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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贾张氏的目光闪烁着,她垂着头,不敢接话,也不敢发誓。

    棒梗是她的命根子,她才不会用棒梗去发什么毒誓。

    这毒誓哪能随便发?

    这万一要是在棒梗身上应验了,那不是要自己的命吗?

    更何况秦淮茹已经跟谢建国在一起了。

    两个人都已经睡了这么久,除了没有扯证,俨然是她的男人。

    但是这没有扯证就睡在一起的男女就是搞破鞋,不但世俗不容于人,法律也不允许未婚男女搞在一起。

    未婚男女睡在一起在这个时代是相当严重的违法行为。

    况且,就这么不要脸的事,一口唾沫一口钉都能把人淹死。

    贾张氏自是不敢承认,也不敢发誓。

    因为秦淮茹总是在夜深冷静的时候摸去谢建国家。

    天不亮,趁别人还没有起来的时候,她再偷偷回到自己家。

    这个质问她的老货其心可诛,两人本就不对付,她逮到这么好的机会,岂能不落井下石。

    贾张氏心里的老货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妇人,头发比贾张氏白,皱纹比贾张氏多。

    老妇人的眼膜很深,那脸又瘦又长,远远看去,仿若一个骷髅,很瘆人。

    老妇人黑瘦黑瘦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那种。

    老夫人有儿有女有两个孙子,老伴早几年也已经去世了。

    但他的儿子没有稳定的工作,都是做散工的。

    有时是做一天吃三天,工作极其不稳定,导致收入不稳定。

    所以钱财不充裕,只能保证不饿死,但是无法解决温饱。

    老妇人一家人都是那种黑瘦黑瘦的,只有两个孙子稍微好一点。

    反观贾张氏死了丈夫又死了儿子,吃的油光满面,体胖腰圆,头发乌黑锃亮。

    那圆滚滚的脸都是白里透红,虽然两人年纪相同,两人站在一起,两人更像母女。

    而贾张氏的棒梗也吃的胖乎乎的。

    就连小当和槐花也吃的肉嘟嘟的。

    要不是秦淮茹傍上了易中海,最该被全院关照和捐助的对象是自己家。

    所以,老妇人恨贾张氏,也恨秦淮茹。

    她认为是秦淮茹勾引了易中海,导致易中海偏帮她老贾家。

    把本属于自己的捐助,移给了秦淮茹。

    更可恶的是,每次捐款自己家都被易中海道德架起来,迫使自己家不得不捐。

    老妇人越想越恨,越想越气的咬牙切齿,她恨不得上前将人撕碎。

    老妇人用淬了毒的眼睛瞪着心虚的贾张氏,她冷哼道:

    “怎么?贾张氏你不敢?”

    贾张氏低着头,眼睛滴溜溜的转,再抬头时,她仍旧梗着脖子胡搅蛮缠,试图转移矛盾。

    “林婆子,你我都是当奶奶的,你可能会为了目的拿自己的孙子发毒誓,我可宝贝我家棒梗了,我也不会拿我老贾家的命根子,独苗苗去发什么誓。”

    “无论是不是子虚乌有,我都不会拿我家棒梗发誓。”

    众人一听,一边点头一边议论。

    贾张氏三言两语就又让局面反转。

    贾张氏这番话得到爷爷奶奶辈的认同。

    三大妈首当其冲反手就指责起林婆子来了,

    “林氏,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

    “都是当奶奶的人了,怎么能拿孙子胡乱发誓呢?”

    林婆子气的直跺脚。

    本来想趁机把贾张氏打入尘埃,不曾想这个死老太婆,三两下就脱困了。

    既然如此,林婆子也没什么顾忌了。

    她把自己看见的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

    “你们都别被她骗了,贾张氏是什么德性?大家都心知肚明。”

    “就她老贾家,孤儿寡母的能存下900多将近1000块钱,这不足以说明她贾张氏惯会哭穷算计吗?”

    “你们要是乐意,继续被她牵着鼻子走,那你们随意,我家从今以后不会再给她捐一分。”

    “不但不会捐,我还要她还我之前捐的10块钱。”

    “不然,我就把秦淮茹有野男人的事报告给街道办。”

    “让街道办的人来处理这件事。”

    “另外,我已经让我大孙子去报公安了,今天大家伙的钱都被偷了,我觉得是院里的熟人作案。”

    林婆子的话又惊起一声响雷,二大妈气急败坏的跳了出来,“什么?你怎么不跟我们打声招呼就去报警了。”

    “商量?等商量出个结果,贼子都跑了。”

    “再说了,你们有没有算过我们整个院里被偷了多少钱?”

    林婆子的嘴特别能说会道,她也比较强势泼辣,怼的二大妈哑口无言。

    随后,二大妈说:“院里被偷这事你报公安是对的,但你说要去街道办揭发秦淮茹,与野男人厮混的事,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你都没有证据,怎能瞎说呢。”

    贾张氏:“就是就是,我告诉你林婆子,你这是污蔑诽谤,等公安来了,我要告你。”

    林婆子冷哼道:“你去告啊!谁不告谁是孙子!我要是没有真凭实据,岂会当着全院里的人说。”

    贾张氏内心慌乱,她仍旧死鸭子嘴硬强调,“林婆子,你与我向来不对付,你逮到这么个机会,向我家泼脏水,我告诉你这不能够。”

    “况且,现在说的是全院被偷这件事,你为什么在这里胡搅蛮缠,将大家的注意力转到我秦淮茹作风问题上?”

    贾张氏越说越觉得自己特厉害,她感觉这就是真相,于是恍然大悟道:

    “原来你与小偷是一伙的?你在给小偷争取逃跑时间?”

    “或者说,我们的钱是不是被你儿子偷了?”

    “我一个小时之前还看到你儿子,但是现在我们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为什么没有出面?”

    “林婆子,你在给他争取转转赃物的时间吗?”

    林婆子气倒,贾张氏真是越说越过分,这脏水说来就来,简直可恶之至。

    “贾张氏,我儿子突然间接到事情出去扛东西赚钱了,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冤枉我儿子,我就……”

    “你就怎样?”贾张氏伸长了脖子挑衅说。

    林婆子被贾张氏牵住鼻子,被她气的捶捶胸顿足,她恶狠狠的瞪着贾张氏,咬牙切齿道:

    “前天夜里8点,大家伙都已经吃好洗刷好上床睡觉了,恰巧我出来倒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撩开了你家的门帘。”

    “秦淮茹让那野男人进去后,还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外面。”

    “我不止一次的看到男人趁夜进入你家,我还看到秦淮茹天没亮就从野男人家里出来。”

    “贾张氏,莫不是我们全院被偷,是你家和秦淮茹与那个野男人做的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