧的小溪静静流淌而过,溪水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鱼儿欢快地游弋着,它们的鳞片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溪边的石头上长满了青苔,显得格外幽静。青苔湿漉漉的,像是大自然赋予石头的绿色披风。

    由于时间不早了,七人没有其余办法只得先原路返回。

    返程的路上树木逐渐高大、茂密起来,它们的树冠在夕阳的余晖下形成了一片片阴影。粗壮的树干如同巨人的身躯,挺拔而坚定。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讲述着光阴的故事。

    周妍冰悠然地嚼着口香糖,聆听着最近极为火爆的歌曲,跟着旋律轻轻哼着曲调。先前进入卫生间的女生,迄今已过去了十二分钟仍未出来。 “姐,你已经用了十二分钟啦,再有八分钟就得上课了,你可得抓紧些,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然而,里面毫无回应,周妍冰只得摘下一只耳机将耳朵贴近门扉,试图倾听里面的声响,却依旧一无所获。

    周妍冰心中不禁焦急起来,她又提高音量喊了几声,可卫生间里依然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回应。周妍冰开始有些担心,准备伸手去敲门,但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了冲水的声音。“总算是弄完了。”周妍冰大舒了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门缓缓打开,出来的是一个短发女生,她就是和古佳英、柏诗晴住在同一个寝室的人。不过,周妍冰对她并不熟悉,只知道她姓高。短发女生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朝周妍冰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迅速离开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周妍冰打了一个大喷嚏。

    周妍冰出来后,清洁工阿姨走进厕所一间间的进行打扫。

    “咦,这是怎么回事?”

    在刚刚周妍冰用过的卫生间打扫时,阿姨抬头不解地望着天花板通风管道丢失的盖板。

    “不会有学生进过通风管吧?”

    清洁工阿姨有些紧张,急忙联系了学院的维修部门。

    午休起床后,姓高的短发女生正散漫地站在菲瑞洛徳学院梵萨教堂右侧的钟楼后边,与一位留着中分的男生谈笑风生。

    留着中分的男生呲着门牙,满脸惊讶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短发女生娇嗔地抛了一个媚眼,嘴角上扬,说道:“嗯哼。晚上休息时间,还是这里,我要给你看一个好东西。”说这话时,女孩轻轻摇晃了摇手中那个精致的肉色手提包,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

    乔健洋双眼布满了血丝,那模样看上去就像一个逃亡多时、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犯。这是今天同桌桑漠瑶看到他时的第一感受。

    “嘿嘿,我已经弄到炸药了,今天晚上就有好戏看了,到时候,古佳英一定会被炸的皮开肉绽。”乔健洋的话语中充满了疯狂和恶毒。

    趁着大家都前往食堂吃饭的时候,乔健洋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游荡着,眼神四处搜寻着自己的目标。终于,他看到了一个放在桌子上的精致肉色手提包,十分引人注目。经过之前的观察,乔健洋已经清楚地知道这个手提包属于谁——它的主人正是与古佳英同寝的短发女生。

    乔健洋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手提包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默默地对自己说道:“别怪我无情了,古佳英。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如此坚决地拒绝我,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的感情,那么不好意思,你将会连累整个寝室的同学跟你一同陪葬。”

    乔健洋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深渊一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和狠厉,让人不寒而栗。然而,此刻的他却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逐渐偏离了正轨,被愤怒和仇恨所蒙蔽。他一心只想报复古佳英,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痛苦和绝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乔健洋的内心愈发扭曲,他将所有的罪责归咎于古佳英一人身上,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过错。这种自我欺骗使得他变得越发危险和不可预测,一场悲剧即将演。

    不过令他有些意外的是手提包被打开时散发出一股血腥的味道。

    “什么东西?”

    乔健洋一脸嫌弃地用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仍在手提包里翻找。

    “这是心脏吗?”

    在拿出一个沾着血迹的小东西时,乔健洋有些疑惑。

    “什么怪癖啊?!在手提包里装心脏,难不成饿了来一口?不过,这是什么心脏啊?不管了,说不定是猪的。”

    在心中吐槽的乔健洋拿出心脏精准地投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中。

    “反正你们这群怪人都得死。”

    乔健洋骂骂咧咧地将体温感触型炸药塞入包中,并快速点了下开启按钮,然后头也不回地迅速跑回教室,像是生怕炸弹立刻爆炸一样。

    “你说的是这里吧,好的,我这就上去看看。”修理工师傅嘴中叼着手电筒,双手扒着梯子。

    清洁工阿姨和斯莫克主任陶启方一个不安地搓着手,一个无所谓地将双手环抱在胸前。

    悠扬的下课铃催促着疲惫的学生们出去放松一会儿。

    姓高的短发女生拿起走廊桌子上的肉色手提包向钟楼的方向走去。

    爬到通风管口的修理工师傅向下方俯瞰“帮我把工具箱的东西给我拿过来。”

    陶启方端起工具箱递给修理工师傅。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搞得我蛮期待的。”留着中分的男孩露出好奇而激动地神色。

    短发女孩没说话,而是打开手提包,让对方自己去摸一摸。

    “等一会儿,我好像看到通风管道里有什么东西......”

    修理工师傅把工具又递回到陶启方手中,此时斯莫克学派主任陶启方那原本平和的面容之上,逐渐浮现出了明显的烦躁之色。

    “里面有什么啊?”清洁工阿姨慌张地问道。

    下一秒,下一秒,修理工师傅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极度惊恐的表情。他的双眼睁得极大,瞳孔瞬间收缩,目光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原本紧绷的面部肌肉此刻完全扭曲,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揪住了心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瞬间滚落,仿佛在诉说着内心那难以名状的恐惧。

    “是,是,一具没有皮肤,只有肌肉的人,不,这应该不是人......”

    “嘣”的一声轰鸣的爆炸声骤然响起,原本在户外休息活动的学生们瞬间被吓得面色惨白。这突如其来的巨响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都震出体外,一些学生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极度的震惊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