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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欢喜宝宝

    “这个小淘气,阿娘不在,磨到了多少人了?”似锦伸手刮了刮麟儿的小鼻子,却被他傻呵呵的模样逗的,放开了馨儿,伸手去抱过了他,狠狠的亲了几口。

    “娘。”馨儿撕抓着似锦,却还是被忽略了,情急之下,竟然爆出了一声娘,要说这俩小的也有一岁多了,只是很少开口,这猛然开口,惊得屋里的人,都愣了。

    “馨儿,再叫一声!娘的好宝贝啊!”似锦歪头去亲馨儿,没想到麟儿也回身抱着她脖子,吧唧亲了一口,开口叫娘亲了。直喜的似锦眼泪都要出来了。亲了这个亲那个,把两个小的亲来亲去,逗的咯咯直笑,骏儿和香儿只是在边上帮着照顾小的,一时间东宫里一片笑声,显得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欢喜。

    “珂瑶,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可是出了什么事了?”似锦一大早起来,屋里已经只剩了她一人了,萧珞是要去早朝的,很早就起身了。骏儿和香儿是要去学苑上课,也早早起来就走了,那两只小的也是一大早就醒了,萧珞怕惊扰到似锦,就让奶娘抱走了。昨夜玩的太疯,似锦是很晚才睡,所以萧珞很是心疼,吩咐了徐珂瑶不许打扰。所以似锦睡

    到了日上三竿才起,看着窗外的阳光,竟有些虚幻。

    在药谷她每日醒来,都是鸟语花香,可是在宫里却是异常的冷清,就连屋里的阳光,都那么朦胧懒散。

    “也没什么,就是冯家人回来了,找到大嫂,逼她拿钱,先是大嫂瞒着大哥给了些,可是那些人贪心,索要的更多,大嫂不愿给,就告诉了大哥。”徐珂瑶扶着似锦起身,慢慢走到了妆镜前,拿过了犀牛角的梳子,慢慢的梳理着似锦乌黑如缎的乌发。

    “冯家?不是流放了么?”似锦觉得奇怪,冯家人还有谁能够这么胆大包天的闹事?而且还是在王府?

    “是啊!冯家的女子,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我也觉得很奇怪呢。”徐珂瑶也是锁紧了眉头,停顿了一下,依然梳顺了似锦的黑发,简单的给她挽了个发髻,用一只金簪固定,有拿过了首饰盒子。

    徐珂瑶知道似锦的习惯,只是如今是在皇宫,身份不一样了,所以拿过首饰匣子,让似锦挑选。

    “不必费事了,就那套最简单的就好,对了把这金簪取了,用哪个玉的,不然我怕抱孩子的时候,再伤着他们了。”似锦抬手摸了摸发髻,觉得珂瑶的手艺见长,这头

    发梳的已经很齐整了。

    “你没见着么?”似锦只是随意问了一句,却是看着珂瑶的脸色很难看了,也就明白那女子绝非善类,已经给珂瑶都造成了影响了。

    “她说她是一手带大大嫂的娘,她还说,大嫂有今日也是她一手安排的,在王府里指手画脚,好像王府就是她的一样,连母亲都想要欺辱一下,还要我搬出王府,说王府里不养闲人,我只是个少将军夫人,就不是王府的人。”徐珂瑶觉得那人简直是莫名奇妙,对于别人的尊重,就觉得是理所当然,竟然还要做王府的女主子,整天吆五喝六的,冯秋语是一点都没办法,只要敢说让她走,就坐在王府门口哭天嚎地的,惹的满京城都知道,王府来了个坐地炮,惹不起。

    “那我哥哥呢?”似锦觉得好奇,就是哥哥的脾气再好,也不能看着别人欺负娘亲吧?

    “王爷,王爷他。”珂瑶还没说什么,就听着有宫女来报,说是忠勇王爷来了,要见似锦。

    “让他进来!”似锦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是看着镜子里的珂瑶,深吸了口气。

    “主子,您也别太过于责怪王爷了,大嫂失去了孩子,已经很痛苦了,又遇着那么个疯子

    ,想必是有苦难言的。”珂瑶也深吸口气,给似锦的发髻上点缀了几支玉饰,也就扶了她起来,出来外厅,坐在了上座。刚落座,以瑾就已经进来了。

    “给皇后娘娘请安!”以瑾规规矩矩的行礼,还偷眼看了看似锦。刚才散朝的时候,萧珞就让他过来看看妹妹,就告诫他,什么事都是瞒不过的,别想着隐瞒。

    “自家兄妹,就免了礼数吧!你还是起来回话吧!”似锦轻叹一声,就知道以瑾能这么规矩,也是有事了。

    “说吧,怎么了?”似锦看着宫女奉来了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却没有听见一斤开口,也就抬头看着他。

    “没什么,就是秋语的养母来了,闹着要秋语养她,可是有在王府闹的鸡飞狗跳的,就是阿娘都躲进宫里不出去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以瑾想要赶她走,可是受不了她做在王府门口嚎丧,就是伤了秋语和她肚里的孩子,她都没有一丝愧疚,依然闹的不可开交,王府现在乌烟瘴气的,可是秋语很无奈,说起来也就是这个女人,当初把她养大的,可也没少让她受委屈,秋语也怨恨过,可是被人诟病不孝,就觉得于心不忍,这一次失去了孩

    子,就更加的难过了。

    “养母?王府的子嗣何其贵重?她一介布衣就敢伤害,还要尊敬她么?自古孝亦有道,难道哥哥不懂么?”似锦冷哼了一声,把手中的茶碗放在了桌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碰撞,惊得满屋的宫女,齐齐跪下了。

    “你们都下去吧!”似锦觉得自己是吓着这些宫女了,也就挥手让他们下去。

    “哥哥,您的身份可是要比那布衣高贵的多,就算当初她有恩于王妃,如今也算是还完了吧?王府子嗣被她如此伤害,日后难不成,整座王府都给了她,就是孝道了?笑话!”似锦看着以瑾涨红的脸,突然觉得那个女人,应该不是个简单的,若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母亲逼的,在宫里守着两只小的,不肯回去。她就说嘛,昨日提到柳儿生了个儿子,母亲还那般高兴,可是随后就叹息不止了,问什么也不说,就是不提哥哥,可见着那女子对母亲的伤害,也应该是不小了。

    “以瑾明白,只是迂腐与孝道,从而忽略了那些屑小伎俩。以瑾就是来像阿娘认错的,也是来请阿娘回去的!那王府本就是父亲打下的天下,与一个外人和干呢?”以瑾说着,已经是暗暗咬牙。