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年里,叶锦程对傅煜洲生意上的事情了解的更多了一些。
为了有一天能够在傅煜洲需要他的时候,他可以帮得上忙,叶锦程不仅专业课学的很努力,而且还不断的参与各种实践。
叶锦程的努力没有辜负他,他的成长非常迅速,不到三年的时间,叶锦程已经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了。
连纪思哲这个一开始并不是很看好叶锦程的人,都会时常在傅煜洲的面前夸赞一番。
“小少爷不仅长得漂亮,事情办的也漂亮。看着温温柔柔的,像是很好欺负的样子,没想到做起事情来,竟然如此果断。傅总,很有你的风范啊!”纪思哲看着傅煜洲笑着说道。
“阿锦很聪明,也很有能力。”傅煜洲毫不掩饰的夸赞道。
“嗯,是,你家的阿锦最厉害了。”纪思哲阴阳怪气的说。
“难道不厉害?”傅煜洲反问道。
“厉害,厉害,厉害。”纪思哲认怂,但语气却有些敷衍。
这两年多的时间里,纪思哲清楚的看到了叶锦程眼中对傅煜洲那满满的爱意,也看出了傅煜洲对叶锦程日益变化的情愫。
只不过,他这个兄弟脑袋实在不开窍,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真实的心意。
纪思哲本来有委婉的提醒过,但是被傅煜洲明确的否决了,还警告他以后不可以再乱讲。
对此,纪思哲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已经预感到了他这位兄弟早晚会被“打脸”的场景。
“叶少啊,叶少,你再加把劲,尽快把老傅搞到手,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他啪啪打脸了。”纪思哲暗暗的对着叶锦程的背影默默祈祷。
随着叶锦程能力越来越强,傅煜洲开始让叶锦程进入“华洲集团”内部,帮他处理一些工作上的问题。
一直到大学毕业,叶锦程也没有回国,而是继续留在G国,留在了傅煜洲的身边。
二十三岁的叶锦程不仅身高又长了一些,面容也更加成熟漂亮。喜欢叶锦程,追求叶锦程的人比比皆是,从未断过。
不过,叶锦程都一一拒绝了。
尽管叶锦程知道,他与傅煜洲没有可能,可是,他还是忘不掉傅煜洲。
对于叶锦程来说,在他没有彻底忘记傅煜洲之前,是不可以答应其他人的追求的,这对那个人来说很不公平。
因此,这么多年过去了,叶锦程的感情生活依旧一片空白。
唯一能够让叶锦程感到有些心理安慰的是,傅煜洲这些年也一直单身。
虽然傅煜洲说他喜欢女生,可是,他并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孩子在一起过。
两个单身的人,就这样心照不宣的装着糊涂,让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流逝而去。
在傅煜洲心中,现在的叶锦程既是他深受信任的得力干将,又是他关系亲密的“异姓兄弟”。
可叹!可叹!
除了当事人依旧当局者迷外,身边的人可都是旁观者清。
叶锦程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很久,可是没想到,事情的转机竟然来的那么突然。
那日,叶锦程陪同傅煜洲一起出席一场重要的宴会,宴会结束,两人一起坐车回家。
到达别墅后,叶锦程和傅煜洲一同下了车,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冲出来朝傅煜洲和叶锦程这边射了一枪。
傅煜洲身边的保镖们最初时并没有发现异常,所以在子弹打过来的第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叶锦程,叶锦程在那个人出现时就看到了,当他看到那个人举起枪时,下意识的喊出“小心”的同时,整个身体也挡在了傅煜洲的前面。
那颗本应该打在傅煜洲身上的子弹,最终打在了叶锦程的身上。
此时,周围的保镖也快速反应过来,在那个人还没来得及开第二枪时,就被保镖们反杀了。
傅煜洲抱住有些瘫软的叶锦程,整个脑子“轰”的一下,连反应都变迟钝了。
当他手摸到叶锦程后背的鲜血时,才如梦初醒般,大声的喊道:“来人,去医院。”
傅煜洲一把抱起叶锦程钻进车里,司机也快速反应过来,开着车直奔医院而去。
别墅这边,留了两个人来做收尾工作,其余的人也赶紧跟了上去。
“阿锦,你别睡,你坚持住。”傅煜洲抱着叶锦程的手在不住地发抖,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傅煜洲一向沉稳持重,少年老成的他从未如此心慌过,害怕过,哪怕是遇到那么多次明伤暗害,他也没有如此心慌意乱,不知所措过。
看着叶锦程虚弱的躺在自己怀里,脸色越来越苍白,血也还在不停的往外流着,傅煜洲整个人如坠冰窟。
“阿锦,阿锦,你听话,别睡,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傅煜洲颤着声音不停的说着。
不知道是不是傅煜洲的呼唤起了作用,叶锦程当真微微的睁开的眼睛。
“阿锦。”傅煜洲激动的叫道。
“你……”叶锦程张了张口。
“你想说什么?”傅煜洲将耳朵贴近叶锦程的嘴边。
“你……没……没事……就……就好。”叶锦程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轻轻软软的,但每个字都像一记记重锤一样敲打在傅煜洲的心尖上,使得傅煜洲的内心掀起万丈波澜。
“阿锦。”傅煜洲哽咽住,几乎发不出声音。
然而,当傅煜洲再次转头去看叶锦程时,却发现叶锦程再次闭上了眼睛。
“阿锦,阿锦,你醒醒,你别吓我,阿锦……”傅煜洲心慌到了极点,他从未如此害怕过失去什么,这一刻,他的心脏几乎也要骤停了一般,连呼吸都不畅通了。
“傅总,到了。”司机猛踩油门说道。
傅煜洲快速打开车门,抱着叶锦程往医院里面跑。
由于提前联系了医院,所以当傅煜洲抱着叶锦程跑到门口时,就看到医生和护士们推着医疗车等在了那里。
医生和护士们动作快速的推着叶锦程进了抢救室。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一向从容冷静,遇事处变不惊的傅煜洲第一次心慌到不知所措,他瘫坐在门外的椅子上,看着双手的鲜血,神情都有些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